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力群
邓力群
学校开门办学，科学研究所开门办所，一定要和本行专业结合起来，不能ม光做些粗活，光做些笨重的体力劳动。要通过开门办学、开门办所使他们的知识面搞得宽一点。不论脑力劳动、体力劳动。都是劳动。脑力劳动的人也是劳动者。将来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更是分不开。按现代的观点来看，主要就是脑แ力劳动。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许多工人的工作就是按电å钮。站好几小时，是紧张的、聚精会神的脑力劳动，也是辛苦的体力劳动。要重视知识，重视从事脑力劳动的人，承认这些人是劳动者。
在军队中，科研和教育工作也要一起抓。打现代战争没有现代战争知识，不会计算，这怎么行。要使军队领导干部ຖ自己有知识而且尊重知识。办各级学校，经过这样的训练。使我们的部队年轻化。五六十岁的人当军长是不行的。
科技、教育，各行各业都要抓。企业要有科学研究机构，也要有科学技术人员。考察美国农业的同志说，那里农业投资很多用于科学技术方面的研究。可以说每个部门都要进行科学研究。军队负重。一个战士六七十斤ภ怎么打仗？战士带的这些东西都要有。但是一定尽量轻一点，这就是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美国人讲阔气，士兵们带鸭绒睡袋，我们不能比。现在化学纤维有新า的展。可用化纤来解决这个问题，轻得多了。还有包装的问题，也有科技研究的问题。军事工业方แ面也要抓几个ฐ重点，使协作可以配套，人员能够配齐。把几个ฐ重点抓好，就有了样子，其他可以跟着学。
小平同志又谈到企业规章制ๆ度问题，他说：
就是要从严要求。我们国家的卫星，有的上去了。有的就上不去。两个卫星什么都一样，有两种不同结果，就是因为ฦ对零件、对工艺的要求不严å格。
这些话我讲了。听不听我不知道。总而言之，我还是要讲。
对我自己้工作的分配，我自己有愿望，最后还是要由党来决定。
至于科技和教育方面的工作，我希望从现在就开始，从小学做起，五年小见成效，十年中见成效，十五年、二十年大见成效。
我向小平同志说，为了应急，应付青黄不接，打算在65๓-67๕年高中毕业的学生中ณ采取自愿报名、严格考试、硬性抽调的办法，吸收进大学，培养一批人才。
小平同志说：
这种意见好，现在要提出问题，提出任务，大家想办法。我的一个ฐ残疾孩子躺在床上。忙得不得了。成天修收音机、录音机等等。同他一起学习的同学学得比他好的不少，但大多学非所用，搞别的事去了。凡是用非所学、学非所用的人应该收集起来，使他们归队。
5谈当顾问
王震同志讲，他曾对罗瑞卿同志说过，希望罗当个顾问头，五届人大后自己也想参加这个顾ุ问队伍。这种顾问应该有顾有问，到处跑跑，提出意见。顾问不应该是照ั顾老弱病残。
小平同志说：
我曾对一位同志说过，如果让我当顾问，我还可以活二十年，如果让我工ื作。我只能活十年。我自己้就提出过让我当顾问。我想当的顾问，就是这种又顾又问的顾ุ问。
6谈理论问题应该允许争论
我又谈到理论工作中的民主作风问题。我说：理论队伍中要提倡和实行民主作风，对有不同意见的理论问题应该允许争论，没有把握的不要在负责同志的文章中把话说死。
小平同志说：
这个ฐ问题很重要。毛主席讲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辩证法嘛，不“辩”怎么能"证"ิ呢？经过"辩"才能"证"ิ。民主作风，是个党风问题，军风问题，民风问题，学风问题，总起来说是党风问题。是毛主席培养起来的延安作风，延安精神。延安作风、延安精神要恢复。延安的传统要继承扬起来，最主ว要就是党的作风。关于党风问题。马恩由于当时的条件很难有什么เ建树，列宁有展，但比毛主席在延安时的那ว些还不够。毛主席继承列宁的党风加以总结、创造，把党风大为展。我们党的、很完整的作风。经过延安整风已经建立起来了。现在我们要继承扬的就是延安那一套。要把被林彪、"四人帮"ิ等破坏了的那一整套的东西贯彻下去。鞍钢宪法，自己้没实行，实际上有了大庆才真正创造一套完整的经验。
在创造大庆这一套经验上，他对王震同志说：
你也是有功的。你把部队里那些不信鬼、不怕邪的干部ຖ交给他们了。在延安作风中ณ包括艰苦奋斗ç的作风。学校教育中也要培养艰苦奋斗的作风。
我这个人有一个ฐ优点也是一个缺点。就是有话就说，不管对谁都说。在主席面前我也讲，我从来不隐蔽自己้的政治观点。我头上也长几根刺๐。因此也就得罪了一些人。以后我要说的还是要说。至于说了人家听不见。那我就不好管了，但是我还是要说。
关于要解散国务院政治研究室的事，小平同志对着我说：
你们的事。以后再说。反正有用的人总还是要用就是了。
接着，就讲了前面已๐经说过的评论所谓“三株大毒草”“是香花，不是毒草”的那段话。
7胡耀邦ะ对五月二十四日谈话的评价
同志同王震同志和我的谈话记录，经过王老的儿子，在北京市的范围内广为传播。这确实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胡耀邦说，小平同志指出“凡是”不对，这个谈话广为流传，开了党解放思想的先导，思想解放是从此开始的。胡耀邦同志的这个估价，是准确的。
注释：
119๗76年6月毛泽东病重时召见华国锋、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王海容等人，对他们说：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八十多了，人老总想后事，中国有句古话叫盖棺论定。我虽未盖棺，总可以论定吧！我一生干了两件事，一是与蒋介石斗ç了那么几十年，把他赶到那么几个海上去了，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去了。对这些事持异议的人不多，只有那么几个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无非是让我及早收回那几个ฐ海罢了。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就是动文化大革命。这事拥护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这两ä件事没有完。这笔遗产得交给下一代。怎么交？和平交不成就动荡中交，搞不好就得血雨腥风了。你们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2《李先念文选》注释第157条，该书第51้8页。注释全文如下："四人帮"指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fangeming集团。一九七六年十月六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执行党和人民的意志，毅然粉碎了这个faທngeming集团。在这一斗争中，华国锋、叶剑英、李先念等起了重要作用。是年九月，毛泽东逝世后，江青fangeming集团加紧夺取党和国家最高领ๆ导权的阴谋活动，许多老同志对此深感忧虑并酝酿解决办法。九月二十一日，华国锋到李先念住处，商讨解决"四人帮"ิ问题，认为同他们的斗争不可避免，并请李先念代表他去找叶剑英，请叶剑英考虑以什么方式、在什么时间解决为好。九月二十四日，李先念到叶剑英住处，转达了华国锋的意见。并同他研究此事。后经他们慎重考虑和反复商量，并征得当时中央政治局多数同志的同意，于十月六日对江青、张春桥、姚â文元、王洪文等实行隔离审查。这一措施ๅ得到全党全军全国人民的热烈欢呼与坚决支持。
3๑后因邓致闭幕词，未用，改为聂帅的言。
4《评“四人帮”对“唯生产力论”的批判》一书于1977年6๔月作为征求意见稿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内部行。1978年3月该书由人民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时，书名改为《批判"四人帮"对"唯生产力论"的批判》。
在国务院财贸小组
一任国务院财贸小组副组长
粉碎“四人帮”以后。国务院政治研究室的七位负责人分成两部分，一部ຖ分，由李鑫带胡绳、吴冷西、熊复去毛著办公室；另一部分，就是留在紫光阁的胡乔木、邓力群、于光远。李鑫带头积极拥护华国锋，紫光阁的人被冷淡了。很快，中央下了一个通知，宣布解散国务院政治研究室。通知中限定时间，让研究室的人从哪个单位来的，回哪个ฐ单位去报到。当然，毛著办公室的人除外。
中央决定解散国务院政治研究室，我们不能不服从。在讨论会上，吴庆彤给我们出了一些好主意。他说，1976๔年8月"四人帮"公开印、进行批判的所谓"三株大毒草"，房维中已经在写文章，为国家计委起草的《关于加快工业展的若干问题》翻案，中国科学院也写了文章，为《科学院工作汇报提纲》翻案，你们也应写文章，为ฦ《论全党全国各项工作的总纲》翻案。我们采纳了他的意见，提出有几件事还要办，要求办完这几件事再解散。比如，要写几篇批判"ิ四人帮"ิ的文章，要做个总结，这些事情办完了，再到เ大庆、大寨去参观一下。这个意见得到李先念同志的支持。实际上我们是想拖，因为我们知道，同志终究有一天会出来工作，只要同志出来工作，国务院政治研究室就解散不了。
1977๕年6月，就在政治研究室去大庆参观的同志刚回到北京的时候，姚â依林同志按照李先念同志的意见找我谈话，让我到国务院财贸小组去工ื作。姚依林说，你不愿去《红旗》杂志，也不愿去中央党校，愿意不愿意去财贸小组？我知道，财贸小组是陈云、李先念同志分管的国务院的办事机构，姚依林又是"一二·九"运动时的老战友，所以他一说，我就答应了。很快，我被任命为国务院财贸小组副组长。当时的组长是李素文，姚依林是第一副组长，陈国栋是第二副组长。后来，姚â依林同志做了组长。
我去财贸小组时，姚依林同志告诉我，他正在按照陈云同志的意见办几件事。一是进口粮食，并从思想上解决进口粮食不是修正主义的问题。二是降低向农民购粮的指标，减少征购粮和议购粮。陈云同志说，国家可以进口一些粮食，以减轻向农民征购和议购粮食的压力。三是提高农产品收购价格。陈云同志是想通过这些措施ๅ，减轻农民负担，让农民得到休养生息。姚â依林同志还告诉我，财贸小组日常工ื作我可以不必去管，只负责理论研究工作，要关注思想、理论界的情况和材料。姚依林同志这样一说，我就提出建议，应该调一些同志来，成立一个理论组。他同意这个建议。于是就调来了有林、卢之、林子力、李智盛、卫建林等同志，成立了理论组，我兼组长。
在国务院财贸小组
二批驳"四人帮"对社会主ว义商品生产的诋毁
有林、林子力调来时，他们合作写的书稿《批判“四人帮”对“唯生产力论”的“批判ศ”》刚完成。完成书稿以后，有林即开始收集“四人帮”诋毁商品生产的材料，准备写批判“四人帮”否定商品生产的文章。他和林子力、卢之等同志调到理论组后不久，很快就收集了大量的材料。
理论组的同志在收集大量材料的基础上，从1977年1o月份起，编了两份材料，一份是《"四人帮"及其舆论工具关于社ุ会主义商品、货币关系方面的谬论》，另一份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有关社ุ会主义แ制度下商品生产的部ຖ分论述》。
在“文化大革命”后期，“四人帮”否定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和资本主义商品生产的根本区别，把商品生产等同于资本主义แ，从而否定商品生产，在人们的思想上制造了很多混乱ກ。在收集“四人帮”关于社ุ会主义商品生产的谬论的材料之ใ前，虽然明显感到“四人帮"在经济学理论方面制ๆ造了不少混乱ກ，但总觉得很零碎，没有体系。我们在收集了"ิ四人帮"关于社会主ว义商品生产、货币方面的材料之后，现他们在经济学方แ面确实有一套系统的反动理论，集中ณ表现就是对社会主ว义商品生产的攻击、诋毁。
“四人帮”及其舆论工ื具攻击、诋毁社会主义商品生产的主要方法，是把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和资本主义แ以前的小商品生产的特点，说成是所有商品生产的特点。还有这样的说法，只要存在商品生产，就必然存在资产阶级。他们把小商品生产和资本主义แ商品生产的特殊形态，说成是包括社会主义แ商品生产在内的一切社会历史展阶段所共有的东西。他们还肆意歪曲社会主义制度下商品生产的性质，说社会主义的商品生产和资本主义แ的商品生产“在本质上就不可能有多大差别ี”。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论证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必然产生资本主义，必然展为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
斯大林在《苏联社ุ会主义แ经济问题》中，专门突出地讲社ุ会主义商品生产问题，把社会主ว义的商品生产和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加以区别。这是苏联理论界的一大进步。毛主席对此也充分肯定。“四人帮”在商品生产方แ面的谬论，与斯大林对社会主义แ商品生产问题的观点相比，是个ฐ很大的倒退。他们把一切罪恶都归之于我们现在存在的社会主义商品生产，说一切坏东西都是从社会主义的商品生产来的。在他们看来，要革命，就要把社会主ว义商品生产革掉。
现这些问题以后，我们开始动手起草批驳“四人帮”诋毁社会主义商品生产的文章。这篇文章从酝酿起草到公开表，用了近一年时间。初ม稿写好后，我曾拿给姚依林、陈国栋同志看，他们同意文章的观点。我们还送给纪登奎看，他也同意。后来送李先念同志，先念同志也同意。最后决定把文章送《人民日报》表。197๕8年5๓月22日，署名"国务院财贸小组理论组"，题为《驳斥"四人帮"诋毁社ุ会主ว义商品生产的反动谬论》的文章在《人民日报》表了。
19๗77年底，文章基本完稿时，我应邀到中ณ央党校作了题为《关于社会主义商品生产问题》的报告，介绍了理论组编的两份材料和《驳斥"四人帮"诋毁社会主义แ商品生产的反动谬论》这篇文章。报告主要是讲文章提出的看法和意见，即文章讲的四个问题：第一，马克思主ว义分析商品生产的方法和"四人帮"诋毁社ุ会主ว义商品生产的手法；第二，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和小商品生产、资本主义商品生产在本质上是根本不同的；第三，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必然产生资本主义吗；第四，展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
我在报告中，通过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从分析商品生产的理论人手，指出社会主义商品生产不会产生资产阶级，原因在于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在本质上与小商品生产、资本主义商品生产是根本不同的。通过对前三个ฐ问题的论述，最后结论落在我国的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必须要大大展。在那段时间，我连续到中央党校讲了三、四次。很多同志反映，对当时在中央党校学习的干部来说，是开了脑แ筋的。
在国务院财贸小组
三起草主张大力展社会主义商品生产的两个文件
财贸小组理论组除了写文章外，还负责起草文件。我到财贸小组后不久，国务院准备在1978๖年7月召开全国城乡商业学大庆学大寨会议。1财贸小组理论组承担了部分会议文件的起草工作。
1国务院《关于召开全国城乡商业学大庆学大寨会议的通知》
1977年12๐月5日，国务院出的这个《通知》2，有一个重大突破。《通知》明确提出："我们要理直气壮地促进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展社ุ会主义商品流通。"《通知》强调："社会主义แ的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同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有本质的差别。我国现在社会主义商品生产不是多了，而是少了。在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同时存在的条件下，社ุ会主义商品生产要大大展。"
《通知》是在我主持下起草的。初稿写出以后，财贸小组的组长和副组长都同意，就送给纪登奎看，当时他是国务院副总理。他很痛快，在“促进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展社会主义商品流通”前，加上了“理直气壮”四个字。然后又把《通知》送给李先念同志看，先念同志也赞成。
“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以国务院的名义出文件，强调要促进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展社会主义商品流通，而且强调要“理直气壮”，这是第一次。
2华国锋在全国城乡商业学大庆学大寨会议上的讲话稿
我到中央党校作报告的同时，组织有林、卢之、卫建林、林子力、李智盛等同志开始起草华国锋在“双学会议”上的讲话稿。初稿写出后，我请胡乔木同志来做指导。这时候，他虽然已经恢复了国务院研究室负责人的工ื作并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但还没有完全从两年前“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开始的失落中ณ恢复过来。这是他逐步恢复参与中央工作和领导起草有关文件的开始。作为“党内第一支笔”，乔木起草这样的讲话，是驾轻就熟的。他来了之后，很自然地挥了作用。他看了初ม稿，认为稿子是写理论文章的口气，不像一个党的主席所作的报告。于是他一边听情况介绍，一边开始构思和动笔修改。这时候，讲话修改工ื作吸收了袁木、王维澄参加，并邀请了在外贸部、商业部做实际工作的一些同志参加讨论。稿子修改出来后，又召开了一些会征求意见。
在修改中，乔木对重生产、轻流通的观点进行了批评；针对当时的情况加强了对客观经济规律的论述，还特别提出了重视商品经济、尊重价值规律的问题；强调了内外贸易和财政金融对整个国民经济的重要性。应该说，在十一届三中全会还没开，华国锋主持工作，仍然着重从政治上讲揭批“四人帮”和学大庆、学大寨的气氛下，能拿出这样一篇讲话稿，乔木功不可没。
经乔木修改的这篇讲话稿，华国锋看了之ใ后表示同意。1้978年7月7日，他在"双学"大会上表了这篇讲话。这个讲话，阐述了生产、交换、分配、消费四个ฐ环节的相互关系，特别强调了财贸工作的重要性。讲话还强调了政治观点、生产观点和群众观点，而且对三个ฐ观点做出解释。7月12日，《人民日报》全文刊登了这篇讲话。华国锋的这篇讲话公开表后，造成很大的影响。外电评论说，这是华国锋担任主席后第一篇务实的讲话。
在国务院财贸小组
四陈云纪念毛主席逝世一周年的文章及其他
1977年8月，就在我到เ国务院财贸小组工作以后，、叶剑英、陈云、聂荣臻、徐向前等一大批老同志一齐出马，纷纷表文章和讲话，宣传党和毛主席的实事求是的作风。在这些文章和讲话中ณ，陈云的文章与我有关。
党的十一大召开前，为ฦ纪念毛主席逝世一周年，当时约定给陈云、李先念同志起草文章。后来公开表的陈云同志纪念毛主席逝世一周年的文章《坚持实事求是的革命作风》，着重讲毛主席实事求是的思想。文章是我出主意，由á郑惠执笔的。在成文过程中，我们几次送陈云同志看，每次他都提了意见。根据陈云同志的意见，我同郑惠作了很多修改，还送胡乔木修改过。最后由陈云同志定稿。文章写出后，送到中央宣传口去审查，准备公开表。宣传口有个不懂ฦ事的王楫，原来是人民日报的副总编辑。他把陈云的文章跟华国锋的讲话对照，对来对去，说这个说法和华主ว席的说法不一致，那个说法又和华主席的说法有出入。当时，为了贯彻“两个凡是”，一切文章和宣传都要和华的精神“对表”。我们把王楫的看法报告了陈云同志。陈云同志听后说，那好啊，既然每句话都要跟华国锋的话对比，跟华国锋讲过的一样才能，那就不要写文章，也不要消息了，天天登载华国锋的文章不就行了吗？这样一讲，把王楫顶回去了。1977年9月日，陈云同志的文章在《人民日报》表了。
我记得陈云同志这篇文章，在讲毛主席倡导的实事求是的革命作风时，简要回顾ุ了党的两段历史，一段是讲毛主ว席在领导开创น井冈山根据地过程中，一切从实际出，大力倡导实事求是的作风；另一段是讲从遵义会议到党的七大召开，实事求是的优良作风在全党逐渐展、普及。陈云同志在文章后面谈到，粉碎“四人帮”后，实事求是的作风在全党已经迅得到恢复和扬，这是目前全党形势的主流。这充分证明，毛主ว席长期坚持的革命作风，在我们党内已๐经形成了深厚的基础。同时，文章还强调，对“四人帮”的主观唯心主义的影响不可低估。毛主席长期倡导的实事求是的精神，在一些领ๆ导机关，在一些党员干部中ณ间不是多了而是少了，甚至报喜不报忧、靠说假话办事的这种恶劣风气，至今在一些人中也还没有根除。这应当引起我们全党的严重注意。
为李先念同志写的文章，我负责主持，题目是《学习毛主席的社会主义建设理论》。先念同志也同意了。文章写出后，由于周围有同志有不同看法，未能以先念同志名义表。林涧青等几个同志认为ฦ文章写得不错，经过努力，19๗77年11้月，文章署名"向群"。由á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小册子。
说到这里，应该提一下华楠和王子野同志。粉碎“四人帮”后，李鑫不准《人民日报》国务院研究室的文章。《解放军报》的总编辑华楠却对我们非常支持，他对我说，有文章可在军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