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手机响起了,我几乎是直接跳到楼下,跑出了宿舍,躲到了地下澡堂的楼梯口。
真是——小贱人!我在心里怒骂,险些咬碎一口牙。搞得好像我就是为了数学不敢报省会一中ณ一样,真是——唉。
挣扎了半天我也没能动弹,家里并没有人。三楼ä的叔叔婶婶大概也上班去了,就算有在家我也不会求助的——实在是太丢人了!虽然年纪还小,我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毙,至少我的肚子知道。
“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确实不安全。不然这样吧,今晚xx他同桌的女生也会去,我叫她陪你?然后带你去8?”
“喂,加菲。”
我低着头向前走着,身边经过的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什么เ都不重要。
下楼梯的时候我揣测着两年后会不会也有一个ฐ人“不远千里”地来到我教室的门口,只为了和我说一句——“加油”呢?比起短信留言,见面似乎繁琐了些,但还是会很感动吧?
“你哥真的是……”
这种机会我曾以为我等都等不到,但我没想到我在四姨妈和坤哥那里始终没期盼到的,水鸟全都补给了我。
雅安地震么?它对我们来说很不一样,千千万万同胞的生命,九州大地深深的撞击——每一下都打在心上。
劝多了也会烦,以前在我还好心的时候劝过一个哭得很难过的妹子,却没想到后来的后来她恩将仇报,嫌我烦死了,呵呵,极品天天有。这种事情孔子还是看得开的,劝一次没用就别多口舌了。
我和陈思奕真的三天没有说过话,却好像各不受影响。是啊,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只是座位挨得近的两个人,可能连同桌都算不上。
也有人在说着他不是故意的,可我放不下。初生鸟儿会把第一个见到的认作是母亲,也许我就是这种心理,把他当成了朋友,才无法忍受。我家不礼佛,但也知道佛家有三戒——戒贪戒嗔戒痴。我想我是犯了痴,太过执着于一些事情,有事痴是好事,比如对梦想,但在感情上,痴,伤的永远是自己……
有人说,学会放下,放下一些在乎,才能成熟。
“杨诗蓉!你怎么不去死啊!到เ底有没照片,没有就给我滚!”
《容岁月思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