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少女杀手高小刚ธ在后来的日子里，丽婷仍然到我们班上来讲课，在学校里我们就像什么事也没生过一样，照ั样师生相称。因为我们掩饰得好，没有人知道我和她的恋爱关系。虽然我和她没有公开同居，但因为我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住，是个单身贵族，所以每个星期都有机会和她相处一次。她总是在星期六的晚上来，而且来得很晚，她担心来早ຉ了被人看见不好。其实就算她是大白天来也不要紧ู，我住的这个地方几乎没有同学来过。而住在我隔壁的十有八九是在外同居的男女学生，谁也不会注意谁。说起在校生同居的情况，确实是越来越严重了。不但我们学校这样，别的学校也这样。刚开始学校里也抓了几对“牺牲品”进行处分，但是没用，没人怕他，处分就处分呗！学生们依然我行我素。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学校干脆不管了，任他们在外鬼混。这就是民办高校的特色，简直就像是婚姻介绍所。她每次来我这里，我们都免不了要大干一场。干累了，我们就像猪一样地睡去。我们这样子和同居没有什么两样，但我们不承认这是同居。后来我现，她经过爱情的滋润以后，变得漂亮多了，这是我的心里话。“我好像漂亮多了。”她说。“你本来就漂亮。”“贫嘴！不过说真的，我的脸色红润了很多。”“那当然，书上说女人只要经过了男人的耕种，就会变得漂亮起来。”我这么说，让她很高兴。我在学校里从不主动交朋友，尽管认识我的人很多，但他们受不了我的冷漠，也不愿意主动来同我结交。因此，我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我和高小刚是在一次偶然机会下认识的，他是学生会的主ว席，也是大三的学生，在学校里挺有威望，一般的老师都倚重他三分。我认为可以把他当成朋友，是因为我们俩有些相似的地方。我喜欢文学，他也是，我爱读外国文学，他也是，我被人认为ฦ是流氓，他也是。不过我这流氓是语言上的流氓，他可是实实在在的行动者。听说，在我们学校里和他睡过觉的女孩子不少于三十个ฐ。我弄不懂他有什么魅力，能让那么多女孩对他着迷。不过我也没有过多地去想这些，没有意义。但他的阳器大是事实，连我见了都自愧不如，也许这就是那些女孩子喜欢他的原因之ใ一吧。那次我在图书馆看书，他主动走过来向我打招呼说：“你就是我们的校园作家黄小维吧？”我笑了笑，望着这个不相识的帅哥说：“不敢当，请问你是……”“哦，我姓高，叫高小刚是学生会的主席。”我笑了起来。他伸过手来，我也伸出手去，同他握了握手。“你看什么书？”他问。“《马克思和恩格斯选集》。”“这种书你也看，我以为除了我之外，我们学校再没有人会看了。”他有些意外地说。“你也喜欢？”“不错，对外国的很多作品我都比较喜欢，能够翻译成中文的外国作品，基本上都是好作品。”“……”共同的爱好让我们谈得挺投机，但我还是没有想到他会请我去吃晚饭。当时我的肚子的确饿了，所以也就答应了。在食堂里有很多女孩主ว动上前和他攀谈，他也来者不拒地大肆调情，弄得我心里怪不好受的。“晚上你有空吧？我们一起去做游戏？”他对每个女孩都这样说。“去你妈的。”那些女孩这样回答他。“你同他们很熟吗？”我问他。“一般。”他笑着说。“那你怎么เ和她们开这样的玩笑？”“这有什么？”他看了我一眼，“这些人没有你想象的那ว么纯洁。她们只是嘴里说不愿意，其实心里巴不得和你做那ว事。”“是吗？”“不信，那晚上你就跟我来，等你亲眼看见了，你会知道的。实话告诉你，我睡过的女人恐怕比你见过的还多。”“有没有那么夸张呀？”我表示ิ怀疑，他也太夸张了。“真的，我没骗你。”我只是一味地笑。他拿出“万宝路”香烟，抽出一根问我：“你抽吗？”“不抽。”我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流？”他问我。我没有回答他。“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男人嘛ใ，生理上的需要。”“你今年多大？”我问他。“二十。”他说。这家伙的确厉害，比我还小一岁，干过的女人就不少了，我暗暗地佩服他，希望哪一天我也能像他那样洒脱，多找几个女人干那事。我和丽婷睡觉的时候，把高小刚的事说给她听，她听了一个劲地笑。“这家伙说干过的女人比我见过的还多，鬼知道呢？”“他这不是乱搞吗？”“人家招女孩喜欢，你情我愿，就像我们一样，谁也不伤害谁。”“那ว也是。”“我猜这小子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床上的。”丽婷大声笑起来。“笑得这么เ恐怖干什么？”我问她。“要是你也死在床上怎么办？”“去你的，我和他不一样。”丽婷还是笑。我掀起被子把我们两个盖住，不让笑声传到窗外去。“你想吗？”“嗯。”我们又在被窝里干了起来，我现她的性需求变得越来越强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ว个星期六，丽ษ婷没有来，偏偏高小刚找到เ了我这里，令我感到意外。“黄兄，周未也不到外面去玩玩，一个人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呀？”“我不喜欢到เ外面去。”“今天天气这么เ好，要不就到酒吧里喝酒？”我犹豫了一下，看看表，已经十点三十五分了，我想丽婷是不会来了。以前她最晚也不会过九点，于是我答应了。我们来到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酒吧，或许是周未的原因，在里面喝酒的人很多。高小刚不停地同里面的人打招呼，似乎和他们很熟。那些人笑着看看我，什么也没说，便转过头去。我们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坐下，过来招呼我们的侍者是位小姐，我猜她是我们学校里的学生。“两ä位想喝点什么？”“来两瓶红酒，再来点下酒的东西，来一斤花生米。”待侍者走后，他对我说：“我经常来这里，所以这里的人我都认识。老板姓刘ถ，是我们学校前几届的毕业生，很不错的。”“是吗？”其实我用不着回答。“不过，这种地方最好少来。”“为ฦ什么？”“因为来这里的人，八成不是好东西。”“那我也不是好东西了？”我开玩笑地问他。“不，你不一样。”他抽出一支烟来点燃，“要不是我硬拉你，你也不会到这来。”侍者用盘子送来酒和花生米。“谢谢。”我说。“不客气。”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想和她上床吗？如果想，今晚就可以。”“这怎么行？”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拒绝。他没说什么เ，继续抽他的烟。在我们把两瓶红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有些醉意了，不知从哪钻出两个长得还可以的女孩子，坐到我们身边。“高小刚，今天怎么เ没带‘马子’出来呢？”“今天放假，找了个ฐ朋友聊天。”他边说，边把手搭在他身旁้那个ฐ女孩的肩膀上，用目光扫了扫我说：“这位帅哥叫黄小维，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作家。”“哦，黄小维呀？我听说过。”“真了不起啊！”“不敢当。”我们又叫来两瓶红酒，四个人一起喝。“黄兄，你别ี害羞，她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我只顾喝酒，没有说话。这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谢丽婷，她今晚没来，一定是生了什么事。我看看坐在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她长得还挺漂亮的，反正是比谢丽婷漂亮，我猜她最多只有二十岁。她没有回避我的目光，反而更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倒不自然地向里躲了躲，没有想到เ现在的女孩会这么เ的主动，我开始相信高小刚对我说过的话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也大胆地把那女孩搂进了怀里。“这样子就对了。”高小刚说。“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田芹。”“哪个系的？”“外语系，大二的。”我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完。那女孩的手放在我那东西上面，我的第一反应是跳动了一下，她笑了。我知道她是想和我做爱，便问：“想吗？”“有一点。”于是我建议就此离开，高小刚付了钱。她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来给我们上课了，打电话去她宿舍问，说她回家了，打她手机，又关机了，打到她家里又没有人接。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一连两ä个星期没有和她在一起，我有点不习惯。高小刚又来找过我两次，但我没再和他出去，最多和他在房间里聊聊天。“毕业后，我想到上海ร找家电脑แ公司上班。”他说。“那也不错呀。”我说。“你有什么打算？”他问我。“我？”我笑了笑，对于我毕业后的工作，其实大哥早在安排了，但我却说：“我没有想过。”“这样也好，想得越多烦恼越多。”我对谢丽婷的担心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两个星期以后，她又出现在教室里，继续给我们上课。我问她：“为ฦ什么这两个星期都没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多想你吗？”她说：“我奶奶去世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你就不怕我为ฦ你担心？”“你会吗？”她笑着。我没说话，看着她。“老实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不老实？”“什么也没做。”我有点心虚。“是吗？”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嗯，你知道我是只喜欢你的。”她甜甜地笑了，显得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