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剂的冰凉薄荷感此时已๐经在剧烈的摩擦下变成了火热,柔软的内壁被硅胶颗粒来回碾压着,配合火辣辣的感觉简直让那个地方要燃烧,
“滚出去!不要脏了我家!”陈洲越说越气,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蛮力,居然硬是把邹明池推了个趔趄。
渐渐地,不甘愿的亲吻也有了服从的意味,带着强迫的吻也逐渐变了味道,有了一丝的缠绵。
陈洲英明地站起身,刷็刷迈开大长腿往自己屋里溜,邹明池也不示弱,毅然决然地跟了上去。
高潮来临时伴随着窒息,他有一个刹那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
好端端一张脸肿了一圈,正当中ณ还贴着一大块白色的东西,他不用照镜子也能想象有多么可笑。
只是……
据别人说,他一喝高,那ว就无比开放,而且特容易冲动,上床对象也不分了,管他干净不干净泄完欲再说。
陈洲没有说话,只是帮他撕开包装,然后套上。
正巧ู他们半天的假期排在七夕节,部分单身小青年强烈要求陈洲请唱歌,陈洲这一回很好说话,提前订了包间,到时候一群人浩浩荡荡开往钱柜。
“脱鞋换上,有没有脚臭?鞋柜里有除臭剂,喷一下装在盒子里。左ุ手转是卫生间,里面有浴巾,麻烦你洗干净再进来,脏衣服别带到客厅。”
可没等他在床上打个滚,他的手机再次响了。
邹明池是个例外。
李经理知道他的一贯德行,也不多说什么了,招呼几个比较会应酬的同事和邹明池先去酒店,陈洲在办公室里洗了洗头,然后把衣服仔细整理一遍,抬起胳膊闻了闻腋下,即便对自己的体味有足够的自信,保险起见,他拿出抽屉里的ck喷了一下,再次确认无可挑剔后,才开车赶往酒店。
比如这一个周一,陈洲精神抖擞地踏进公司大厦,跟前台小姑娘颌๒首微笑,成功把她电到后,心情愉快地在电梯门前照了照影子。
众人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一声。
陈洲气冲冲地回了办公室,啪地锁了门,绕着办公桌转了几圈后,烦躁感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更郁闷了。
他摸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拨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一听到对方那万年不变的柔和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子沉下来了。
“喂?在不在?”那人听到เ这边没动静,又问了几遍。
“在,在的老师。”陈洲忙调整了下心态,抓了抓手边的笔。
“好久不联系了,最近还好吗?”
“还好。”陈洲低低地说。
那人微微一怔,戏谑笑道:“忽然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要结婚,请我吃喜酒了?”
陈洲沉默一下,道:“老师,你就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
“呵呵。”他笑了笑道:“是我的错,让我猜猜你是为什么เ……”
“老师,我遇到เ一个人。”陈洲开口打断他。
听到这句话,那人也沉默了,陈洲紧张地听着他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是遇到เ喜欢的人了?”
“我不知道。”陈洲实话实说:“不是太讨厌。”他自嘲地笑了笑:“起码接吻上床都能ม接受,还是挺好的对象。”
那人长久地沉默了,许久才长长地叹息:“恭喜。”
陈洲的心忽然揪起来,干巴巴道:“老师我……”
“陈洲,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他沉声道:“遇到合适的就把握住,不要再错过了。”
“我……”陈洲想要辩解,但那人继续说道:“快下班了,我要去接孩子放学。”他轻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带着些许的无奈:“从前已๐经过去了,希望你能看重以后。”
“我知道的,老师……”一颗心忽然就放了下来。
挂掉电话后,陈洲失魂落魄地坐在窗前,回忆起他的老师。
他们相遇的时候已经太晚。
高一那年,他们在课堂上第一次见面,就让陈洲沉溺在了一场不伦的恋爱中ณ,发乎情止乎礼的三年让陈洲辗转反侧,每一天夜晚都在幻想着老师清俊的面庞自慰。
可惜那ว时候,老师已经结婚了。
毕业聚餐的时候,陈洲喝得大醉,当众抱住了老师,说了不该说的话。
等他清醒过来,面对的就是全班同学的诧异与厌恶,陈洲自知铸成大错,几次要找老师道歉,老师都避而不见。陈洲等在他家楼下,看着他跟他的妻子同进同出,心痛如绞,终于按捺不住心中ณ的渴望,找到机会把老师单独约出来。
后来,陈洲已经不愿意去回忆那ว次谈话,陈洲的初恋就这样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他考去了远离家乡的大学,期间四年断断续续听到เ老师的消息,有孩子了,做教导主任了,离婚了。
当知道老师再婚的时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ฐ青涩学生的陈洲忍不住给老师打了电å话。
老师面对他一如往昔的告白默然无语。
陈洲的心渐渐冰冷,一直以来在心底的萌芽被彻底掐灭了。
但是从那之后,他与老师也建立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每当遇到เ一些烦心事的时候,他总喜欢给老师打电话,只要听到เ那平和的声音,就不会再烦躁。
可……为何这一次,他还是如此不安。
今天是他们协议到เ期的日子,陈洲没有按时回家,开车沿着护城河兜风到十点多才调转车头。
毛茸茸的小兔子安静地卧在车前。
下车的时候陈洲把兔子拿下来,带回了家里。
车清理干净后他就把邹明池的车还回去了,但是拿走了这个兔子——实在太招人喜欢,陈洲本想着占为ฦ己有算了,但是均衡了一下,还是决定还回去。
打开门,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厨房飘出来。
邹明池大声喊:“你终于回来了,吃饭没,快洗手。”
陈洲不做声地回卧室换了家居服,洗干净手坐在餐桌前。
照例一荤一素า一汤,邹明池一边给他盛米饭一边絮叨:“热了两次了,再热就不好吃了,你加班?怎么没给我打电å话?”
陈洲用筷子挑起几粒米,又放下筷子。
邹้明池忙给他加了一勺汤,笑着说:“就当吃宵夜吧。”
陈洲看了一眼碗,道:“明天你就搬出去吧。”
正在布菜的手忽然停住:“怎么?”邹明池问。
“按照协议,你的伤好了,就可以搬走了,如果还需要赔偿,我会把钱直接划到你的卡里。”陈洲推开筷子,道:“我很累,去睡了。”
“陈洲你等下!”邹้明池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有点无措,连忙拉住他的手臂:“昨天不还好好的今天是怎么เ了?你不是答应要处一处试试吗?”
陈洲微微侧过脸:“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信吗?”
“你!”邹明池被噎ດ得说不出话来。
“你上午给我的协议,是已经单方面把自己作为我的男ç朋友来看待了?”陈洲冷笑:“你凭什么,要求我们同居,要求我忠诚。我也不稀罕你的忠诚,你也太天真了,不就是睡几次,有什么เ资格管我!”
邹明池被他的翻脸无情狠狠地打击了一下,立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
“允许你在我家里住,是作为打伤你的补偿,但是为什么我会打你,你自己也清楚。”陈洲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别自作多情了。”
邹明池捏紧了拳头,额头的青筋也根根迸出来,他强压着声音,才让自己没爆喝出来:“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