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手机,软声道:“没什么,就是想让你来一趟……”
“没有谁,能教我说话做事的人在我四岁那年就不在了!妈,你要找伴儿没关系,为什么找他,他是我以前的老师,你让我以前的同学怎么想我?”
闻言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好吧,我现在的确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可这很正常啊,要换作是你,当了六年的兄弟突然说喜欢你,你也会不知所措的吧。”
“以前的那些蠢事我早就不干了,文身我也会去洗掉,但是楚楚,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那ว万一是你看错盛楚晗的背影呢?”
沈宏泽忙放开我,我进去解了手,出来时看见沈宏泽在通电话,见我出来了,忙把电话递给我:“是许阙。”
我迷惑了一会,没有迷惑出什么结果来,一旁的沈宏泽着急了,拉着我道:“五一你真打算去古镇玩儿啊?”
“那不是……”他蹲下来狠狠薅了几把头,“那不是我也不知道呢么!”
盛楚晗点点头走了,沈宏泽回头问我:“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吧。”
“你去可以,把我的奶茶留下。”
一次,许阙深夜打电话给我,说他被车刮ุ了,正在医院,叫我带些钱过去支援他。我火急火燎地赶去医院,现袁子钰也在,正搂着许阙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呢。我好一通安慰,总算把她劝住了,却在得知许阙是在给忽然想吃不加料的圣代的袁子钰去买不加料的圣代的时候叫车给刮了后,又把袁子钰给骂哭了,而袁子钰再次痛哭的后果是,原本只是轻微擦伤的许阙正正经经地住了半个月的院。
“哦。”我松了口气,“既然他已经和彭玉恩分手了,那和盛楚晗试试也没什么关系嘛。他不是喜欢那种类型的吗?干净的,纯粹的,眨眨眼都能萌死几只兔子的。”正说着,面前突然出现一堵肉墙,我目测了一下和那堵肉墙之间的距离,暗叫不好。果然,我才撒开脚丫子,就被身后的人抓住领子拎了过去。
一场球打得我们满头是汗,我的情况较好,打到中场的时候就脱了外套,现在只穿了一件线衫,出了汗刚刚ธ好。盛楚晗可就不行了,两件衣服裹得偏严实,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我立即啐了他一口。
我见盛楚晗低头不语,两只手十个手指掰来掰去也不知道在计算些什么,那神情颇็为认真,也显得她格外娇憨。
盛楚晗红唇微张,轻轻地“啊”了一声,面上立即浮上几丝微红:“没有啊,他什么也没说……”
没多久,纪念品屋前的草地上传来一阵窸窣声,紧跟着沈宏泽就走了过来。他在我身前站定,双手插兜,问:“坐这干嘛呢?”
“你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
“没有啊没有,就是没想到你也会有喜欢的人而已……是沈宏泽吗?”
“我才不要,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手忙脚乱地抢过锅子,在出几声不轻的痛呼后成功地把土豆条都倒了出来。
或许被我看得不舒服了,许阙不安稳地在我脖ๆ颈边蹭了蹭:“你老盯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