第十章情人郑丹转眼我在酒吧里工作已经有两个星期了，表现得还不错，给酒吧招来了不少生意。酒吧里的同事见了我总要说上几句好话，郑经理也夸了我几次。茵子因为我的到เ来变得快乐多了，这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认识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说实话，我很喜欢这份工作。我曾经梦想过以后要当一名歌手，一名让世人瞩目的歌手，我要用自己的歌喉打败所有港澳台的歌星们，让他们的鬼哭狼嚎下地狱去吧。带着这份豪情壮志，我一有时间就唱歌，练吉它。我还用了一个暑假的时间去音乐学习班学习，所以我能自己谱曲、填词。我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换来了今天的成绩。“小维，你唱歌唱得越来越好，简直可以当歌星了。”茵子对我说。“难道我现在不是个ฐ歌星吗？”我装出自高自大的样子。“对，你现在就是个ฐ了不起的歌星。”茵子笑着推了我一下。“其实我倒真希望能一直当个ฐ歌手，慢慢地挤进歌坛，在音乐界能ม占有一席之地，可惜，这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这话怎么理解？”“唉！”我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你想他们会同意我出来唱歌吗？我在这里酒吧工作，都是瞒着他们的。”“是啊，人总是不能心想事成，有很多事都是事与愿违的。”茵子感慨地说。“茵子，你什么เ时候说话这么有水平了，真是出口成章啊！还瞒有哲理的，简直可以当个哲学家了。”我不愿看到她忧郁的表情，故意打趣地说。“去你的，我还能ม和你比吗？你可是个大学生啊，我就算是出口成章，还不是向你学的。书读得没你多，平时再不用点功，哪还能和你站在一起呀？”“茵子，假如当初你听我的话，也到这所学校读书，那ว该多好啊。”茵子听我这么เ一说，不禁伤感起来，苦笑了一下。我连忙道歉：“茵子，对不起，我不该提以前的事。”“不，我不是怪你。”她沉默了一会儿，“这都是我自找的，根本不关你的事。”我不再说什么，只能用我的沉默来陪伴她，或许此时的沉默比什么语言都更能表达我们的心情，正如诗人说的那样——“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默默地往前走动，街头的灯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像两ä棵倒在地上的树。“小维，我想今晚到你那里去睡。”茵子看着我说。“不要了，还是下次吧，明天我还要上课。”我的回答让茵子有点不开心：“那就算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的。”“茵子，你别ี误会，我明天真的还要上课，我怕你去了，我会睡得太晚，明天起不了床。要不，你后天来吧，后天我休息，不用上课。”茵子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我送你！”我跟在后面说。“不用了，我自己้认识路。”茵子赌气地说。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远去。我知道茵子仍然爱着我，我又哪能对她忘情呢？可我现在已经有了谢丽婷了，我爱丽婷比爱茵子更深，何况她现在又身患重病，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我哪能在这种时候弃她而去。我的良心告诉我，这样做是会遭天打雷劈的。徘徊在她们两人之ใ间，我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个ฐ，必须放弃另一个，我所放弃的只能是茵子，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但这种伤害却又是不可避免的。茵子啊茵子，当初我们爱得那样轰轰烈烈的时候，你却提出要分手，现在我爱上了丽婷，你又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对我的爱我只能保存在记忆里。星期六晚上下班后，郑丹ล向我出邀请，让我陪她喝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都已经收工ื，茵子也先回去了，酒吧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郑丹从柜台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把放在我们俩面前的杯子满上。“来，小维，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对酒吧所做的贡献。”她举起杯子说。“经理，你说得太客气了，为酒吧服务是我份内的事。”“不要叫我经理行不行，今晚我们以朋友的身份坐在这里，我不许你叫我经理。”“那ว我怎么称呼你啊？”“叫我丹姐，行吗？不会嫌我老吧？”“怎么会呢？丹姐。”我十分乖巧地叫了一句，一来我在她手下打工，不能不听她的话，二来她这人还是很不错的。第一次和这高高在上的女老板坐在一起，我感到不太自在，喝起酒来也不像往常那么痛快，一杯酒端在手里，只浅浅地嗫了几口。“你怎么เ不喝，我知道你是挺能喝的，可别在我面前装熊哦。”“哪里话，我这不是在喝嘛ใ。”我赶紧往下灌了两ä口。见我这样，她好像高兴了一些，一仰脖子喝光了杯里的酒，又倒了一杯。“小维，你喝呀，别不给我面子。”她对我说“丹ล姐，我没这个ฐ意思，你可别ี多想。”我举ะ起杯喝了下去，郑丹马上给我满上。没多久功夫，她就喝下了两三杯威士忌，这样喝酒可不是个事，非醉不可。眼看她拿起瓶子又要倒酒，我忙拦住她说：“丹姐，别喝了，再喝会醉的。”“醉就醉吧！人生难得几回醉！”她甩开我的手，把酒杯倒满了，一口气灌了下去。当她再倒下一杯的时候，我抢过了酒瓶：“丹姐，你别ี光喝酒呀。你是不是有什么เ心事？有事就说吧，别ี憋在心里，那样会更难受。”“我能有什么心事啊，你别瞎猜。”“没心事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喝醉了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怎么办？这……酒吧是……是我的，醉了又怎么เ样……我怕什么？”郑丹已๐经有点醉意，说话都不连贯了。我知道她一定是心里烦，却弄不清楚她烦的是什么。我正暗自猜测着原因，郑丹用胳ฑ膊碰了我一下，说：“小维，老实告诉我，你和茵子是什么关系？”“她是我的老同学，这你不是早ຉ就知道了吗？”“嘿，谁想听这个，就这还用我问啊？我要听的是真话，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丹姐，你别误会。”“不是，怎么可能？你们俩走得那么近，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一定不一般。还想瞒我？”郑丹斜着眼看我，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丹姐，我承认我和她的关系是比较亲密，但她真的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另有其人。”“是嘛，没想到เ你这小子还挺花心呀！你女朋友是谁？怎么没见她来找过你？”“她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回家休养去了，我出来打工其实就是为了赚钱给她治病。”“是么？”郑丹疑惑地看着我，“你有这么痴情？”“算不上痴情，我想应该是一种责任吧。”郑丹好奇地问：“她是你大学里的同学吗？”其实我并不想多谈有关谢丽婷的事，可不知怎么เ的，在醉意蒙胧的郑丹ล面前，我无法抗拒地交待了一切：“她是我老师，曾经给我们班上课，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会认识的。”“搞师生恋呀！”郑丹ล笑了，“这年头什么样的事都有，我也见怪不怪了，要是早ຉ几年呀……”郑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是感慨呢？还是讥讽？“你和她睡过觉吗？”郑丹ล毫不放松地问。这问题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我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掩饰我的窘态，含糊地应了一声：“嗯。”“那你们是同居在一起喽？”“这可不敢，我们只是偶尔在一起过夜。”“小维，你老实说，”郑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措辞，“你一共玩过几个女人？”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好，这事就连丽婷和茵子都不知道，她们要是知道了，不砍了我才怪。“有什么เ好想的，你说出来我又不会到处给你张扬，你还怕丢â人啊？要不就是怕我告诉茵子？”“不是，你怎么会和茵子说这些呢？我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犹豫了一下，接下来说：“俩个。”“茵子也是其中之一？”“嗯。”“我猜她肯定和你睡过，瞧她看你那神情，就是不一样。你们男人啊……”郑丹砸了砸嘴，“没一个好的！不过，男ç人要是不坏一点，不是傻子也是呆子。”“丹姐，你别光问我，也说说你的事情吧？你把我的事了解得透透的，我对你可是一无所知，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企图把话题从我身上引开。“我？那ว都是些陈年往事了，有什么好说的。”“一看你就知道是个有故事的人，别那ว么吝啬，也该说出来让人分享分享。”她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抽出一支烟来点燃。我很少看见她在酒吧里抽烟，不过看样子她可是个ฐ老手。郑丹长长地吸了几口烟，这才说：“我读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外语，当时真算得上是系里的才女，人又长得漂亮，学校里没几个不知道我的。你也知道在大学里谈恋爱是公开的秘密，所以追我的人多得不得了，什么学生会的干部ຖ呀，什么เ协会的主席呀……乱七八糟的，数也数不清，不过我对他们从不拿正眼瞧一下，太没品味了。”“直到我读大三那ว年，同学们传闻学校里出了一个大才子，是文学社的会员，而且人还长得特别帅。起初我也没把这当回事，传言嘛ใ，总是有些夸张的。有一次我在墙报上看到一非常含蓄的爱情诗，这诗写得真好，一下子就打动了我的心。后来我就刻๑意地打听了一下那个叫何雷的作者，没想到他就是大家说的那个才子，一点也不夸张，他长得真是挺帅的。不过他这人看起来很害羞，倒像个ฐ女孩子似的，见了人就脸红。我觉得他这人挺有意思的。”“记得有一次学校里举ะ行演讲比赛，我是班里的代表，他也代表他们班参加了这次活动，偏巧他的座位就在我旁边。可他却傻傻地问我：‘小姐，二十三号在哪呀？’我就告诉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而且他在我身边坐下以后，整个人就一直在抖，我想他一定是怯场了，真是无可救药。”“从这以后，我就天天能收到爱情诗，也不知是谁送来的，诗倒是写得不错。一直到情人节那天晚上，我突然收到เ了九十九朵玫瑰，我一下子就惊呆了。在花里我找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我就在你楼ä下，如果你愿意，请下来和我一块度过这美好的夜晚。’我从窗口探出头去，原来是他！出于好奇，我跑下楼去问他：‘这花是你送的？’他说：‘是啊！我偷偷喜欢你已经好久ื了，你收到的那ว些诗全是我写的。’我笑着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爱的？’他说：‘爱你没商量，感情的事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讲。’”“我一下子就被他这句话打动了，低下了头考虑要不要答应他的约会。没想到看起来很害羞的他，突然靠近我，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夺去了我的初吻。我气极了，真想给他一巴掌，可我打不下手。我头也不回地跑回宿舍，他在我背后大声地说：‘郑丹，ILoVeyou！’那声音大得整个学校都能听见。那ว晚，我失眠了。”说到这，郑丹停了下来，弹了弹烟灰，又喝了口酒。“没想到เ从这以后，他就对我穷追猛打，天天找理由约我出去，我不可能每一次都拒绝他，毕竟他看起来是那么的优秀。时间长了，我就成了他的爱情俘虏。爱情啊，能把聪明的女人变得很愚蠢，把愚蠢的男人变得很聪明。反正我就是这样，突然间变得糊涂起来，什么เ事都听他的，一天到晚围着他转。”“如果我能稍微清醒一些，就不会上他的当了。他是个富家子弟，有的是钱，他就用这个优势来一步步地靠近我。在我生日那天，他包下了一家小餐馆，把里面布置得喜气洋洋的，请了几十个朋友来给我过生日。当时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我感谢上天给了我一个这么เ好的男朋友。”“那天所有的人都来灌我的酒，也不知怎么的我就醉了。迷迷糊糊地被人抬出了饭店，扔在了一张床上。我觉得有人在脱我的衣服，可我没有力气去反抗，在蒙胧中我看到那人是何雷……我的贞操就这样被他给夺去了。”“我恨死了他，好几天没理他。可他呢，一个劲地用甜言蜜语来哄我。我想迟早都是要嫁给他的，又已经成了他的人，没办法，只能ม跟他了。刚开始他还常常跑来找我，一有机会就和我上床，时间一长来得就少了。我打电话找他，他总是说太忙了，没空过来。后来还是我的朋友告诉我，说何雷在外面有了别的女朋友。一开始我还被爱情冲昏了头，不相信这是真的，直到后来我亲眼看见他搂着一个女孩进他的屋……”“我终于知道了他是个专门欺骗女孩的爱情骗子！可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郑丹ล用手蒙着脸，哭了起来。见她这样伤心，我不忍心再听下去，就劝她说：“算了，以前的事别提了，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丹ล姐，你也用不着伤心。”“既然开了头，哪能ม半途而废。”郑丹ล胡乱ກ地擦了擦脸，又接着说：“毕业后，我独自来到深圳闯世界，希望能干出点成绩来，做一个ฐ女强人。可我又想错了，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แ，不如我的人多的是，比我强的也大有人在。所以好的事情轮不到我，差的我又不愿去做，高不成低不就地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总是不甘心就这样回去。”“后来我总算在一家广告公司找到了工作，那是一家小得不能再小的公司，连老板在内才五个人。老板叫王东，我名义แ上是他的助理，做的却是秘书的事。其实王东挺不容易的，比我才大一岁，是学企业管理的，刚从学校里出来，他能在深圳把公司办起来，就很了不起了。”“在大家的努力下，公司慢慢地有了起色，而我也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王东。可就在这时候，有个ฐ客户告我们公司违约，法院判赔了二十万，从那以后公司的生意又淡了下去，这对王东可是个不小的打击。他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我也替他着急，可是帮不上一点忙。”“后来因为不出工资，公司里的人一个个地辞职走了，只有我还留在那里。他问我：‘你怎么不走？不怕我没工资给你吗？我可是个ฐ快破产的人了？’他的话说得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哭着对他说：‘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支持你的。’他看了我很久、很久，猛地把我抱在怀里，大哭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这样哭，哭得我心里酸酸的。”“没多久他的公司就申请了破产，而我却一直没有离开他，很自然地成了他的女朋友。王东靠手头上仅有的五万东山再起，开起了这家酒吧，酒吧开张后，我们很快就结婚了。我们相信只要肯吃苦，就一定能在深圳闯出自己的世界ศ来，到时候我们要开好几家连锁酒吧……没想到……”郑丹泣不成声好长时间，用颤抖的手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酒，这才闭了闭眼，重新开口说话：“没想到好人命短，我们结婚才一个星期，他就出了车祸，永远地离开了我，只留下这间还留着他的气味的酒吧。那时，我真想随他去了，可一想到他那没有完成的遗愿，我就挺了下来。我一定要把这家酒巴办成深圳最好的酒吧，然后开好多好多的分店，让王东在另一个世界里，看着我笑。”听到最后，我的眼眶也湿润了，没想到เ看起来坚强的她也承受了这么多的不幸。“丹姐，你现在把酒吧经营得这么好，也算对得起他了，过去的事就让它永远地过去。你也该重新找个人，好好地过幸福日子了，不要再一个人生活了。”“你不懂ฦ，和王东这样的男ç人在一起生活过，就再也接受不了其他男ç人了。谁都没他好，真的！”我默然无语。郑丹又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了酒。我不再拦她，今晚就让她喝个一醉方休吧，有时候能喝醉也是一种幸福。当我送郑丹ล回家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一塌胡涂，连车也开不了，好在我老早就学会了开车。她家离酒吧不是太远，三十分钟就到了。我扶着她进了房间，脱掉她的鞋，让她睡到เ床上去。想了想，又拿毛巾来给她擦了把脸。因为不放心，我就睡在她的客厅里，等着她醒过来。等我一觉醒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可郑丹还是没有醒，我想她昨晚喝得确实太多了。我去洗脸间梳洗了一下，然后打开郑丹的房门，看看她醒了没有。却现她的被子没盖好，有一半掉在地上，我轻轻地走过去，捡起被子帮她盖上，没想到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我一跳。“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她问我。“是。”我点了点头。“你会开车？真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是我哥，”我差ๆ点要说是我哥教会我的，但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于是改口说，“我哥让我学学开车，实在没办法，以后还可以替人跑车混口饭吃。”“那你来当我的司机怎么样？”她笑着说，我弄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看了她一眼，她似乎已经从醉酒中恢复过来了，我想我得快点离开这里，孤男寡女呆在一起时间长了，还不知会生什么事。于是我对她说：“丹姐，我先回去了。”她却问我说：“昨晚你睡在哪里？”“客厅。”她笑了：“你可真够老实的，你先别ี走，我去换件衣服，然后送你回去。”“不用了，丹姐。”“让你照ั顾了我一个晚上，算我报答你还不行吗？”我只好留在客厅里等她换衣服。她当着我的面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的连衣裙，以及粉红色的内衣。深圳是没有冬天的，任何季节都可以穿成这样。我看着她进了浴室，很快就响起了水龙头往下滴水的声音。她那套内衣可真够性感的。我坐在沙上，突然间胡思乱想起来。我打了自己一巴掌，骂着自己：“黄小维呀黄小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连她的主ว意也敢打？”我坐立不安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可那肮脏的念头却怎么也挥之ใ不去。不知过了多久，郑丹从里面出来了，冲我笑着说：“我还以为ฦ你已๐经走了呢。”浴后的她显得漂亮极了，尽管她结过婚，可没有生过孩子，身材保持得非常好，比少女丰满，又不像一般青年妇女那样肥厚，身上的曲线弯得恰到好处。“丹姐，你真漂亮！”我忍不住脱口而出。“真的么เ？我已经这么เ老了，哪比得上你的那些小姑娘。”“你比她们还漂亮。”“嘴这么เ甜，是不是想打我的主意啊？”她开玩笑似地问。“哪敢呢，丹姐，我真把你当姐姐看。”“就冲你叫我一声丹姐，今天我要好好地招待你，跟我出去玩玩怎么样？”因为今天是星期六，反正回去也没事可干，我答应了。我和郑丹在外玩了整整一天，玩得很尽兴，玩得让我把茵子和谢丽婷全都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