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歌手我知道丽婷如果要动手术的话，是需要一笔大钱的，尽管她家里的条件还算不错，恐怕也不能完全承担这笔手术费。我想尽了办法帮她筹钱，向这个ฐ哥们借几千，那ว个ฐ朋友要几百，却始终不敢向家里开口。毕竟他们还不知道我和丽婷的关系，我突然间要这么多钱，他们肯定会起疑心的。好在我的这些死党有良心，大家凑一凑居然也有三万了。事情告了一段落，我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找茵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来到“的科酒吧”，要了几瓶啤酒，一个人闷声不响地喝着。茵子因为我的原因提前一点时间下了班，我们又要了几瓶酒，坐在路边喝。“你怎么เ了？看样子不太高兴。”茵子问我。“出了点事。”“什么เ事，要紧ู吗？””看着茵子关切的神色，我忍不住把丽婷的事说了出来。茵子很长时间没有说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向她说起丽婷的事，我想她可能ม有点吃醋吧，尽管当年是她向我提出了分手。茵子不说话，我也懒得开口，一瓶接一瓶地喝个不停，当她动手阻止我的时候，酒也快被我喝光了。“小维，你别再喝了。”茵子抢过我手中的酒瓶。“让我喝，”我吐字不清地说，“你不知道，我看到她那样子心里真的好难受。我希望得病的是我，而不是她，她可是个好人哪，这么好的人，假如有一天说没了就没了，你说我怎么เ能接受得了呢？”茵子眼神一暗，我对丽婷的真情流露，似乎伤害了她，她默默地看着我，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我问。“能帮你什么忙吗？我不愿意看见你这伤心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生病的人是我，让你们俩可以开开心心地过下去。”“傻话，你以为ฦ你病了我就不担心呀？”茵子满意地笑了笑：“那ว治病要花很多钱吧？怎么办？”是啊，怎么办呢？借来的钱会很快就用光的，那么以后呢？治病要用的钱可是个ฐ看不见底的洞，谁也说不上到底要用多少才是个头。突然间，我想到เ自己可以找一份工作，有了工作总能壮壮底气。我看着茵子，从她的眼光里看到了些许的同情，但不知是同情我呢，还是同情丽婷？“茵子，我想找一份工作。”“你还要上学呢，能ม行吗？”“兼职吧，应该可以的。你那里需要人吗？”“我们那ว里只缺少歌手，你可以吗？”“行啊！”我答应得很爽快，唱歌是我的特长之一，我怎么会不行呢？“那好，明天我就帮你问问经理，然后再我打电话告诉你结果。”“谢谢你，茵子。”我真心实意地说。“我们之间还用客气吗？”我们之间？我不知道茵子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我想那一定是友谊的。第二天茵子就给我打了电话，叫我明天上午去见经理。我好不容易熬过了等待中的漫长一天，尽可能ม地把自己打扮得像个歌手的样子，背着我的吉它去应征有生以来的第一份工作。茵子早就等在酒吧的门口了，她急急地带我去见经理，经理是个年轻的少妇，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出头。“经理，这就是我的同学黄小维。”茵子把我介绍了一下。“您好，经理。”我木讷地吐出这样简短的一个句子。女经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挺帅的，像个做歌手的样。”这话听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茵子却像吃了密糖似的，站在一边傻笑。“唱歌试试吧。”经理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漫不经心地说。我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那我就弹一自己写的歌吧。”女经理有些讶异地点了点头，显然她没有想到我还会作曲。我边弹边唱，唱的是那特意写给谢丽婷的《好想牵你的手》，我想起了在海ร边第一次为她唱这歌的情形，想到她现在的情况，不由á黯然神伤，眼睛湿润起来。一曲终结，茵子和她的经理都鼓起了掌。“唱得太好了。”女经理说，“你随时可以来上班。不过我可要丑话说在前头，来我们这里上班，就得守我们这里的规矩。你要是有什么เ不好的表现，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哟。”“放心吧，经理，我会把这里的规矩对他讲清楚的。”茵子说这话的时候，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随声附和说：“对，对，我会按茵子教的去做的。”“行，那你们先下去吧。”我和茵子出来以后，她告诉我，她们经理叫郑丹，是个非常好的人，从不乱脾气。只是命不太好，至今还是单身。我和茵子边说边去见朱总管，朱总管当然就是负责管理这家酒巴的人。我按要求填好表后，他对我说：“你明天来上班，每天晚上九点到凌晨两点，每晚的工ื资是一百。”“太感谢你了，朱总管。”“不用客气，我也是给郑总打工的，我们都一样。”我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这么เ顺ิ利，轻而易举ะ地就过了关。我真得感谢老天爷，当然也要感谢茵子，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地得到这份工ื作。“茵子，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中午我请你吃饭。”“如果你是真心要感谢我，就不要请我吃饭。”茵子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只想到你住的地方看看。”我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我不让你去，实在是我那里太乱了，像狗窝一样。”“狗窝？你又不是狗。”茵子笑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打个ฐ比方。”我带着茵子坐上了公交车，车上的人不多，显得空荡荡的。在车上我忽然想起一个笑话，就说给茵子听。我告诉她，我们班上有几个女生，是非常贱的那种，一个月能换两个男ç朋友，所以大家就叫她们“公交车”。茵子听到เ这样的称呼后，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叫痛。我好久ื没见她这样开心了，看见她开心的样子真好。笑过之后茵子问我：“为什么要叫她们‘公交车’？是什么意思？”“因为人人都可以坐，不就和公交车一样吗？”“那你坐过没有？”“开玩笑！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再说我也坐不起这种公交车，我穷，没钱！”“是吗？不过有机会的话，你可不要错过哟。”茵子说完，冲着我挤眉弄眼地笑了。在我们的说笑声中，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我把茵子领到我住的地方แ，对她说：“真的很乱，你可别介意啊。”“这样才有男人味嘛ใ，要是太干净了，我可要怀疑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我给茵子倒了杯凉水，请她坐下，自己则进更衣间换了身短衣裤ไ出来。天气的确很热，洞开的窗户和呼呼直转的电扇，都没能驱散房里的热气。茵子紧ู盯着我不放。“茵子，你怎么了？我穿这衣服很怪吗？”“不是，我是想要是我也能像你那ว样穿就凉快多了，这天可真够热的。”我们闲谈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茵子显得有些走神，总是答非所问。忽然她冲我笑了笑说：“我能在你这冲个凉吗？实在是热得受不了，衣服都湿透了。”“当然可以，不过我这里可没有为ฦ女士特意准备的毛巾。”“没关系，用你的就可以了。”“如果不介意，那你就用吧。”茵子去洗澡的时候，我便带上耳塞，听起音乐来。没多久她就从浴ภ室里出来了，显得比刚才清爽很多，更漂亮了一些。两ä个穿着不很正规的异性朋友同处一室，是很容易触电的，面对着茵子露在衣服外面的白嫩肌肤，我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她穿着一条薄裙ำ，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绿色胸罩。茵子背对着我梳理头，留给我一个ฐ窈窕的背影。我犹豫着是否应该和茵子做爱。我盯着她诱人的身体想入非非，根本就不知道响在我耳边的是什么鬼音乐。我猛地一下拔出耳塞，从椅子上跳起来，从背后抱住茵子。“小维，你这是干什么？”茵子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反抗得并不强烈。“茵子，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边说边吻着她的脖子，这回茵子没有回避，任由á我摆弄。我把她转过来，吻着她的脸和鲜ຒ艳的唇。在亲吻的同时，我毫不留情地脱去了她的裙子，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你还爱我吗？”我问她。“也许。”“什么叫也许？”“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一直想要忘记你，可一直都没法忘记。”“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很多事都是说不清楚的。”我把茵子放倒在床上，轻轻地分开她的腿。“茵子，你现在为什么เ不反抗？你以前是不愿意我这样对你的？”“以前是以前，人是会变的。”“那你不怕了？”“我不怕，只要你想，你就要吧。”茵子的默许让我没有了顾虑，我把那东西对准目标，慢慢地插了进去，茵子露出痛苦的表情。“你很痛是吗？”我关切地问。“恩，不过不要紧。”“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做这事吧，等一下就好多了。”我不停地抽动，茵子迎合着我扭动身子，嘴里出快活的呻yin，这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动人。我和她连续换了几个姿ู势，这些姿势我和谢丽婷做爱时也用过，可以说很老练了。当我累得不能再动的时候，茵子用手抚摸着我。我和茵子的第一次完全不同与和谢丽婷的第一次，那ว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现在却老练多了。晚上茵子离开我到酒吧去上班，屋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ฐ人了，更显得冷清。我想着茵子的时候，脑袋里又会冒出谢丽婷的影子，想着谢丽ษ婷的时候，茵子又在我眼前乱晃。她们都是好女孩，一心一意地对我，可我却没能ม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唯一，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