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决明犹豫片刻,还是埋头含住了雪白的嫩乳,手指分开弟媳滴水的花瓣,指尖抵住圆润的花核轻柔地晃动:“我们再试试。”
沈园坐在那儿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歌舞厅里白天也是人头攒动,沈园没来过这种地方,畏畏缩缩地跟在方决明身后连头都不敢抬。舞厅的姑娘认得他是方แ家的大少爷,都笑嘻嘻地凑上来,围着方决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倒是没人在意沈园。
“你看,这么多水不让我舔干净你还怎么穿裤ไ子?”方แ决明把弟媳的短裤一直拉到膝盖,俯身凑过去看着两片柔嫩的花瓣口干舌燥,“大哥这就帮你舔舔。”说完也不等沈园拒绝,舌狠狠刮ุ过翕动的软肉,舌尖一卷,已๐把红肿的花核含进嘴里。
沈园迷迷糊糊蹭到方แ决明怀里蜷起来,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
“大哥,好不好看?”沈园怯怯地问。
“书架上有书,想看就拿着看。”方แ决明俯身揉了揉弟媳的头发,“我尽快回来。”
沈园害怕自己再不照做方决明就不教他了,连忙抓着钢笔胡乱捣弄起来,他哪里会做这些,稀里糊涂插送,好在花穴敏感,很快就流出汁水,沈园欣喜地抽出沾满淫水的钢๐笔拨弄花核,还真把自己玩射了一次。
“哥?”方决逸揉着眼睛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小玫瑰今晚不演出嘛。”
“大哥……我流了好多水……”沈园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津液顺着嘴角跌落,“好痒……”
方แ决明顿时明白了,原来沈园竟是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欲望顿时火烧火燎地在身体里漫延开来,可又怕吓到自己胆怯的弟媳,只得忍耐着揉捏,手指沿着水痕一路摸到沈园的腿根,指尖若头若无地刮过滴水的花瓣。
方决明挑眉不悦地笑起来:“大白天就去舞厅?”
“好大。”沈园伸手捂住胸口,“大哥我这样怎么去学堂?”
“我帮你把假一直请到婚礼之ใ后了。”方决明终于系好了衣扣,沈园身子纤细,只胸口那里撑得紧紧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白嫩的腿搭在床上轻轻摇晃。
沈园一听“婚礼”二字蓦然惊醒,离他嫁给方决逸的日子竟已不足半月,本不欲在方决明面前表现得太过伤心,眼泪却已经先一步落下。方决明起先还没发现弟媳哭了,待把人抱起时才撞进一片水光。
“大哥,我害怕……”沈园哭得瑟瑟发抖,“如果我被赶出去怎么办?”
“有大哥在呢,谁敢把你赶出去?”方决明暗自懊悔不该提婚期,把哭哭啼啼的弟媳抱出了房间,下人已经备好了早饭,连催乳的汤药都搁在了桌边。
沈园忽然想起学堂里的同学说过,被抛弃的男ç妻大多买给了舞厅,更惨的直接扔在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他一想到小半个ฐ月后自己้也会变成那副模样,顿时心灰意冷,趴在方决明怀里不肯起身。
方决明巴不得弟媳整日缠着自己้才好,抱着他吃早饭,好说歹说劝沈园喝了催乳汤,又喂了几口面包,待他哭声渐缓才微微放心。
“沈园,就算决逸不要你,大哥也不会不要你。”方แ决明搂着弟媳缓缓道,“别再担心了。”
沈园刚喝完汤,胸口就胀痛起来,伏在方决明肩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大哥,我……我听你的。”
“听大哥的话,下次不许再为这件事哭了好不好?”方แ决明用指腹擦去弟媳脸颊上的泪。
沈园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想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再躲着方决明哭,当下把哽咽都咽回了肚子里。
他二人在桌边腻腻歪歪地讲话,电话却忽然响个不休,方决明让下人接了,不出所料又是方แ决逸,可奇怪的是这昨天还厌恶沈园的公子哥,今日竟指名道姓要自己的男妻去一趟歌舞厅。
沈园惊喜地搂住方决明的脖ๆ子:“他终于不讨厌我了!”
方决明勉强勾起嘴角,搂住弟媳的手却收紧了:“你要去吗?”
沈园点了点头,从方决明身上爬下来,兴冲冲地往门边跑,跑了一半才想起自己连裤子都没穿,立刻红着脸跑回卧房。
方决明蹙眉坐在桌边,神情阴郁到了极点,等沈园穿好衣服快要跑出门才叫住他:“我送你去。”
“谢谢大哥。”沈园腼腆ດ地笑着,眼底满是欢喜。
可方决明看到他的欢喜心却沉寂下来,竟是翻涌ไ起怒火,念及弟媳困顿时那声脱口而出的“喜欢”,平白生出一丝无力感。
沈园对他的心思除了感激,难道就没有一星半点的爱吗?
去舞厅的路上,沈园的喜悦也逐渐被忧虑代替,他小心翼翼地拉着方决明的衣袖:“大哥?
方决明再生气也不会对弟媳发火,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想去了?”
“大哥,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沈园悄声说,“你一路都没和我说话。”
方แ决明只是笑笑,把弟媳抱在腿上亲了一口,转眼车已快开到舞厅的正门了。
阴雨缠绵,方决明下车的时候觉得自己正把沈园往别ี的男人身边送,虽然怀里这人是名正言顺的弟媳,他却早已舍不得再放手了,神情就更是阴沉,连沈园都被吓到,畏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