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记住,和胡斐à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你最好快点对曲家勤死心,否则你的苦日子在后头。他对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你竟然还念念不忘,做人不要太贱了。”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他的怒气更加浓了几分,恨不得掐死我似的。
“温宁……”胡斐低声唤着我的名字,我走了上去,一把拉住胡斐的手,将他扶起。
四个人尴尬的站在一起,这句话自然没有成为众人的笑点。我兴致不高,甚至都没辩驳,无所谓了,不管何絮青怎么说都无关痛痒了。
“怎么样,温宁,你想清楚没有?”
我难以置信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并没有很惊喜,反倒是从头凉到尾。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所遭受的一切到底是因何而起?
我下定决心之后艰难的转身,很快打车到了机场,看着候机室人来人往的人群,大多数人都是欢声笑语商量着出门旅行,只有我一个人孤独得好像一条狗。
我在他的心里,早就已经被判了死刑了吧,我大步的离开,再也没有一丝留แ恋。
“什么交易?除了你的命,恐怕在我眼里,你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我翻白眼,这话果然惹怒了何絮青,她凤眉紧蹙,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我觉得自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每个人都在关心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在乎我,也没有人真的在意我。
“其实我是曲家勤的干妈。”姑姑说完,眼里升起一抹难以言说的悲伤。
他竟然不拦着我,就是这样的纵容,才会导致我现在的肆无忌惮吧。我紧捏着手机,越是纠缠不休,就越是让人心烦意乱ກ。
没一会儿,电å话又打过来了,我接通电å话正准备开骂,一个熟ງ悉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好在胡斐特别ี理解我,我刚坐上出租车,胡斐就给我发短信了。
难听的话,他想不听就不听吗?不,我就是要把他们给我的伤痛悉数还回去,我要让他们知道,没有谁一直都是受害者。
可是曲家勤从来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的目光热切的扫过,声音急切:“温宁,跟我走吧。”曲家勤丝毫不理会何絮青的话,一反常态的没有理她。
“你到底,有没有骗过我?”他的身形不再笔直,有些佝偻,如果往细了说,我甚至觉得再拖着他都要哭了,可是他又怎么เ会哭。
我做不到那ว么เ大度,我只想让何絮青也感受到我同样的痛苦。
曲家勤拥着何絮青就要走,满脸厌恶的神情彻底刺๐痛了我。
“有一件事,可能ม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你们。”胡斐的声音抑扬顿ู挫,就好像在讲故事,“我们……就要结婚了。”
所有人都看不明白,我们到底在做什么。
身上传来的剧痛,已经胡斐à禁锢着我,我大喊大叫:“放开我,何絮青在哪里,我要跟她一起同归于尽!”
“其实温宁,我根本没有怀孕哦,家勤也知道,这不过是我们联合起来骗你的说辞。”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跟着他们进了电å梯。
很快,车子在一处西餐厅门口停了下来。我几乎是素颜进了饭店,远远的就看到เ曲夫人坐在落地窗靠窗的位置。
霸气的睥睨着曲家勤,他们两个弩拔弓张的对视着。
我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整个ฐ人蜷缩成一团。
……
最后,我回去之前曲家勤告诉我,周末他会举报一个ฐ酒会,要我务必过去。
不过我不屑的盯着曲家勤,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个大渣男。
眼泪,就如一团雾一般的被我包在眼里,,去他妈的曲家勤,老娘根本不在乎。可是心里的绞痛却在嘲笑我的故作坚强。
“我,我是。医生,刘子辉到底怎么样了?”
“你怎么เ了温宁?”
咣当一声,面前突然开过来一辆车子,和易拉罐来了个亲密接触,我特么เ简直了,这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撞上这种概率!
司机这才发车,我别过头,车子开了很远,我还是能ม看到刘ถ子辉满脸憔悴的样子,我的心一阵阵的酸涩。
我被刘子辉眼里的炙热看得有些发懵,什么鬼,他说的失恋是说的我?这未免也太突然,这么多年他不都只是拿我当哥们的吗?
说到这我就气得咬牙切齿,曲家勤倒是喜得眉笑颜开。
“温宁,你他妈是疯了吗?要我解释多少遍,我之前是不知情!”曲家勤的声音带着暴怒,也带着他前所未有的心碎。
曲家勤满眼的心疼硬是被自己又强行逼了回去,我突兀的看着天花板,干涸的眼睛如同一口枯井。
看着他安详的面孔,他再也不会受苦了,跟着我没有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你不就是喜欢男ç人这样对你吗,我满足你。”
我刚从王总身上起来,在场的两方แ的人威胁声此起彼伏。
“王总,是这样的,上次您接连提到小温美女几次,我们就觉得或许你是想见她。这不,才把她给请来了。”
曲家勤扫了我一眼,电光火石之间,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抚,何絮青的哭声戛然而止,周围看热闹的目光都变成鼓掌。
他喘着热气稍微松开了我一点,低头看着我,“又不是没做过!”
我麻木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