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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妙人间之北国春色 第10章

她坐的沙发是背对著大堂的,我坐在她对面沙发上的时候,发现她翘起了一条长长的大腿,压在另一根修长的腿上,本来就短的短裙ำ便又往下抹了一点,竟隐隐露出裙里的底裤ไ。如此诱惑的姿ู势,令我想起了莎朗史东在《本能ม》里的那一幕。

我轻轻握住一双玉乳,手上加了些力道,将她们顶了起来,雨佳口中轻轻“啊”了一声,朝门口瞄了一眼,怕被人撞破。

我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眼楮在她全身上下巡视一周,嘴中ณ啧啧道:“还是这样好,多漂亮啊。”她的脸຀涨๲的有些通红,却高挺了胸部ຖ。

郝຅露皱眉道:“我知道,这事儿您也是心急。公司当初也考虑的不周全,只是按照正常步骤发货,却忽略了这个时候北方แ大雪封锁道路的情况,当然,我也没有及时提醒总公司那ว边,这是我的失职。不过,陈工——”我笑著打断她的话道:“郝露,你就不要叫我陈工ื了,我们两个ฐ年纪也差ๆ不了多少,你就叫我陈错吧。”郝露笑著说:“那ว好吧。不过,陈错,我们能不能ม想想办法,把这耽误的这一个星期给补回来呢?”“补,怎麽补?”我在包里找烟,这才想起昨晚上就抽完了,正想叫服务生,却见郝露从包里摸出一包软中华,还没开封的。

我轻轻笑了笑:“我看你睡的香,就不忍心打搅你了。”她脸色似乎红了一下,大概ฐ很少有客人这样跟她开玩笑的。

“错哥,他为什么เ会这么怕你啊?我听人说,当年你好像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猪头王——”嘿嘿๹,提起当年的事,我的心中ณ还是不免一番得意,那ว是我到เx公司之后干的最爽的一件事。

昨天晚上叫这女孩上来的时候,她脸຀上涂ิ着浓粉,双唇抹的猩红,我见她还有几分秀丽ษ,便让她留下了。在床上,我就像发情的野兽,狠狠的征伐她,她的技巧ู并不高超——在我面前๩,她不需要什么技巧,男ç人永远是床上的主角。

我狠狠的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也许和女人谈爱情是男人最大的错误,因为她们永远是忠实的理论家和实践家。

心中涌起一阵感慨,嘴上已道:“哟,方宁,我的姐姐,我可想死你了。”方宁咯咯一阵娇笑,我似乎能ม看到她身姿摇曳的样子。

郝露也๣很自然的望着我的眼楮笑道:“你看不出来吗?”纤纤细指望两ä边墙上一指,我顺着她的手势看去,这才发现墙上竟然挂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guitaທr,有十来把之多,其中也๣不乏็名贵的。例如斜对着我的那把西班牙吉他,我曾在乐器店里摸过它,大概要花掉我三到四个ฐ月的工资。

这里的吉他虽然名贵,不过看起来都是摆设,我心里暗暗有些不屑。大学毕业时候,那把破红棉吉他被我送给了小欣,原因是小欣看起来对六弦琴有一定的兴趣,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怀念。

“哦,果然是guitaທrbຘaທr啊!”往事虽然值得回味,却怎么也比不上眼前๩的东西来的实在,我也๣不好意思让郝຅露久等。

“咯咯,光挂着几把guitar那叫什么เ吧啊?待会儿叫你见识一下!”郝露一副小得意,看在我眼中又多了几分小女人味道。

男ç人总喜欢把女人的年纪看的小一些,而又喜欢女人把自己้看的成熟一点,这是二十岁、三十岁甚至四十岁男ç人的通病,没办法,我也๣是这个年纪的男人。

“好啊,我就长长见识了。”见郝຅露志得意满的样子,我心中ณ偷笑,女人就算到了六十岁也还是女人。

“你很喜欢吉他?”我扯起了她感兴趣的话题,郝຅露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恢复了几分成熟ງ女人的样子,看着我说:“你不要笑话我啊,我念书๰的时候就喜欢听吉他乐่的。”“是不是还暗恋某个男生啊?”我呵呵笑道,这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故事。

“说好不要笑话我的嘛!”郝露脸上红了一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冲我撒起了娇。在男人面前๩撒娇,永远是女人的专利。

“笑话什么เ?”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偷笑:“我们这个年纪的,大概没有不喜欢这个东西的?”“你也喜欢?”郝຅露似乎ๆ来了精神。

我点点头:“我也๣是念书๰的时候比较喜欢。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个ฐ的似乎ๆ很少了,现在流行的是樱木花道和f4”郝຅露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两位要点什么?”郝露反问道:“凤姐来了没有?”服务生答道:“老板待会儿就会过来。”正说话间,郝຅露突然高举手臂,娇็声喊道:“凤姐。”我转过头去,便见一个女人向我们走来。大概三十多的年纪,肤色很白,面貌说不上漂亮也不算丑,颧๹骨有些高,身段属于过丰ถ满但不肥胖的类型,穿着一件薄薄的旗袍,大概是进屋刚换的,叉开的很高,露出一截嫩白的大腿。

郝露笑着道:“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这里的老板凤姐,这位是我们总公司来的贵客陈工。”凤姐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眼里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伸出手道:“您好,陈工,欢迎光临ภ。”“您好。”握着她的手,却不自觉的与郝露的手比较了起来,还是年轻的女人好啊。

“凤姐,陈工刚来,您给他来上一曲吧。”郝露笑着说。

凤姐水汪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当然可以了,陈工喜欢听什么样的?”“哦,您随便,只要人好,音乐就一定好。”我笑道。

凤姐笑着说:“陈工真会说话。”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补了一句:“您请稍待。”转身对服务生道:“好好招呼两ä位客人。”郝຅露将菜单递到เ我手里:“随便点,不要客气。”我没有看菜单,又递回她手里道:“说好客随主ว便的嘛,你就随便点几个ฐ,我这个ฐ人很容易满足的。”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也不再客气,点了几个菜。

正说笑间,却听一阵琴弦响动,凤姐的声音传来:“陈工,郝露,这首歌送给你们。”我转楮看去,凤姐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男式晚礼服坐在了舞池中间的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黑色的吉他。我和郝露鼓起掌来,说了声:“谢谢。”凤姐拨动了琴弦,一阵略带低沉的嗓音传来:“aທitingforfavoriaທtesong……。”凤姐的嗓音很好,丰满的身姿ู在台上随音乐轻轻晃动,如果旁边再放上一个老式留声机,搁几张黑胶ด片,肯定能让人想起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夜上海。

我问郝露道:“凤姐原来是干什么เ的?”郝露似乎ๆ听得有些入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五年前๩老公就过逝了。”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她老公大她三十多岁呢,给她留下了很多遗产。”我心里有了底,凤姐大概ฐ是第一代傍大款的少女中的一位吧。

“那这个地方แ的生意怎么เ样?”“还行吧,来这里的一般都是熟客,凤姐说办这个ฐ就是图个快活,她不在乎钱๥。”我心里哼了一声,不图钱?恐怕图的是别的吧。

凤姐借着歌声的幽怨,有心无心的向我抛来一个个眼神。妈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女人是最寂寞的。

我也朝凤姐露出了一个ฐ微笑,心里却暗暗乐道:想打我的主意?你这路货色,对不起,大爷不伺候,心里有了种莫名的快感——男人拒绝女人通常都会有这种感觉。我朝凤姐点点头,展现了一个自以为ฦ迷人的微笑。

见凤姐一曲歌罢,我有些手痒,对郝຅露笑道:“走,我们也๣过去看看。”我拉着郝露上了台中间,拉过一个高凳让郝露坐下,然后对凤姐说:“吉他能不能ม借我欣赏一下?”凤姐笑着把黑吉他递给我。

自从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动过这个东西,当左手再次握住琴柄的时候,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

我在另一个高凳上坐下,右手轻轻拨弄几下,便有一阵清脆的琴音穿透了我的肺腑。我吸了口气,笑着对凤姐说:“e弦好像有些不准。”凤姐眼中ณ的光彩更足了,也笑着说:“是么?陈工ื看来是高手哦。”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我父亲曾经是个民间艺人,精通唢呐笛萧二胡,还经常掰弄一种叫做扬琴的古老乐่器。

虽然这些东西我一样也没学会,但父亲的音乐่天分总算在我身上得到了一点点体现,就是这个ฐ叫吉他的东西。

父亲曾经看了我拨弄的吉他一眼,笑着说这玩意儿大概ฐ是从扬琴改造过去的。我想了想也๣对,扬琴和吉他都是有弦有品,扬琴比吉他的弦更多。那时候就是疯狂的迷上了这个东西,算来也有十多年了吧。

大学时候谭火这小子羡慕的要死,为了和我琴瑟和谐,他还专门捍过一段时间的贝司,可惜毅力不够,又忙着和方แ宁谈恋爱,就慢慢放弃了。要不然,没准也是一段伯牙与子期的故事呢。

我调准了e弦,看了郝露一眼,见她紧ู紧盯着我怀里的吉他,眼神๰有些迷茫。我冲她笑了一下,左手轻轻滑动,右手拨动琴弦,一段长长的过门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