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慢慢地弥散开丝丝缕缕的白色液ຂ体,缠绕在他的细腰两侧,逐渐消失不见。
陈洲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意思,可他就是不说,憋死他。
等重新穿上衣服,俩人就又变回了衣冠楚楚的文明人,彬彬有礼地在公司明亮的走廊前互道早安。
陈洲拧开下面的水龙头,接上管子开始冲洗浴ภ室。
陈洲漫不经心地撸管,道:“有备无患。”
“那你还亲自去送文件!”小姑娘惊叹道:“太可怕了,比医院还可怕。”
陈洲忙了一天早就累了,再被他这么เ一闹简直精疲力竭,既然有个人主动赔礼道歉,那他也就顺着台阶下,懒โ得再折腾。
“陈先生,我才来w城不久ื,目前住的是朋友一套闲置的公寓,小区物业并不能为ฦ我这个非业主开锁,而且,已๐经这么晚了,我怎么好再打扰朋友呢?”
陈洲目送出租车走远,才保持着绝对的风度走回家。
这个叫陈洲的人,有那么点意思。
总之一句话,正常人都忍受不了陈洲。
“你阳痿?”邹้明池冷笑:“我弄了半天你都不硬。”
陈洲冷哼:“我宁肯对着我的手发情……”他鄙夷地把衣角揪出来,掸了掸上头的褶皱:“也不想对着你,犯恶心。”
说完,门砰地砸了过来。
邹明池站在那ว里,越想越好笑,越想越生气。
且不说他选择性伙伴或者是伴侣的要求有多苛刻,之前他交往过的几个没一个ฐ条件比陈洲差的,也喜欢耍小性子,可邹้明池哄一哄也就好了。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好聚好散,他何苦上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可转念一想,男人与男人,追求的不就是征服。
如果把陈洲这种刺头都拿下了,那ว基本情场上就攻无不克了,退一万步说,邹明池那ว点小洁癖,也给他制ๆ造了不少麻烦。
什么滥交的不要,生活习惯不好的不要,不好看的不要,毛病忒多,能忍受得了他的凤毛麟角。好容易叫他碰上一个超级大洁癖,比他自个儿还龟毛。
邹明池忽然理解了前面几位跟他分手的男友的心情。
不好搞啊不好搞啊!
他慢慢坐回沙发上,手掌抚过陈洲坐过的地方,还留着他淡淡的体温和沐浴ภ露的清香,小兄弟被弄醒后就一直叫嚣着要解放。
难道真得用手?邹明池苦笑地张开手掌,解开了裤子,俯身压在沙发上,在那块温香的皮面上蹭来蹭去……
如果有人看到他在操沙发,一定会觉得这人疯了。
邹明池也这样认为ฦ,但他觉得性致尚可,于是操了一会儿就射在上头了。
漆黑的沙发皮面上一小滩白色的精液,配着掉在地上的毛毯,怎么看怎么像刚ธ野战过的。
邹明池欣赏着自己้的战绩,心满意足地用纸巾擦掉,然后就睡在上头。
这一晚睡得是超级满足,连鼻梁的痛苦仿佛也不见了。
堪称香梦沉酣。
第十四章
既然工ื作上没了合作关系,邹明池还是伤员,早ຉ晨陈洲爬起来的时候就也没想别的,加上他昨晚发泄得太爽,睡得略沉,早晨起晚了一点点,全副武装好后就忙不迭地往外跑,到门口了才记得家里还有一个人,忍不住警告道:“不许乱ກ碰我的东西,不然我褪了你的毛!”
邹明池神龙见首不见尾地钻出来,塞给他一只小巧的饭盒:“到公司吃。”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陈洲目瞪口呆了半天,抬头看了眼表,随口咒骂一声,也顾不得其他了,手忙脚乱下楼,启动了车子才松口气。
阵阵淡淡的豆浆香气从饭盒里飘出来,里面应该还有煎蛋和馒头片……
鼻子不受控制地开始辨别里面食物的味道,这一走神差点闯了红灯。
陈洲险险地擦着线停下来,等红灯的功夫与面前的毛绒兔子大眼瞪小眼。
“看什么看?别ี以为ฦ你白就了不起,毛毛里才最容易藏污纳垢了。”
邹明池一直信奉一条真理,征服了男人的胃才能征服男人的心。所以他大早晨起来辛苦地去买了豆浆煎了蛋烤了馒头干。
也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中式的早点,邹明池倒在沙发上,往手机的记事本里打字,列ต上等会儿去超市要采购的东西。
吃人嘴短,他住在陈洲家里,总得负责把人喂饱吧。
邹明池想到了猥琐的地方,嘿嘿偷笑,定好闹钟睡了回笼觉,然后戴上口罩去超市买东西。
大夏天戴口罩的人绝对是怪胎,可他要是不戴,那ว脸比车祸现场好看不了多少,于是在接受了无数个ฐ白眼之后,邹明池成功地拎着两袋东西赶回家。
中ณ午陈洲不回家,邹明池也不打算去公司给他送饭,这种小女孩才用的追人伎俩实在是拿不出门面,所以他中ณ午休息过后,就在厨房忙活开了,使尽浑身解数做了六菜一汤,卡着时间等在门口,从猫眼看到陈洲上楼,就笑脸迎上去,就差递拖鞋了。
他的脸挂上笑容,尤其诡异,笑得陈洲心里发毛,忍不住退了一步,警备地问道:“你哪根神经错位了?”
邹明池笑容不变,和蔼道:“饿了吧,快来吃饭。”
他闪开身体,只见身后的茶几上铺着雪白的餐布,七道菜都是盛在精致的盘子里,摆成花朵的样式。一瓶百利甜放在一边,两ä只高脚杯一人一个。
“……你在哪里做的饭?”陈洲的脸上没有半分惊喜,沉沉问道。
“当然是你家厨房,不过你放心,我都收拾的很干净。”邹明池连忙道,如果说做饭用了两个ฐ小时,那ว他打扫卫生也用了两ä个小时,才让厨房重新变成一尘不染的模样。
说实话,他一边打扫一边心里嘀ถ咕,陈洲在家是怎么เ吃饭的,为什么厨房里半点灰尘都没有。
陈洲不语,径自去厨房转了一圈。
除了多了一种饭菜的香气,看起来还是干净的,这才脸色稍霁。
“来来,尝尝我的手艺。”邹้明池拉着他坐下,殷勤地倒上酒。
陈洲低眼一看,把酒杯推到一旁:“我不喝百利甜。”
邹明池微笑道:“那ว是谁,在钱柜整整喝掉了两ä瓶?”
陈洲扬了扬眉头不说话,这回没拒绝这杯酒,大大方แ方地拿起来喝了一口。
“来吃菜。”邹明池拿起布菜的筷子,替他挟了一口:“不知道你爱吃什么เ,我就做了几个ฐ家常的,早ຉ晨的东西吃了没?你放心,我洗干净手才做的,绝对干干净净,最起码比外面买的干净对不对?”
陈洲没有理会他挟过来的菜,自己吃了一口,不置可否。
邹明池颇็有点紧ู张地等他的评价,陈洲沉默地把每个菜尝了一遍,客观地评价。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