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恋情人茵子茵子何许人也？她是我初中和高中ณ时的同学，也是曾让我疯狂爱慕过的女孩。她长得很漂亮，并且以自己้的美貌征服了我。不过，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那ว时，我们还是未成年人。茵子的成绩很一般，如果不是她长得漂亮，我想她是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现在的学校都是这样，能ม引人注意的只有两ä种人，一种是学习成绩突出的，另一种就是流氓型的。那ว些普普通通的学生最为悲惨，往往被人称为“三不理”。成绩好的学生不理他，成绩差的也不理他，老师也不愿理他。幸好茵子有上天赋予给她的一张漂亮脸蛋，她的日子才可以好过一些。初中ณ的时候我并不在意她，那时我的成绩特别好，一心扑在学习上。我对茵子唯一的印象就是她很会唱歌，她一直都是我们班上的文娱委员。升入高中以后，我迷上了文学，而且一不可收拾。那时茵子的语文成绩不错，作文写得特别ี棒，所以我常常和她讨论一些文学知识，有时也向她借几本书看看。“茵子，你的语文成绩那么好，以后可要好好教教我。”我经常这样对她说。“过奖了，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讨论就是了。”“Thankyou！”……茵子有很多书，散文、小说等等，我那几本书根本没法和她相比。摆在她书架上的书，我没看过的比看过的要多，在我读过的书里，有很多都是从她那借来的。通过她的那些书，我对文学领域逐渐有了些了解。当我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看书时，她的回答却让人不是很明白。“无聊。”她说。“为什么เ？”“不为什么，只是我几乎没有朋友，一个人没有事干的时候，就看看书，看书会把一切烦恼冲淡。”“那你不看电视吗？”“不喜欢看。”“我不看可不行，一天不看就会睡不着。”她笑了，笑得很可爱，我仿佛是第一次现，原来她是这么的漂亮。“你笑的时候更漂亮。”我说。她脸红了，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其实跟一个人相处的时间长了，就会一味地注意她的优点，很容易爱上她。我就是这样喜欢上茵子的。我在茵子的帮助下，语文成绩有了很大的提高，写的文章不再让人笑掉大牙了。为了感谢茵子，我经常请她吃饭，每次她都应允了。“为ฦ什么我每次请你吃饭，你都不拒绝？”我曾这样问她。“因为ฦ我信任你啊。”“信任我？”我还是不太明白。“嗯。”“你就不怕我对你起歹意吗？”“如果你是那样的人，早ຉ就有所行动了。别ี忘了，我们是老同学了，我对你还是挺了解的。”我很高兴她这样评价我，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但她对我怎么เ样，我心里并不清楚。不过，后来有一件事，让茵子加深了对我的好感。那天，茵子坐在教室里看书，我也在。隔壁班上有个家伙，大摇大摆地走到茵子面前，身边还跟着三个不怀好意的男生。这人我认识，他可不是什么好货，经常会被请到校长办公室去“喝茶”。“张爱茵，你这个人真下贱！”他开口就骂。茵子生气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你天生就是做‘鸡’的料，贱货，烂货！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不要脸的东西……”这个ฐ家伙一个劲地狂骂。茵子不知所措地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我看不过去，我想当时在坐的每一个ฐ同学都看不惯，只是他们不敢站出来罢了。于是，我就走了过去，非常恼火地说：“请你马上在我眼前消เ失。”他看了我一眼，问：“你是谁呀？”“滚不滚？”我再警告他一次。他后面的一个小子贴到他耳边小声说：“这个人惹不得，有后台，我们还是走吧。不然他真的会叫很多人来帮忙的。”这个家伙像是有点怕了，奸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刚才的无礼ึ吧？”我只说了声：“滚！”他连连称：“是、是、是！”点头躬腰地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最看不惯这种欺软怕硬的德行，恨不得找几个ฐ人来痛打他们一顿。茵子还在哭，我问：“你没事吧？茵子。”她像没听到似的，只顾低着头抽泣。我用手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说：“茵子，别哭了，这些王八蛋全都走了，没事了！”教室里坐着的其他同学也走过来安慰了茵子几句，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受了伤的小孩子一样，格外惹人怜惜。不知是什么时候，茵子停止了哭泣。“茵子，如果你还不能ม解气的话，我现在就去痛打那家伙一顿，帮你出出气。”我边说边站了起来。茵子连忙拉住我说：“黄小维，别去！算了吧，不值得和这些人计较。”“既然你这样想，那就好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就当他们这群疯狗乱叫了几声。”我的比喻把茵子逗笑了，她说：“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好是好，就是快上课了。”“我想不上这节课，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一个人去。”“不，不，不，”我赶紧说，“我非常愿意。”我们离开学校，来到一家酒吧，要了两杯啤酒慢慢地喝。“来，干杯！”茵子举起杯子对我说。“干！”她“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下了大半杯，我只喝了两口。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说：“你不是不喝酒的吗？”“今天例外啊，总有破例的时候，不是吗？”“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吗？”“……”茵子没有回答我的话。“你是怎么惹上他的？”茵子还是没有说话，又喝了两ä口酒。“你不想说就算了，是我多嘴。”我挥挥手，端起酒杯来猛地喝了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太愿意提起这个人。事情简单得很，他一直想追求我，可我没答应，他就没完没了地骚扰我。这样一来，我和他就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所以他想报复我。”我笑笑了。“怎么เ，很好笑啊？亏你还笑得出来，幸灾乐祸！”茵子横了我一眼。“我不是这个ฐ意思，我只是想能让别人爱上你也是一件好事，我就从来没被人爱过，挺惨的。”“问题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他，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死缠烂打，知道那有多么的难受呀？”“没经验，我不知道。”茵子把剩下的酒喝光，回过头去又叫了一杯，顺ิ势看着我挺认真地说：“谢谢你刚才鼎力相助。”“我们是朋友嘛，这还需要谢吗？”“好，为ฦ我有你这样的朋友干杯！”茵子借题挥，又举起了酒杯，看来她今天是成心想喝醉了。……也许是我们俩走得太近了，才会在不知不觉中ณ相爱。我真正的初吻献给了茵子，而不是谢丽婷，我和茵子的第一次接吻，是在她家里。那天她父母都不在家，只有一个小弟弟和她作伴，我到她家的时候，就连她弟弟也到เ邻居家玩去了。“茵子，这个怎么解释？我搞不懂。”我指着书上的一个ฐ问题问她。“哪个ฐ？”她边问边凑向前来。我朝书上指了指，她紧靠着我的肩，细细地思索了一下，侧过头来说：“这个问题大概是这样的……”她和我猛地打了个ฐ照面，我们的嘴唇相距只有十厘米左ุ右，我忍不住吻了她。茵子先是躲闪了一下，我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又凑过嘴去，她不再躲避了。我紧紧地抱着她，用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抚摸，像哄小孩似的。她也抱着我，但表现得不像我这么เ强烈。“我们睡觉好吗？”我受不了欲望的折磨，小声问她。“不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这也不行。”“为什么？”“我，我有点害怕……”我不再强迫她。我和茵子也曾上过床，只是没有真做，因为她怕怀孕，那ว样的话会被家里人活活打死的。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茵子的家人全去喝酒了，只剩她一人在家，她让我去陪陪她。“我家里的人全去喝喜酒了，今天是我表哥结婚。”“是吗？”我笑了，“那咱们什么时候结婚？”“谁和你结婚呀，真不害羞。”“怎么，你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呀？”“天下又不只有我是女人，你和谁结婚不行啊？”“可我只爱你啊？”“感情这事可说不准，打不了保票的。”“喂，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我不再和茵子纠缠结婚的问题。“大概ฐ要等到晚上吧。”“哦。”我若所有思地点了点头，谋划着怎么เ把茵子弄上床。我靠近她，搂住她接吻，我的手很有节奏地抚摸她，目的是想挑起她的性欲。她制止了我。“不要这样。”她说。我听话地把手伸回来，我把她抱得更紧，她似乎有了反应，用手试探地往我那里摸索ิ。我抓住她的手问她：“我们睡觉好吗？”她红着脸不知怎么เ回答，半日才说：“不要那样可以吗？”她的拒绝伤了我的自尊心，我显得很不高兴。见我这样，茵子似乎有些不忍心，改变了最初的主意。她说：“我们可以到床上去玩一下，但不要真的做，行吧？我害怕。”“不做就不做。”我口是心非地答应她。我把茵子抱到床上，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只留了一条内裤，我自己却脱了个精光。“真吓人。”她看着我的那个东西说。“这不算什么。”“我有点好奇。”“那你就来摸摸它。”她果真伸过手来好奇地抚摸起来，好一会才说：“我的内裤好像湿了。”“要做吗？让我进去就没事了。”“不要，那ว样不好。”“谁说不好。”我急了，“你不做，我可要走了。”我停下手来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或许是我那乞求的目光打动了她，她心软了，叹了口气说：“好吧。”见她答应了，我兴奋地把她的内裤ไ给脱了，然后把她两腿分开，正准备把我的阳物插进去时，她却反悔了。“还是不做吧。”她说。“你怎么了？”“万一怀孕了怎么เ办？”我做出一个被侮辱了的表情，从她身上爬起来，坐在床头生闷气。“对不起，没让你尽兴。”她说。我不理她。“以后吧，我会等着你的。”见我没应声，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和她之间就是这样像小孩子玩游戏一样。但后来当我选择来南方แ上民办大学的时候，我们之ใ间的关系开始生了变化。我是在读完高二后来这里上大学的，那ว时茵子还在念高三。临分别时，她哭哭啼啼地问我：“你不能不去吗？”“好不容易让家里人同意了，怎么可以不去。”“别ี忘了给我写信……”茵子的话才说了一半就哽咽住了。虽然大学生活不同于高中时代，身边的漂亮女孩也多得是，但我还是惦记着茵子。只是由于各种原因，不能天天和她通电å话，渐渐地连信也写得少了。当我暑假回到家时才听说，茵子高考落榜了。我约她到初ม次一起喝酒的酒巴里坐坐，她来了，但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怎么เ了你？”我问：“是因为高考的事吗？一次的失败算不了什么，下次再考吧。”“我想用不着下次了，我不是读书的料。”“谁说的，你的文章就写得特别好。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算了吧。”茵子摇了摇头，“我想再过一两个ฐ月就去打工。”“打工？太早了吧？”我说，“要不你也到我那ว个学校去读书，我们俩也可以经常在一起。”她忧郁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们一起读书，毕业后一起工作，工作的事我会替你安排的。”我满怀希翼地说。“算了，”她犹豫了一会儿说，“我真的不想再读了。”“茵子，你不能ม这样，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也得振作起来。”我有点生气地说。“你别逼我，我们还是分手算了。”茵子哭着说。“什么？”我愣住了，像被雷击了一样，不相信这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对不起，小维，我这也是别无选择，请你能够体量我的苦衷，好吗？”我倒了一杯酒，狠狠地喝了一口：“理由呢？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没有理由，小维，你是知道的，没有什么理由á。”“那ว你当我是什么？说分手就分手，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茵子只是默默地流泪，不肯做任何解释。我的挽留是徒劳无意义的，我泄气了，说：“好吧，我暂时不找你，你好好想想，哪天想通了再来告诉我。”她看着我，仍然没有说话。“我可以最后吻你一下吗？”我问。茵子没有拒绝。我轻轻地吻她一下，却没有了往日的兴奋感，就像是在吻一俱僵硬的尸体。“如果你想和我做，我们现在就去找个地方แ，我愿意把我的第一次给你。”茵子俯在我耳边说。我确实想，但最终放弃了这个ฐ念头。她在我们即将分手时，提出这个建议，说明她还是爱我的。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给她带来什么麻烦。在我们分手之后，茵子去了海ร南打工，而我继续读书。我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却不恨她，因为ฦ我知道她是爱着我的，而我也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