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是全部人都认定的小三,不知廉耻的坏女人,就算她没杀人的意图,舆论也会左右警察的办案。而且她没有权势没有金钱,难道她真的要锒铛入狱吗?
她立即看向眼前的白色车子,突然间清醒了。“车主没事吧?”安然慌忙拉了一个路人询问。
东东明明害怕得瑟瑟抖,大眼睛都快掉出眼泪来了,可是许倾倾却像没有看到เ一样不断ษ逼近东东。
秦裴钰故意补充后面那句,他这是在告诉安然殷如林对她和东东那ว么的好,完全是因为利益驱使。
这些“巧合”只说明了一件事情:暖暖的所作所为是有人教的!
秦裴钰不耐烦地推开许倾倾。“给我回去!”他冷冷说道。
秦裴钰在角落跟暖暖说话,身边站着许倾倾,而安然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眼巴๒巴地看着手术室的灯光,早ຉ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用力收紧了小小的拳头,却抑制不住双肩颤抖。
“不是不是不是!”不知道那女孩子先前跟东东说了什么,东东的声音已经委屈得饱含哭腔。
安然的脑袋突然间一片空白,有那ว么一瞬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用力抱住自己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冰冷的墙壁冻得安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睁开眼睛就看到秦裴钰黑沉的眼眸,他嘴角的笑意不复存在。
他吻得好重,她嘴唇都要被他磨破了,安然仰着头被迫承受,僵硬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看到เ了吗,今天她和东东都很高兴。”殷如林幽幽对空气说道。
送东东回到医院,母子两个又在停车场依依惜别。
“东东!东东!真的是我的东东!”安然激动得语无伦次。半个月了,她从没有如此近如此用力地拥抱过东东,她好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境,她好害怕自己一松手这场梦就会结束,她好害怕再一次失去东东……
“不好意思,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是说你有空多多陪陪东东,这对他的病情有好处。”
安然咬紧了牙关,难道她又不难做吗?儿子就在眼前,她竟然连出去喊他的资格都没有,谁来照ั顾她的感受?
同事的哭诉还在耳边,“为什么Ae那么大的企业要搞我们这样的小公司?我们这样的小职员好不容易找到工ื作就要失业了……”
刚刚低下头的欲望又要复苏,可是秦裴钰看着她青的下眼睑,只是意犹未尽地亲吻她的小嘴解渴。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就像是不想吵醒他的宝贝一样。
好些天没有跟她在一起,他不是很想松开手,他思索ิ了一下决定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睡下。
他如同饿坏的野兽肆虐般掠夺她的小嘴,大掌也没有闲着。他揉捏着她的柔软,游戏般掐成各种形状。
秦裴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逆着光线,他的高大身影洒下黑黑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她,安然觉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