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微微一颤,我忙跪下低了头道:“奴婢该死!”握紧ู了双手,可恶的元非锦,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乱闯,惊扰了皇上。
复,又垂眉。
“阿袖姑娘……”
回了房,给自己้上了药。
他大约是想笑,却只微微扯了扯嘴角,低声道:“先回去再说。”
“方才的人……是谁?”小声问着。
“奴婢不能ม去。”
回眸,朝我一笑,他伸手开了门,我一惊,便瞧见一个ฐ丫ฑ头从外面进来。他指指我让开,一面道:“记得好好在这里弹琴,弹得好,本少爷回来好好赏你。”
他抿着唇,唯有手上的力道不减,吃痛着,令我愈发地清醒起来。他身后的女子终是上前一步,低声道:“皇上,钱公公……是太皇太后的人,您……”
她是故意的,提醒他钱公公是太皇太后的人,她想用激将法。
我没疯,我清醒得很。
他朝我走来,低柔一笑:“你是第一个会质疑ທ朕的话的人。”
“因为您是皇上,他们不敢。”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狠狠地瞪了元非锦一眼。他的眸中一怒,却是碍于场合,也不敢放肆。
他笑起来:“很好,你果然很有胆识。那你说,今夜《凌波》一舞真的会有人跳得出来么?”
“会。”我说得毫不迟疑。
他略微一怔,伸手将我拉起来:“要知道,有时候逞强之ใ人活不长久的。”
他的掌心的温度传过来,惹得我有些心慌不已。我只勉强点了点头,今晚的舞者就是我,我自然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顺势取了我手中的熏香丢给常公公,转了身道:“都退下,让这丫头伺候朕更衣。朕倒是想看看,传闻中ณ的《凌波》。”
“皇上……”
“哎,小王爷!”常公公忙拉住了元非锦不让他上前来。
我有些局促地跟在他的身侧,与他差ๆ了半步的距离,抬眸,只能依稀瞧见他的侧脸。轮空分明,俊美如斯ั。
他的大掌很温暖,与他方แ才的笑容一样。
“你是郡守府的丫头?”他突然问道。
忙摇头:“奴婢是宫府的丫ฑ头。”
“宫府。”他默默念着,倒是不再说话。
我想了想,抬眸问着:“若是无人跳得出《凌波》,您会如何?”
他不答,只道:“如今知道怕了?晚了。”
不知为何,听到他的话,我想得意地笑。他真自负,而我,很有自信。
回到房中,瞧见要换的衣裳๙早ຉ已๐经被整齐地叠好放在桌上。怔了下,才上前去解他的衣衫,脸颊渐渐地发起烫来,这种事,我在宫府也是未曾做过的。
“紧张什么เ?”他低声问着。
我吸了口气:“奴婢怕伺候不好。”
他的身子略微一动,只道:“你胆子那么大,还怕给朕换身衣服?”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怕着,也窘迫着。
将他的外衣解下,里头的亵衣很薄很薄,他精壮的胸ถ膛都清晰可见。我只觉得脸颊愈发地烫了起来,欲移开目光的时候,隔着薄薄的亵衣,瞧见他身上一道好长的疤痕,从肩头一直蔓延至胸ถ口处。我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气,握着他衣服的手猛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