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塞在枕头下,便抱着一方枕子动了动,阳具和前面的都还好后面,他伸手碰了一下,果然玉势被放回去了
又不放心地回过头来配了一袋子防蛀的药包夹在中间顺便抓瓶药吃下,仙子花嗅起来甜,吃起来还是挺苦的,还是做成蜜丸ฤ好然而那ว日的仙子花全让那ว蛇做成了药水
薄薄的玉片下依稀可见吸绞着一点白玉的肉口
白形真跪在其后从臀肉一路舔吻到เ他后颈,那皮肉又滑又温暖,他的唇舌仿佛是自己滑下去的
常朝槿心心念念要回山谷里,白形真哪能不依
"温州"
只是那ว收养他的老采药人是个不爱打理头发的,家中ณ连把梳子都没有,也不觉得缺把梳子头发晾干了,往头上一卷一堆,再拿竹枝子、木枝子插上就了事了等到เ人老了只能让采药人养老时,采药人事事讲求整洁的性子便再也掩不住了,务必将他头发梳通了才给他晒太阳看得白蛇一肚子酸水,他也想要被洗头梳头晒太阳
虽然是给岳丈梳,可是他还是很嫉妒啊
"那给他们俩单独挖一个ฐ洞就行了"
"这贵人的媳妇是个人吧,是个男人吧"胖子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花苞皮,"怎幺嗅起来怪怪的"
"嗅嗅嗅"和尚一把拐住他脖子,"别人的伴侣是可以乱ກ嗅的吗"
有鉴于贵人夫夫间是嗅得出来的恩爱,大家齐心协力挖好一个洞穴后,和尚就放心地让道士照看这两者,胖子将肉吃干净,把储物囊送回
那贵人化作的小白蛇不过手臂来长,盘两圈就可以放在手掌里,道士珍而重之地交到男ç子手里,便在一旁打坐入定
所以常朝槿醒来的时候差点把东西给甩出去,若是知道他手握另一条蛇,白蛇指不定得怎样但是,瞅了瞅那十分无神又熟悉的眼珠子,他捧着蛇过来嗅了嗅,焦味合着血腥味,都难以盖住那凉丝丝的无比熟ງ悉的气味再看看吻部虽然变小但是不变的鳞片排列ต,他有点傻了,"这是怎幺啦"
这蛇上的鳞片片片都有烟熏火燎的痕迹,胸腹的某一处有一片鳞片不见,只有一层薄膜覆盖着那里惨烈的血肉
他从怀里掏出巴๒掌大的鳞片来,本想比一比,看看是不是这附近的鳞片一般,谁知刚一凑近那麟片便化作星光点点渗入这蛇他反倒松口气,又掏出蛇蜕来,凑近过去,也是这番模样
那一处不再缺鳞片,焦尾的各鳞片也都看起来洁白许起,"多谢,告辞了我就在你隔壁,有事走动一下"
他待人一走,就夹紧ู腿侧着身,缩进了半截完好的花苞里,一手捂着下方花穴,一手要去抓那蛇比泥鳅还难抓,他只能扯开裤头躲在花苞里看下去
那蛇绕着那只手,上窜下跳的尾巴游得老急果然似孩子般,跟扭糖一样拗
"你急什幺,慢些"末了他又道:"白形真"尾音大概是被糖霜撒了,
那蛇看了他一眼,亮晶晶的眼眸无辜又好奇,便又四处找手指的缝隙想往里钻
常朝槿以为ฦ会入上次般,花穴间嵌上一条蛇,舒舒服服地厮磨便慢慢松开了手,拉出点点丝光
那蛇钻进了手掌与花穴的间隙,他翻过去仰面躺着这花苞里人只能曲着腿,而这方姿势上次才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