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烧草灰,本该秋季就开始,想着,陈春花不由的叹了口气。老大和老三跟出来一瞧,看着陈春花的举动,道。“媳妇,干啥呢?这草不碍事!”
三人听了陈春花的话,完全没听明白这是说的啥意思,秋菊不说,这没嫁过来之前,在屋里就她一个女娃ใ,地里的事都是靠这男人忙活,这嫁过来了又跟着二柱子,地里忙活的甚少。老大和老三是年年中薯瓜的老手了,听了这番话也是一时半会不明白。
即使这般,她也不会如此的安于现状,的确她现在做了生意,一家子也能养活,能过上小户人家的生活,但仅仅只是这样吗?
陈春花一乐,道。“俺往回可没顾得上!”整天忙活的不成形,哪有功夫吃豆花,今儿也是瞧着董娘在,这整了出来,顺道吃些罢了。
等老大和老三回来后,陈春花给他们说了这事,两人听了不觉的讶然。
吃过晚饭,都准备上炕歇息了,外边响起了敲门声,陈春花四肢屋里的抬脚去了铺子前头,问道。“谁啊?”
老大拍了拍老二的肩膀,道。“县官许了老二去衙门当差,一个月三钱。”
几个人沉默着,气氛便的紧张了起来,秋菊瞧着不对,便扯开了话,道。“俺昨儿出门,你们猜俺瞧见谁了?”
“好些了,这郎中开的药管用,身上的伤都结疤了,就是看他成天躺着是不自在。”
“这皮毛若是拿来换钱,得多少银钱?”陈春花也不懂,皮毛被人偷了的确是可惜的很。
“成啊,俺看看等会雨小了些回去一趟。”老二赶忙搭了话,老三看了他一眼,道。“二哥,你省的,这伤的胳ฑ膊若是去泡了水,还能好?”
“唉,俺不是着急,这不是怕赶不上过来吗,瞧着县官去了村子,村长也没来镇上,赶着牛车回去了,俺这半路还没到呢!”老三说完,便进后院去喝了水,出来替陈春花收拾台板上的东西。
徐子点了点头,神色严肃道。“已经找到เ了人,现下正送往药铺医治,既ຂ然铺子的主人回来,那本县就先回去了!”
老大用帕子擦着头,道。“没寻着,俺打听了许久,这才赶回来,老三呢?”
陈春花听着,连连点头,道。“还有呢?”
看陈春花醒了,老三便听了陈春花的话,将衣裳穿上。
妇人顿了顿,接着说道。“好在这豆腐铺的老板人厚道,啥话不说,还给了俺娃儿抓药钱,俺好些日子才弄清实,俺娃儿这闹肚子可不是吃豆腐给弄的。心里想想,实在对不住这老板,俺这当着大伙的面,给老板赔个不是!”
陈春花看着妇人举动,摇了摇头。事情都过去了,不是这钱还回来就行的。比起这阵子的生意,还能止这点钱。“大嫂子,这钱你还是拿回去,也怪俺这做生意的没给大伙说道清实,不然的也不会闹肚子不是!”
“这个俺没问清实,该是不久。”
“老二,你听着就成!”老大哪能不晓得老二的性子。
“俺去看看!”老三放下刀,起身去了外头。看外边这么เ多人,瞧着老二道。“二哥,这是咋回事?”
瞧着这些,老大和老二均是一怔,老二抱着陈春花道。“媳妇,你咋回事呢?”看着血,老二和老大先想到的便自个ฐ媳妇那里受了伤。
“俺爹娘过的那年,表婶子眼浅俺爹留的那张皮子,说啥也要拿走,那会子俺和老三也小,要不是二柱子他爹,那能闹的过!”他当年虽小,但这些事都是没忘。
表婶子坐了一个下午,自个ฐ在这耗着,到了这会子,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道。“唉这人长了出息可不得了,俺这好不容易来一回,连个ฐ招呼也没,得了,俺也回了!”
看老大没啥话说,表婶子也省的。
“俺也不晓得凤祥那边给你咋算的,俺这小本生意!”赵老板说着,从抽屉里拿了一两银钱给了陈春花。
老二今儿上午没啥忙活,苦力活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技术活,这上梁做木的他也不懂,得了空便坐在一旁้歇着。
老蔡ກ和老厨子这么看下来,对陈春花的印象可是好的不得了。
陈春花也不含糊,她就想赶快把这几道菜做好,待会好回去磨黄豆。“劳烦你,帮忙洗锅!”那口灶就是再小,上边那ว口锅她也端不动。
“晓得,若是不赶急,明儿这个ฐ时辰,去趟凤祥酒楼ä,俺候着你!”
听有人问话,陈春花连忙笑道。“豆干好吃呢,有劲道,可煮可炒,可焖可蒸!”
陈春花等啊,豆腐这点好后,还要压一阵。看董娘进来了,赶忙道。“董娘,这厨房没油盐,能让人去买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