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到家,看到你的汤了,好暖心啊!”
纪念自然不会跟陆其修说老板娘误会他们是男女朋友这种事,就避重就轻的说:“老板娘跟我讲了陆总为她受伤的老公出手术费,并且协调承建商赔钱的事,陆总,您真的真的是个好人!”
纪念好像松了口气,“那我去结账了!”
没多会儿,他们点的早餐就端了上来,纪念好奇于老板娘说的,陆总的老样子是什么,等到端上来才发现,只是一碗清粥。
纪念觉得心里有些低落,抬步往售楼处走去,还没走进售楼处,就看到王工ื头和一干工人师傅们走出来。
陆其修将身子撤回来,嘴角牵起无奈的自嘲,摇了摇头,他这是怎么了?竟然好像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情窦初开一样。
于是,纪念很有节操的对陆其修摇了摇头,“没关系,陆总,我一点儿都不困!”
“那ว可不可以让我私下里也叫您陆总?我真的不知道除了陆总之外该怎么称呼您,太随意的叫,我总有种不太尊重您的感觉……”
“我,我……”纪念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磕磕绊绊了好半天。
因为刚刚ธ外套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这会儿纪念坐进车里,陆其修便将外套拿在手里,他用深邃墨黑的双眼看着纪念,“念念,你很怕我?”
王工头一招呼,工人们就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呼呼啦啦的跟着王工头走进了售楼处。
他怎会不知道,跟工ื程队的人打交道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差事,他们会很蛮横,并不是愿意讲道理的人,有些时候男ç人都未必能够跟他们好好沟通,更何况是这么个柔软的女孩子。
虽然夜里并不热,但是纪念的额头还是很快就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也顾不得,抬起手,就用手背抹掉了。
终于,将近晚上十点的时候,工头走出了售楼处,一招呼,工人们都纷纷起来跟着工头出来开工ื,纪念看着拿着广告和工具准备开工的工人们,终于松了口气。
纪念不是嗅不出工头的不爽,连忙好脾气的解释道:“不是的,大哥,是因为ฦ公司很重视现场,才会不断的派人过来,而且我们都是来工ื作的,哪有什么监工啊?”
“然后在现场有什么困难,直接找我,沈哥帮你解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