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嘻嘻,烟儿天使,我这样子就是爱你的本能反应……”
“叔,我在呢,请进吧!”
“烟儿?又想什么呢?”程杰怜惜地吻着我的前额。
人真是很神奇的动物,短短一夜,我不仅喜欢上被他宠着的感觉,也适应了他覆在我身上的重量。虽然堕落,虽然舍不得同他分开,可是,想到เ我的家庭和自身的处境,我必须理智地离开。
真的好痛又好累,因为被痛折磨得太久,我居然生出一种想睡的感觉。
我看不懂程杰,此时的他已经不是谦谦君子。慑于他的威แ严和心中ณ的那分期待,我只有紧紧地闭起嘴巴๒,拒绝回答。
突然,他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被他迷住了,应该说,是被那两片好看的唇迷住了。如果他再吻我,我不会拒绝!
“程区长……我,不会喝酒……”我满脸恓惶地看着眼前的俊男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我像个傻子般发懵地站在当地,虽然程杰的眉头是锁着的,白皙的脸上也呈现出痛苦的神情,但是,他依然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气质高雅的风~情男人。
程杰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是地区上的头面人物,若是被敏感的医生看出端倪,不但会成为笑柄,还会影响他的官运,毕竟,中国是个传程了五千年的礼ึ仪之ใ邦ะ。
我之所以敢如此涉แ险地亲吻程杰的那个~地方,一是为了讨好他;二是知道这样做的保险性。
“傻话,失去妈妈的孩子哪有幸福可言……”或许是触动了程杰的痛处,他幽幽地睁开眼睛,郑重地道:“烟儿,好好活着,再为ฦ我生个像贝妮一样的孩子!”
我哀哀地哭着,泪眼迷朦中,我睁开了早就想睁开的眼睛。
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真的是大限将至?
成功与否皆是命!如果梦中ณ的预言是真的,那么,这次报复性的游戏说不定真能让我摆脱这个花心丈夫,并顺利ำ地走出宅门,从而遇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贵人!
“烟儿,你想多了!”程杰突然吻了我,又用大手拭去了我脸上的泪,我看得很清楚,他说这话时,眼底含着晶莹。“宝贝,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想办法请几天长假吧,去润西山住些日子……”他谨慎地把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而后又伤感地拥抱着我,“我知道你在实习期间没有工资,更何况我既ຂ不能来医院接你,也不能ม陪你去商场,下班后去买几身衣服,然后打车回润西山,我会在山上等你……”
我不能不动容,因为ฦ,程杰想得太周全。
“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傻瓜,我们是一体的,我已经离不开你,所以,不要再说对不起……”
“嗯,不说了……”我傻傻地一笑,随即用手轻揉着他的右腹~部,“好了没有,还疼不疼?”
程杰灿烂地一笑,清透的眼眸闪闪发亮。“真的不疼了!你呢?还疼吗?”
疼?哪疼呀?真晕,此时的我不知道是被他炯炯的眼神慑傻了,还是被这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弄懵了,总之ใ,我明显一呆。
“是不是还疼?”程杰一紧张,突然把我抱到床上,伸手就想脱我护士服里的平角短裤。
“别ี……”我终于明白了疼的意思,下意识地把住他的手,因为ฦ害羞,我的脸就像映山的彩霞。
“乖๔,让我看看,昨晚红肿得太厉害,再加上没休息好,是不是又流血了……”
“没,真的没……”我瑟瑟地抖着身子,确切地说是因为ฦ激动而颤着身子。“我没那ว么娇气,真的……”
“那就让我看看,我保证,不动你……”程杰还以为我怕他动我,因而,一再保证道。
其实,我真的好想让他看看,只要他一看我的那ว个地方,我就会有种被宠着的满足感。当然,我也想让他动我,哪怕再经受一次破天的痛。
“乖,手拿开……”程杰温情地拿开了我的手,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放平了我的身子。
一阵热澎涌出体外,刹那间,那种酸涨的感觉与很想被他侵入的感觉更浓了。
程杰撩上了我的护士服,把我的平角裤连同小裤一并脱了下来。
过份的紧张与羞涩,让我不自觉地勾起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程杰。同时,还把那两条像葱白般的玉~腿紧紧地并拢了起来。
“乖,腿分开一点……”程杰半躬着身子,很有耐性地看着我。
我想分开,又怕被程杰从那里看出那点动了的心思,于是,愈发交叠起两条腿,身子也在不安地颤动着。
“乖,别紧张,我就看一下,若不然,就是去了办公室也不会安心……”我愈是不让看,程杰越想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也不例外。
“你又不是没看过……应该还那样……”我嗫嚅着唇,热突突的脸成了赤红色。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程杰眼里已经带上了欲~望,我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的那个地方,鼓得如同高耸的小山。
好晕啊,那擎天柱,好像又长了。如果他强行进入,会不会……
一想到那ว种破天的痛,我就会紧张;想到那种畅ม游巫山的快~意,我又非常的期待。
“乖,我就看一眼……”
我不能不妥协,因为ฦ,程杰那双能迷晕我的唇又覆到了我的嘴上,那ว双带电å的手不但解开了的我衣扣,还把我的小衣一并扯了下来。
再往下……
我差ๆ点晕得找不着北,因为他的吻在一路下滑。
“别,还是回润西山再看吧……”我勉强压制着奔腾的热血,不但更紧地交叠起双腿,还硬生生地勾起身子,生怕被他看出涨满澎水的芳草地。
“不行,我等不到那ว个ฐ时候!”程杰蓦地抬起头,带着欲~望的眸子里透出让我心悸的霸道之气。“听话,腿分开!”
我不得不含羞带涩地分开腿,尽管这个霸道的命令让我被动。可是,当他细细地观察着濡湿了的花地时,我身体中那股勉强被压制着的热血重又奔流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