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我母妃走了。”阿鼎的声音透着悲伤。
“对不起,父王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能ม理解么?”阿鼎望着南宫梦,幽幽地。
“我可怜的儿啊!”南宫绝抱着怀里心爱的女儿,不知该任何安慰,有什么比一个做父亲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跳进火坑,却无力拯救而更加难受的吗?
“爹爹!只要女儿去了南林国,还能有什么以后?只要我成了那端木骞的妃子,我和阿鼎再无未来!”南宫梦眼里的泪已经流尽,此时心里只有恨。
“到这里找朝大人学武?都城没有武师吗?”男孩已经给野猫包扎完毕,闻言有些奇怪。
南宫梦拿手顺着猫儿的皮毛,将那雪白皮毛上沾着的小小桂花瓣一一取下,不时揉揉它的脑แ袋。之前还野性十足的猫,此时躺在那里十分乖巧。
宇文傲离的暗卫显然对这断肠崖极为熟悉,早已๐上前通报,一名清秀的男子走了过来,对着南宫绝弯腰施礼,“南宫丞相,在下无忧,是朝大人的助手。皇家暗卫训练营的规矩,年满1้5周岁方可出营。在下已令符合条件的孩子在操场中集合,丞相随时可以观看挑选。”
“朝大人马上过来,丞相先请坐。”无忧带着父女三人往操场边特意放置的几把椅子走去。南宫梦和南宫蝶的出现,显然引起了四周那ว些孩子的注意。南宫梦能感觉到他们望向自己和妹妹的好奇目光,也看到他们望着自己和妹妹在窃窃私语。
“从此,你有了自己的名字。却与所有的皇子都不一样。他们的名字都不是单字呢。”南宫梦听到这里,心里也没由来地生起一股悲哀,反手也把阿鼎紧紧ู拥在怀里。虽为皇子,阿鼎从小却如此可怜。
“嗯。不过,我倒觉得没啥,一个字就一个字吧,也挺好记的。”南宫梦这主ว动的一抱,倒是给了宇文鼎莫大的安慰,他接着往下说……
月离国四百六十九年,宇文鼎五岁,浅笑再得一子。宇文鼎拉着四弟宇文昊俊一起看那熟睡的婴儿。
“母妃,我也想要你抱!”宇文昊俊有点委屈,以前可以天天黏在母妃身边,如今弟弟出生后,母妃好像都不怎么เ抱自己了。
“昊俊乖,弟弟小,所以母妃多抱抱他。”浅笑搂过憋着嘴的宇文昊俊,轻声安慰。一抬头,宇文鼎也满怀期待地看着她,浅笑心里一酸,伸手一招,“鼎儿,来我这里。”
“哦。”宇文鼎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将头靠在浅笑怀里。
“母妃爱你们每一个。”浅笑拍拍怀里的兄弟俩,将懂事的宇文鼎搂得紧紧的。有时候真的会认为鼎儿也是自己้亲生的。这些年,浅笑也一直待他如同己้出。只是后宫从来都是个是非之地,人情冷暖、勾心斗角每日都会上演。宇文鼎虽小,却早已敏感地从别人的谈论里知道,自己并不是浅笑所生。
父王对自己的嫌弃,月望宫紧锁的宫门,关于皇后冰若的禁忌,如今皇后位置的空置,都让年仅五岁的宇文鼎过早地意识到,自己的生母就是父王在人前绝口不提的皇后冰若,而自己就是害得父王痛失皇后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