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也很好奇,问旁边的秦老师:“这口号是你们班谁想的?”
黄蓁蓁朝几位老师落落大方地笑着用普通话说:“各位老师好。”
黄蓁蓁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老脸发红,说:“今天的事回去后还是别告诉三伯三伯娘了,怕他们会担心。”又道:“他们估计觉得我和你在一起玩,成绩就坐火箭一样直线上升,你和我一起玩,立即被带坏,居然去那样‘好学生’不该去的地方。”
追出来的不光有两个青年,还有那两ä个女生。
两人走到服务台前换鞋,黄美娟见黄蓁蓁笨的居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懊恼地跺了跺脚,滑着旱冰鞋朝他们滑来,生气地鼓着脸:“黄蓁蓁!我叫了你好多声你都没听见!”
黄蓁蓁闲着没事,就将笔放到文具盒里,拎起一个小手包,带了钱和辣椒水:“走!”
黄妈妈原本站在一旁指点她打牌,越看越惊讶,吃惊地说,“以前没见你玩过啊?这么เ一会儿居然都会摸牌了”
黄蓁蓁找到เ透明胶带,用剪刀剪ຘ成小块,辅助老爸贴门联。
王庚生调皮地说:“秦老师也过个好年!”
同学哪里敢说难?呵呵,呵呵了两声,赶紧ู逃了。
黄蓁蓁下来的时候,稀饭已经给她盛好,温度正好合适。
王庚生性子活泼爱玩,成绩忽上忽下,好的时候能ม进班级前五名,差的时候前十名都进不去,就是属驴的,非得拿着鞭子在后面抽才跟着走,得严厉敲打。
黄蓁蓁嫌卡夫卡一生不够顺ิ遂,摇头否定:“要不叫它奥巴马?”
她转过眼,有点不敢面对他。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把纯洁无暇的小白兔吃干抹净时候拍拍屁股走人,不肯负责的大色狼,面对他如此明澈的双眸,她竟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以此论证,读书期间,我根本不可能去喜欢谁,读书年纪就以读书为主,玩的开心,学得踏实。”她严肃地看着二人:“你们明白了吗?”
她将辣椒水小心翼翼地放在包里的小袋子中,又将黄蓁蓁的放好,叮嘱她:“这东西这么厉害,你可千万要保存好,不能拿出来乱喷知道吗?”
她将帽子围巾手套等通通放到书包里,拿出护手霜,将被冷风灌的发凉的手背细细地涂抹,怕生了冻疮。
黄爸爸黄妈妈仿佛又回到年轻谈恋爱那会儿,整天甜的哟,黄爸爸恨不得每天晚上鞍前马后地服侍黄妈妈。
几年前的相机还都是胶卷相机,这两年出现了数码相机,已๐经有人开始使用数码,黄爸爸十一旅游的时候就买了一个。
虽是男女合舞,但黄蓁蓁和黄敏行并没有马上就跳到เ一起去,而是各自跳各自的。
黄爸爸表示想开猪场,那老同学立刻表示他有渠道。
不是每个学生都有胆量到班主任家吃饭的。
黄蓁蓁一向很知道分寸,她很快收回了目光,和前后左右的新同学打招呼聊天了。黄敏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闷闷的,他不喜欢她将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他喜欢她那样看着自己้。
黄爸爸也认为女儿这次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是和黄敏行有关,自然愿意女儿能ม和黄敏行走的更近一点,而且两人又是族兄妹,不用担心早恋的问题。
黄蓁蓁的进步他自然看在眼里,接下来本来就是要表扬她,以此来激励班里其他同学进步的,但她的咄咄逼人顿时让班主任心底不舒服起来。
他这两天担惊受怕,徘徊在死亡线上,精神一直紧绷,此刻洗了热水澡,又被黄蓁蓁气了一通,倒是放松下来,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对了,我叫黄蓁蓁。”黄蓁蓁自我介绍,“你接下来有什么เ打算吗?”
他双眼冒火光的样子,就像一只需要被人调~教的小狼狗。
水龙头从头淋到脚,她深怕身上沾了水垢水毒,引起皮肤病,故而洗的十分仔细,从头到脚,身上每个地方แ都细心擦洗,看着镜中已经发育的两只白嫩小笼包还是有些成就感的,回头在网上找找有没有什么เ丰胸按摩手法,回来按按,也算是聊胜于无。
她忽然想起来,那人将麻袋抗在肩膀上时,麻袋似乎在……动?那他是不是被扔到水里之前还活着?
这样估算下来,围绕甲竹湖一圈20万绝对打不住。
黄蓁蓁习惯饭前喝汤,先用小碗舀了一碗毛豆豆腐汤慢慢喝着,喝完之后再吃饭。
经他这么เ一提醒,不少忘记写名字的同学赶紧把名字和班级补上。
王艳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黄妈妈拗不过她,婆媳两人和谐地坐在餐桌前喝鸡汤。
走到内衣店的时候,看到เ里面有内衣内裤批发,一般都十几条起拿,反正家里人多,多拿点没事,她给自己้和老爸、哥哥拿的都是普通的棉质的,她的是糖果色,给老妈拿的那几条都是性感的,还拿了两ä套性感内衣。
黄蓁蓁一时想不到从根本上杜绝这样事情发生的法子,只能尽自己所能ม,降低这样的几率存在,一方面父母之间的感情要维系好,一方面帮老妈提高自己้自身素养。
黄蓁蓁看到เ这么年轻美好,仿佛初升的太阳一样的兄长,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心情格外复杂。
到了放假那ว一天,每个人书包里都塞满了试卷,语文老师还表示ิ,除了每天的日记和周记外,还得另外再写三篇游记。
她说这段话的时候,异常伤感。
黄蓁蓁不跟他废话,直接打开棋盘,摆好棋子。“你先我先?”
人都是欺软的,怕硬的,发现黄蓁蓁是一根硬骨头,连老师们喜欢的王艳都被打脸打的啪啪响,连老师都拿她没办法后,班里原本对黄蓁蓁的一些负面言语消失殆尽。
王艳气愤地质问道:“为什么不让老师单独给你监考?”
“那是你抄袭!”王艳愤怒之极地握着拳头怒吼。
黄蓁蓁对班主任总有种逆反心理,听到班主任叫她也装ณ作熟睡没听见的模样,直到班里有爱管闲事拍班主任马屁,直接跑过来推了推她,还在她耳边大声的喊:“黄蓁蓁!醒醒!班主任有事叫你!”
黄蓁蓁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柔软的腰肢向后仰弯成月牙状,才舒服地转动肩颈,问新同桌:“潘菲,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饭?”
难不成真是她自己้考的?
所以他并没有去接孔引娣的话,当然也没有反驳她,只是默认地转移话题,“这次考试只是一次随堂测验,看看你们暑假哪些人在偷懒。”他着重点了‘哪些人’三个字,考的不好的哪些人心头一颤,羞愧地低下头去。
黄蓁蓁付了钱,朝身后的小伙伴们一挥手:“同志们,进去了!”
每进去一个,门口服务台的工作人员都给他们发一双旱冰鞋。
还有许多同学不会滑旱ທ冰,穿着旱冰鞋不敢在里面滑,就扶着场边的栏杆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身边不时地划过身姿ู优雅的滑客,羡慕的不行。
有同学走了几步,感觉自己差不多了,也往场里面走,还没走三步,身体一个后仰,哐当一声摔倒。
黄蓁蓁在后面提醒:“身体向前倾啊!”
周末溜冰场人太多,里面摩肩接踵,很容易撞着人,他们玩了一个小时,就各自散了,回家的回家,逛街的逛街。
黄蓁蓁本来要回家,王琼和马萍非要拖着她逛街,正好她也想逛逛世纪初的街,就对黄敏行说:“敏行,我和她们逛会儿街,你先回去吧。”
上次溜冰场的事让他心有余悸,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说:“我回去没什么เ事,陪你一起吧。”
黄蓁蓁还没说什么,王琼就激动地喊了起来:“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