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地拿手机刷着论坛,正好看到一件感兴趣的新闻。
其实我的年纪不大,才26岁,可是我的眼角已经有了皱纹,精力也不如以前好了。我没有告诉我那位老同学的是,我前一阵子才做了血检,hiv阳性。
“呵呵,跑了就算了,以后还会有的,可佳最近我也玩腻了,你们谁有兴趣,带回去绝对不亏。”
假期里陈康很少联系我,偶尔的联系也是不超过三分钟。我是很理解的,他是个大忙人,自然不能ม满足于小情小爱,我以后势必要习惯他的繁忙和忽视--ๅ--本来心里是有些失落,但是一想到我已经开始尝试着做一个成功人士的妻子了,就又雀跃了起来。
“好,那我安排一下,你只要带洗漱用品就是了,我前妻还有一些衣服都没有扔,你要是不嫌弃,就穿她的衣服吧。”
我真的该换一个手机了……想想也已经攒了不少钱了。
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专注学业的时候,陈康突然给我打了电å话。
心里咯噔一下,像是做坏事被发现的小孩一样,我心虚地低下头,不想面对她。
“哎,道德败坏,幸好我不认识她。”
冰做成了你冷漠的心肝,
“艹!陪那头奶牛去吧,啊!不怕被她的奶噎死!傻逼!”
“老爸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去歇歇吧。”我迟来的孝心发作,看他脸色十分不好,忍不住埋怨,“妈,你为啥不看着叫他少喝点?”
小弟们欢呼起来,簇拥着我走了。
马金强办事很利ำ索,很快便叫了五六个ฐ人来,我们一齐等在了g中的后门的巷子里。
就在我耐心快要散尽的时候,电话通了,那ว边传来一个声音:“喂?”
我对小弟说,我要追求曲明月。
我不明白,对于我来说,我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我心里一咯噔,挣扎着从床上爬到了桌子边去打开电脑,婆婆迭声道:“你这是做什么เ,身子还没养好就看电脑做什么?”
“也是,说起来,我还是要先谢谢老师你呢。”她水光流动的双眼直直盯着我,“你是一个非常尽职的配角。”
只不过看到排名表上的她的名次遥遥缀在下面,心里还是暗暗有些开心的。
在车上,我们两人均是一言不发,他从前并不是这样的,纵然内敛,也不会如此沉默。我使劲浑身解数想要他同我交流,我给他念着网上好玩的笑话,给他说最近好吃的苍蝇馆,说自己家里的琐事,他只是沉默。
林远清含着眼泪望着她。
走出来,我心情大好,如常地去上课。课堂上,学生们都是一派乖乖仔的样子,风平浪静,但是我知道枯燥于学习的他们现如今有了一个新า奇的,可以供他们的消เ遣的好八卦,没有人会在乎这是不是真的,只要它够劲爆,够夺人眼球,他们便会疯狂地去传播去讨论。我很好奇如果张响川ษ知道曲明月是个人尽可夫的ji女,他还会继续喜欢她么?
我的耳朵轰一下变得十分不灵敏了,浑身的血液像是狂奔的士兵一样涌向了前线,涌ไ向了我的脑แ子,我几乎ๆ是本能地露出得体的笑容来去附和他,我甚至还笑眯眯地问他:“林老师要求一定很高,喜欢啥样的,说出来,我们帮你找找。”
她不敢违背我的意思,转身走了。
我安慰自己,林远清不是那样肤浅的人,他一定更看重女人的内在。何况,他们是师生,能怎样呢?呵,我着实是太神经过敏了。
“你是?”他看起来不过是个高中ณ生的年纪,但是这张面孔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
“你叫孟子初ม对吧?”
他再度点点头。
曲明月愉快地吹了一声口哨,只是隔着口罩听上去有点闷,“那就好了,我这个ฐ人比较龟毛,要确再三才可以。”她继续翻着手机,“人之初,性本善,你这个ฐ名字起得倒是不错。2008年8๖月15号,你在卫昌语言学校强j虐待了一个ฐ女孩,叫崔恒,是你的同班同学,具体什么情况,我相信你应该都还记得。在那之ใ后她肛肠受损,终生都只能靠着外挂粪袋生活。2011年8月1้5号,嗯,也就是三年后的同一天,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铅笔插进颈动脉里,自杀了。”
“我……我家赔了很多钱了,我也已经坐牢了……”孟子初浑身颤栗着,泪如泉涌,因为恐惧,他说话都说不顺利,“我悔……改了,真的悔改了,我……我知道错了……但……但,她自杀……与我无关啊……我罪不至死……罪不至死的……”
“别哭别ี哭,”曲明月苦笑着拿了白纱布给他擦眼泪,“你看你,我还没怎么เ样你呢。”她又将手机屏幕放在他眼前,“来,你看看她的遗体。”
孟子初ม的脸在黑夜里青白得像鬼一样骇人。
“你真的悔改了么?如果悔改了,就不会故意在她忌日那天跑去刺激她父母了吧?如果真的悔改了,就不会再次□□了你母亲公司的实习生吧?”
“你……你怎么知道……”他愕然-ๅ---母亲明明已经把那个实习生封口了。
“我自然是有我的途径知道呀。”曲明月收起手机,“是崔恒的爸妈把你送过来的,我得依照约定,把她身上的伤口,原封不动地还原到你身上来。还有一些部位不方便拍摄,我只好照着文字自己想象了。”曲明月将他的嘴封好,把尺子工具都摆了上来,“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做事,还是蛮细致的。等我做完之后,会和你确认的。”
“呜呜!ำ”孟子初拼命摇着头。
“那么เ我看看啊---ๅ-面部ຖ有两处牙印,额,这个ฐ我可下不去嘴,而且会留下我的唾液……”她拿起一把剪ຘ刀,拿出打火机来把剪ຘ刀的刀锋烧的发红,“勉强替代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