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陈洲无语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等重新穿上衣服,俩人就又变回了衣冠楚楚的文明人,彬彬有礼ึ地在公司明亮的走廊前互道早安。
这里哪有别人进来过,私人领地被侵犯了,比强奸他还难受。
陈洲漫不经心地撸管,道:“有备无患。”
承邹先生吉言,陈洲疯了一样地压榨่下属的剩余劳动力,一时间哀鸿遍野民不聊生。陈洲一改从前随和的形象,对完成的质量和数量都做了苛刻的规定,众人活脱脱像被扒了一层皮,硬是在截止日期之ใ前的一周做完了全部策划和宣传案,后期实施ๅ的准备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陈洲忙了一天早就累็了,再被他这么一闹简直精疲力竭,既然有个人主ว动赔礼道歉,那他也就顺着台阶下,懒得再折腾。
“我也不想打扰你,可我人生地不熟,只知道你的电话号码。”邹明池无奈地叹口气,道:“我有那么一点洁癖,不习惯住宾馆。”
陈洲目送出租车走远,才保持着绝对的风度走回家。
在旁边急出一身冷汗的李经理这才松下紧绷的后背,这个订单是本季度最大的生意,如果这次洽谈失败,无疑会带来极大损失。此时既ຂ然已๐经定下了,又到了晚上吃饭的点,好不容易松一口气的李经理便顺水推舟,提出一起吃个便饭,小小庆祝一下。
总之一句话,正常人都忍受不了陈洲。
他其实没有烟瘾,也因为内心对烟雾的抵触而不愿接触香烟。可基本没有哪个男人是不会吸烟的,就像现在,高潮后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寻觅一点东西填塞空白的部分。
这种想法一旦有了,就缠绵不绝地在脑海中浮现,陈洲在水中辗转了很久,决定还是去吸一根。
把按摩器拿出来,随意丢在洗手台上,然后就直接光着身体走出浴室。
在床头柜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เ香烟。他想了想,应该是在茶几的柜子里,刚想直接开门走出去,才恍然想到现在家里不是他一个了,裸奔这种行为不合适,便只好穿上睡衣才出去。
邹明池已๐经洗完了,他完全遵从了协定上苛刻的要求,一丝不苟地洗刷干净,然后顺着地毯到了沙发,高大的身躯蜷缩在上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的姿势有多么的不舒服。
落地灯还开着,他拿着平板还在处理工作,幽幽的荧光打在他脸上,让他的猪头显得更加滑稽。
陈洲冷眼看了他一眼,绕过地毯,从柜子里找出香烟。
“还不睡?”邹明池抬起头,看到他的样子,微微愣了一下。
他刚刚ธ从水里出来,身上的水珠子都没擦,头发乱蓬ศ蓬的,还往下滴水。水珠子从他赤裸的脖ๆ颈往下淌,一直流到丝质的睡衣上。
偏偏他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睡衣调皮地黏在他身上,把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
大半夜的一下子看到活色生香的湿身秀,即便是第二回看,也足够让人脸红心跳了。
邹้明池目不转睛地打量他,让陈洲很不舒服,冷哼一声就要走。邹明池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问道:“你抽烟?”
陈洲扬了扬烟盒,道:“偶尔来一根,你要不要尝尝?”
邹明池欣然从命,放下平板站起来,道:“好。”
抽烟这档子事,跟喝酒一样,一个人抽,抽的是寂寞,两个人抽,抽的是情调。
香烟还没开封,薄荷味的登喜路一人一根,居然还找到了盒装ณ的火柴。
陈洲拈起一根,划着了,先给邹明池点上,然后自己点了一根,叼在嘴里吸了一口。
“呵,我一直觉得这种烟是女人才抽的。”邹้明池嗅了嗅烟的味道,不满地说:“不够劲。”
陈洲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慵懒地在沙发上蹭了蹭,低声道:“你懂ฦ什么。”
邹明池微笑道:“我可是老烟民,后来戒了,以前一天一包烟。”
陈洲嗤笑:“看不出来。”
“后来吧,我觉得对什么东西有瘾不是好事,就戒了,现在抽一根,还觉得挺怀念的。”
陈洲含着烟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嗯,有瘾是不好,我基本不抽。”
“那今晚为什么想抽烟?”邹้明池看向他。
男人斜ฒ倚在沙发上,一张脸都藏在阴影中,只有香烟忽明忽暗,淡淡的烟雾环绕在他的脸庞上,幽暗不清。
黑色的睡衣令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更加白皙,又被落地灯昏黄的暖光照射着,显出一种暧昧的色彩。
邹明池的视线停留在他露出的一小段脖ๆ子上。
陈洲笑了笑,淡淡道:“就是想了,没什么为什么。”
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浅浅起伏,恰似一种无形的诱惑。
第十三章
邹明池忽然很想尝一尝他嘴里的烟头,一定比自己嘴里这一支,味道要好得多。
他也第一次,行动先于头脑,慢慢地俯身上去,流泄下一片阴影,从陈洲的唇角伸出了舌头,卷住那根烟,从他嘴里蛮横地抢过了过来。
“你……”陈洲不悦,微微侧开头,食指不安地抿过唇角,薄怒道:“你属狗的吗?”
邹明池把手指尖夹着的,属于自己้的那根递到他嘴边:“吸我的。”
“恶心不恶心?”陈洲半撑起身体,往后挪了挪,邹明池得寸进尺,居然顺着他的动作也陷进了沙发里,与他紧紧地靠着。
陈洲退无可退,便想翻身下沙发,竟然被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腰际,两具肉体契合在一起,呼吸的起伏都能ม感到,只要稍微一摩擦,皮肤的热度就好像可以起火。
“滚开……”陈洲到底还是不习惯。
“亲也亲过了……”邹明池猥亵地把烟头在嘴里转了一圈:“上也……”
“闭嘴!”陈洲大怒。
“还这么羞涩,可不想你的风格。”邹明池拿掉烟头,在烟灰缸里熄灭。
“穿成这样,半夜孤男寡男的,明摆了是想勾引我,还装得一本正经……”邹明池低低哑笑,鼻息带着强烈的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
陈洲挣扎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想出来抽烟。”
“好好,我也想抽烟。”邹้明池盯着他那张薄薄的红唇,垂涎道:“更想你这张抽烟的嘴……”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埋下头,强势地亲了上去。陈洲一直在戒备中,怎会让他轻易得逞,张嘴就咬,谁知牙齿还没合上,下体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让他登时软了骨头,咬下去的狠劲也变成了呻吟的浪劲儿,动听悦耳,让人脸红。
他刚刚享受过极致的深入的快感的下体,被邹明池攥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玩弄着。这姿势倒是不像亵渎,反而是把玩一样,修长刚劲的灵活地把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