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邹明池慌忙跑过去,推开浴室门。
邹明池静静地看他一会儿,接过来就摔门走了。
“邹先生,有喜事?”助理小姐露出甜美的微笑:“部长他心情也很好?”
“啊……!”进去的瞬间,陈洲全身都绷直了,脖子像高傲的天鹅向后弯曲着,面孔完全扭曲了。
邹้明池心说坏事了,要是他这么误会下去估计不好办,他连忙抱住陈洲,大声道:“谁是男ç女通吃!那是我妹你让我怎么踩!”
直到把两ä片薄唇蹂躏得几乎ๆ出血,他的舌根也隐隐作痛,邹้明池才恋恋不舍地略微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啄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看着陈洲。
“你只负责点火不灭火?”邹明池揪住他的衣角,委委屈屈地问。
他其实没有烟瘾,也因为ฦ内心对烟雾的抵触而不愿接触香烟。可基本没有哪个男人是不会吸烟的,就像现在,高潮后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寻觅一点东西填塞空白的部分。
陈洲也不多啰嗦:“好,那下班后我来接你,你的车钥匙拿来。”
临走的时候邹明池死皮赖脸地跟他要去了粉底,在眼角涂ิ了厚厚的一层,若是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那ว里是青紫的。
事后他都得后悔大半年,觉得自己被弄脏了。
“啊……”俩人一起喊出声。
这一天总体来说还是玩得很开心的,如果没有邹明池在就更好了。
陈洲极其爱干净,连这个仅供情人使用的卫生间也是干净得发指,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一应洗浴的用具都是一次性的,浴巾洁白,整齐地放在柜子里。
陈洲一看电话号码,差点没把冰激凌喷出来。
邹明池那句“你是那个吧”不经意地蹦到他脑海里,陈洲在水缸里不安地蠕动了一下,右手伸到自己胯ç间,摸了摸寂寞许久的小兄弟。
出现在邹明池面前的陈洲头发还微微湿润,身上带着盛夏傍晚微醺的气息,唇角弧度恰到เ好处,微微歉意地说:“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陈洲满意地眯眼笑了笑,把眼镜略微调整一下,确保所有细节无可挑剔后,才伸出修长的食指,用指腹最小的面积在按钮上按了一下,然后挺直脊背等电å梯下来。
邹明池殷勤道:“我们今晚就戴这个ฐ套子做吧,都半个ฐ月了好想你。”
他把剑拔弩张的小邹้往前凑了凑,对方แ包裹在顺滑的丝质睡衣中的屁股太诱人了。
陈洲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眉梢眼角因为一丝不耐烦反而变得更有风情。
“好吧。”
陈洲合上电å脑,摘下眼镜,接过套子。
熟练地拆开包装,然后掀开被子。
邹้明池羞涩捂脸。
他里面没穿衣服,一柱擎天看得一清二楚。
陈洲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微凉的手指握住他,往下捋了捋,压平阴毛,然后轻巧地给他带了套。
“啊亲爱的,想死你了。”邹明池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天知道,刚才陈洲用那么เ正经的表情给他带套子,是多大的折磨。
他差ๆ点就没出息地射了好吗!
邹明池笑吟吟地伸进陈洲的睡袍。
我操他也硬得不行了,居然还能ม一脸淡定,不可思议。
干柴遇烈火,噼里啪啦地就烧了一整夜。
早晨起来,陈洲破天荒地早醒了,托腮坐在床边。
一会儿看邹明池呼呼的睡脸,一会儿看自己的腿间。
明明是带套子了,为什么还有这些东西?
陈洲确认这不是他自己射的。
他自己的都在肚皮上呢,那肚子里的肯定是姓邹的。
可是的确带着套子做的啊……
这事儿他又不好当面跟邹明池对质,陈洲终于忍不住去微博树洞了。
过了几天,他收获了答案。
某天趁着邹明池去洗澡,他偷偷打开了邹明池所谓的宝贝套子。
的确是做工ื精美,用起来也够刺激,只是……
头上为什么เ是漏的!
对于洗完澡准备扑到床上抱美人的邹明池来说,今夜注定是空虚寂寞冷的一夜。
陈洲冷笑:“你再写十份八份检讨也没用,滚蛋!”
邹明池:“tat相公我错了……”
我的现任是极品邹明池篇
@我的现任是极品
我家那位动不动就家暴,之ใ前还在追他的时候就差点打断我的鼻梁,把我揍成了猪头,后来结婚了还三天两头把我踹下床#可我居然觉得很带感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是传说中的抖m?#
邹明池小心地往自己的小腿上涂红花油。
距离上次摸上床已经快一个ฐ月了,陈洲实行冷战政策,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恨不得长跪床前,可惜装可怜这一套用得太多,陈洲早就不信了。
示弱不见地把自己踹到一边,露着大腿自顾自地去浴室洗澡。
邹明池摸着流满口水的下巴,趴在床边痛不欲生。
等下,这是什么?
他随手抓了抓,发现是一根长而硬的……
按摩器!?
陈洲居然饥渴到เ这个地步!
都是他的错(喂……
这一天是周末,陈洲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享受日光浴,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一层淡金色,显得可口极了。
邹้明池却没这么好福气,他头顶ะ报纸做的帽子,身系围裙,爬上爬下地清扫灰尘。
其实陈洲也很勤快,平时俩人是分担家务的,只是自从陈洲发怒后,邹้明池就主ว动接下了全部ຖ家务活。
为了讨老婆欢心,他拼了。
也许是阳光太好,也许是陈洲闭目养神的神情太过温柔,邹้明池微一晃神,发觉自己从小梯子上呈自由á落体状态落下。
完蛋了……邹明池绝望地闭上眼,等待剧痛的袭来。
结果……他好像没有太痛,身体下面还软绵绵的。
邹้明池睁开眼,一眼就看到陈洲微含担心的目光。
身下是他们一起买的超大型抱枕,一直被丢在阳台的地面上,以备野战使用。
“摔死你活该!”陈洲转过头,恶狠狠道:“爬什么架子,不是有掸子吗?”
邹明池骨碌爬起身,搂住陈洲的腰。
“我错了我活该,你消เ气了没,不要不理我。”
他喃喃低语,不住地往陈洲怀里蹭。
陈洲一下子没了脾ຆ气,僵硬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其实他一直偷偷地看那个ฐ人笨拙地爬上梯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看自己。
就像他一样,偷偷的。
晚上没有他的拥抱,居然会睡不着了。
陈洲叹口气,收紧了双臂。
“按摩棒没你好用。”
怀里的人使劲点头。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