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喝点吧,让芦二陪你。”水莲说。
芦二端起来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放下酒杯。
那然后呢?——芦二心里问。
满红差一点跌进屋里。
芦二让这帮女人闹腾得临时忘了苦恼,心情稍稍有点好转,就说:“我拿出看家本领,让你们这帮女人都种上,明年这时候都给我生儿子,生出一个ฐ连来!”
村长媳妇满红,被芦二大舅哥一阵子顶ะ得差点尿失禁,也跑来上厕所。
芦二等婉儿潮过三旬,吟过数次,告诉芦二她舒服够了,鼓励他开闸防水吧,芦二才把积蓄已久的龙液,一股脑地浇灌进婉儿刚ธ开垦的麦田里,然后舒展筋骨,又抱着婉儿亲了三遍,这才抖搂精神,翻身下马,不忍地离开了婉儿的温柔乡,直奔村南芦三歪的石灰厂,和铁厂而去。他要实施第二步计划,把两个ฐ厂里养的七八只狼狗给他杀死,省得它们狗仗人势,对村民们狂咬狂吠!完了,再去骑了三歪的老婆,婉儿的娘,满红!
“你不配谁配?你可是咱村第一个ฐ考上大学的。要不是俺那狠心的爹,你都快大学毕业了!你是俺婉儿的偶像哩!芦二哥。”
他一脚踢开屋门,拿出在洛阳夜市买的牛头刀,坐在院子了,一磨就是三个小时,牙齿都咬出了血。
芦二站了起来,一位三十多岁,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样子像国家公务员的男ç士,走近门口,对正在吃饭的韩茹说:“我接你电å话就马上过来了,局长。你什么时候到的这里?怎么也没说一声啊?我好派人护驾啊。”
“我还以为多大呢!才三十七啊?”芦二差一点,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给秃噜出来!
巧ู的很,大门上了锁,家中没人。他猜想,一准是芦花回娘家没回来。
但目前情况下,他又不能称她嫂子或婶子!
后来尝到了甜头,就常常偷偷摸摸,一来二往,好事不断。
他一边慢悠悠地穿衣服,一边想着对策,忽然眼睛一亮:“哈哈,你手中的枪,那可是不是烧火棍啊!”
“说话当真?”
“撒谎是小狗。”
“来,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能变!”
“二弟,明天你就走了,我今晚给你送行。你去我那里啊?还是我留下陪你不走了?我们今天战通宵。”水莲动情地说。
“你不要走了,就住我这里吧,反正家里都没人。”芦二对水莲说。
“好吧,你我就不走了。”
傍晚以后,芦二和水莲坐着没事,就想把最后这点时间尽量利ำ用起来,早早ຉ上床。俗话不是说,快愉嫌夜短,寂寞怕更长么?两个人就脱掉衣服,上了大床,上一次做的时候,由á于仓促,芦二也没来得及欣赏水莲的身体,这会有时间了,就开着大灯,把水莲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品赏一番,就像观摩一件刚刚出土的文物,高的是山峰,白的是臀,细长的是腿臂,凹的是泉洞,山尖上是樱桃,整体是果冻冰雕。芦二看的浑身着火,小替身兴奋地挥动鼓槌,跃跃欲试。
两人欲-望-正高,渴盼着与对方结合,天地合一。正想上马,忽然芦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刚按了接听键,还没等说话,那边就传来急不可待的声音:“芦二哥,赶快来救我,我窗外有人!”
芦二一听是芦婉,焦急地问道:“不要着急婉儿,慢慢说,是谁在你窗外?”
“我听着好像是芦至深的声音,他开始拨大门没拨开,又爬墙头,跌下去了,现在正在拿钢锯拉窗棂呢,他好像为了芦花的事,找我报仇。你赶紧过来救我吧。”婉儿焦急地说。
“不要害怕婉儿,我这就过去。”
芦二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水莲交代说:“对不起水莲姐,婉儿那里要出事,我过。”
“她不是仇人的孩子吗?你应该解气才对啊。”水莲说芦二。
“一码是一码,她还是个孩子,我不能ม不管,你在家等我,很快就回来了。”
芦二说玩就出了大门。
“婉儿,你自己把大门开开,也许我会对你悠着点,要是惹急我,让我把窗锯开,看我怎么เ整治你,我干你这一次,让你一辈子不再想男人!”芦至深恶狠狠地锯着窗户,对婉儿说。
“你就不怕犯罪啊?至深哥。”婉儿对芦至深说。
“我他娘的犯过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我这辈子豁出去了,一进宫,二进宫,都是进宫,我他乃乃ี的看看能不能把牢底坐穿!你个小崽子要是让我玩舒服了,搞不好还感谢我呢!一感谢就不告了,不告了,我不就捡了个ฐ大便宜?”
这个芦至深还他妈的挺幽默!
“至深哥,我爸爸对不起你,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俺爹啊?求求你了至深哥,回去吧。”
“要不是你爹还不找你呢?让我回去,没门!偷谷子还米,历来规矩,我找你找对了!”
“我叫你个混账小子找对了!”这时,突然一根木棍打在了芦至深脑后,“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坐了一回监,还想坐第二回啊?”
芦至深正锯着窗户,忽然挨了一闷棍,回头正想骂,一看是自己的父亲芦老石,赶快叫了一声爹:“爹,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怎么来了?我要不来,明天这时候你又得在睡在监狱里去了!走,给我滚回去!”芦老石气冲冲地喊叫儿子。
芦至深看了眼跟在爹身后的芦二,点了个ฐ头也没说话,就跟着爹回了家。
他怎么เ也不会想到,婉儿给芦二打了电话,芦二又叫来了爹。
芦二看着芦至深跟着他爹回了家,心里挂着正躺在自己大床上等待自己的水莲,慌忙往家里走去。
他走进自家院子,突然发现一个窈窕的女人,正趴在窗户上,一边拍打着窗户,一边叫着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