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光帝长长的哦了一声,突然一眯眼,伸出手就捏起花容月莹润小巧ู的下巴,阴测测的说道:“原来,你是无凭无据在这里信口乱说!”
花容月捏完,无辜一笑:“颜郎不愧是武功卓绝,身上的肌肉练的跟铁块似的!”
“颜郎!……颜郎!我快要吓死了,快要吓死了!”
高威叩头,道:“小臣记住圣上的教诲,必定会好生看着他,不让他再胡闹!”可是又一想到花容月马上要睡周颜,高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有些发憷,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先向天子讨一块免死金牌,免得到时候那只不知死活的断袖捅了天大的祸事,他也不至于受到牵连。
“颜郎!……颜郎有鬼怪抓我……抓我!”
周颜跳下观礼ึ台,回头朝着那鹅黄色的小人看去,四目相对之际,双手抱拳,然后飞身前去,转影瞬步之间,便稳稳地坐在马背上,放松缰绳,轻踢马肚,马儿飞驰,闪电般如光似影的动作,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看着癫狂的疯马被季海ร等人合力拉下去,商翎依然脸色苍白,抚着心口坐回到椅子上;但是在目光瞥向一直将岳颦护在身后的周颜时,愤恨道:“不愧是一家人,围场惊马,端妃离得那么远,定北大将军依然抽身向前保护,而本宫险在马蹄下逃生,却不见将军出来相救;将军可真够忠心护佳人呐!”
不比周颜的生龙活虎,花容月刚ธ脚尖点地,就双腿发软,哎呦一声倒在高威的怀里。
看着花容月那副惊喜的模样,跟在一边的季海接嘴道:“公子怕还不知道,在我们定北军中当属老大的马术是最好的;当初在漠北,不知有多少塞上姑娘缠着老大教马术,老大可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也难怪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欢乐之ใ色,要知道在这不尚武的大周,能够举办一次狩猎之行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通过这件事,足以见得当今天子如今对武力的赞赏和宣扬。
高威依然摇晃着折扇,眼睛一眯,看着花容月问:“你先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知皇后娘娘向皇上告状,诬陷周颜之事?”
花容月一听爷爷答应,立马满口应是;随便又应付了几声后,就提留แ着富豆脚底抹油离开。≧≦
跟在昭光帝身后的贴身太监玉落公公眼神灵光,看清来人之ใ后,忙弓着腰走上前提醒正在与端妃情浓的昭光帝ຓ:“皇上,皇后娘娘也来了!”
坐在二楼喝茶的周颜手指忽然一动,忙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看清来人,陡然笑出声:“季海ร、赵括,你们怎么เ来了?”
二楼雅间
这话表面上听上去倒也没什么,但是仔细揣摩却带着怪味;尤其是摊在花容月这只断袖身上,更是让人听着耐人寻味;好在高威แ这人一项视流言蜚语为粪坑,谁爱往里面吐就尽管吐,他从不在意。
周颜将低泣的娘亲抱在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娘你就别难过了,是缘是命,我都不会埋怨什么,只要颜能伴在母亲身边,颜就心满意足!”
花容月惊喜,羞红的脸颊更是可以滴出水来:“那就有劳将军了!”
花容月虽然是老国公的爱孙,但因为没有官衔,所以只能和普通的家眷坐在后面,与高威打了个拼桌,距离周颜的位置足足有十几米的距离。
看母亲又为自己的事哭了,周颜心里也满是愧疚:“母亲有所不知,我虽自幼跟着师傅云游,但也得师傅亲身传教兵法武功;师傅说我虽然先天不足,但后天可以养成;后孩儿年纪渐长,又跟师傅游走边陲数年,见多了西蛮对我朝的侵犯,所以才决定一展抱负,护国为ฦ家!”
第一是他的特殊存在,花容月自小就父母双亡,由老太爷镇国公把他拉拔长大;先帝还活着的时候,感念国公府的卓越功勋,又可怜花容月丧ç父丧ç母,下了恩旨ຈ让他陪伴在当初还是太子的昭光帝身边一起读书学习,又赐予他国公世子的身份,以示ิ皇宠惠泽。≧≦
笼罩在上京的炎热因为凯旋将儿的回归而显得更加热烈浓郁。
高威一副弄不明白的样子,拧了下眉心,道:“只是我们这几天都派了人去楚襄王府请人,小将军不是不在府中就是外出在军营里公办,再也没有与我们见过面!”
花容月也难掩脸上的失落:“恐怕是颜郎事忙,无暇与我们聚会吧!”
“不对不对!我总是觉得不对头!”高威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那日狩猎回来,我就瞅着小将军的脸色不对劲,而你则是被扛在马背上颠回来的,依照以往的小将军性情,他定然不会对你如此粗鲁,不是吗?”
花容月被这一提醒,也跟着怀疑道:“说的也是啊,我本以为是颜郎只顾着匆忙离开无暇顾及我,现在想来,的确是有点不对头!”
高威啪的一合折扇,精明的眼神瞥向花容月,问道:“你好好的想一想,在丛林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
花容月斜靠在榻上,一边揉着受伤的小腿,一边眯着眼回忆,突然,就看着他猛然睁大眼睛,伸出自己的手,左右翻看了两下:“我觉得,这只手有些古怪!”
高威แ斜眼看他:“手有什么奇怪的?”
花容月也闹不清楚,只是心情有些烦躁的上下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求解般的看向高威:“那ว日我被颜郎一把抱起,不小心将这只手搭在了他的胸口上,只感觉……”
高威瞬时直楞起脑袋,“感觉?怎样……”
花容月郁闷的吐出两ä个字:“很硬!”
一听这两个字,高威แ没了兴致,他还以为ฦ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却不料é会是这样:“男人的胸口本来就是又平又硬的,更何况小将军一身武艺,身板结实些也是应该!只要容月你软就行。≧≦”说完,高威还贱贱的捂着嘴角嘿嘿直笑。
花容月横了一眼不懂他意思的高威:“我是说,会不会太硬了点!硬的有些奇怪!”
“你不就喜欢颜郎那种长相俊美但又身材魁梧有力的纯爷们吗?硬朗点好,多对你的胃口!”
花容月没空搭理那自说自话的混蛋,思索再三,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高威又吞口水:“……?”
只见世子爷猛然出现在高威面前,一双玉白柔嫩的手指,啪的一声猛猛的抓住高威的胸ถ大肌;一下、两下,慢慢抚摸……
高威恶寒,瞬时推开花容月这只断袖,一把护住胸口,保护自己的清白:“世子爷,小的虽然跟随你,但也是卖才不卖身呐!”
花容月面色平静:“高威แ,你也练武的,是不是?”
高威แ抖抖抖:“虽然小的也练武,但万万及不上小将军的一根指头;爷,您这种得不到小将军的身体就准备找身边人发泄的消极思想是很不对的!”
花容月头上挂了三根黑线:“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奇怪,你与颜郎一样练武,你的身子虽然也硬,但却硬的真实!不信你自摸?”
高威含着泪,自摸!
花容月:“硬吗?”
泪掉下来:“……硬!”
“可是,颜郎比你的更硬,像石头!”
在府中被花容月调戏意淫高威แ一脸苦逼,最后硬是拿出他不屈不挠的精神,护住了自己的清白;但花容月却起了疑心,不顾ุ自己半伤的腿,硬是拖着他坐着小轿来到楚襄王府附近堵下朝归来的周颜。≧≦
届时,周颜下了朝,跟往昔一样身穿山河画ฑ图的锦鸿朝服,乌黑的发髻盘起,藏在乌纱之ใ中ณ,露出俊朗异常的面容,骑着骏马,嗒嗒的从远处过来。
花容月坐在轿中,听见候在外面的富豆通报,忙撩起帘子冲出轿子,扬起那张人畜ไ无害的脸,顶着灿阳阳的笑脸,招手叫道:“颜郎!”
老远,周颜就看见了花容月,本来好不容易平静的心瞬时起了波澜,下一瞬间,放松的表情也警惕的朝着那小小的人看去,胸口,那一日被又摸又捏的异样,又在小腹间热腾腾的升起!
高威แ跟着从一旁的小轿中出来,风流潇洒的摇着折扇,眯着眼睛看向那ว俊朗如神的年少将军。
周颜这几日一直在刻๑意躲开花容月,没想到他尽会追到这里来找他;一时间唯有勒紧ู马,居高临下的坐在马背上看向他:“哦……原来是容月啊!”
花容月一心只有心中爱郎,哪里注意到他脸上的僵硬神色,只顾自言自说道:“颜郎近几日可好?容月受了伤无法来看你,邀请你前去但听说你一直繁忙!”
看着那张明媚的笑脸,周颜忍不住别开眼,那张桃花瓣娇็艳的脸颊,着实有些勾魂了些!
“容月……”周颜轻唤了他一声!
花容月面色带喜,嗯了一声看向他!
周颜捏紧手里的缰绳,手心中的汗已经津津的;虽然接下来的话有些残忍,可是为了身份不被曝光,更为了楚襄王府,他只有心狠的说出来了:
“你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
说完,周颜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他,那张本比桃花还要明艳的脸,先是一怔,接着变成了透明。
花容月只感觉浑身的血都倒流了一样,想要动,却双腿如铅;僵硬的手指让他又想起当初在林中ณ被暗杀时的恐慌与紧张,微微张启的嘴唇想要喊住他,但是在呢喃过后,却连音都发不出来;一瞬间,好像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孤零零的,只剩下他一人而已๐!
高威摇起的折扇啪的停下,诧异的瞳孔在花容月微红的眼眶上一闪而过,最后落在周颜清冷决然的脸颊上,久久无法移开!
------题外话------
小花:爷苦苦恋你,你为什么推之不理?
将军:身不由己、心有苦衷……
小花:什么苦衷?什么เ苦衷?
将军叹气:你跟别人睡不会闹出什么后果,但若跟我睡,必会传宗接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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