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自己被蹂躏的耳朵,我道:“是你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老娘现在腰肌劳损,极其需要返回卧室里那张床的温柔怀抱。
在他们眼里其实这都是小伤,不过我怎么也算是个女孩子,加上大飞哥又比较照顾我,所以我才能ม在那ว么混乱的场面离开。明明是我负责照看的场子出现问题,现在却需要大飞哥给我善后,说实话对此我有些过意不去。
“闭上你的嘴。”我对他饱以老拳,并且用凛冽的眼神示ิ意他安静。
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我们站在餐厅的侧门,人并不多,所以她干脆站在了旁้边一处消火栓上,虽然有些不稳但好歹比我高了。
我也十分认真的对她道:“太监的生命也不完整,不照ั样活着么?”
即使她是个完美的同恋者,我也从没和她有过特别亲密的举动。虽然她接受不了男人的亲近,但她也没法在抚慰同的过程中获得快感。确切的说,她有些冷淡,易云琪最爱的是柏拉图似的神恋爱,她有着很严重的感情洁癖。
我如果乖乖听话才叫神经病咧!
“有病?”她反手把我推到墙上,力气大的让我眼睛直冒星星。所幸因为我翘掉补习的原因,此时后门这并没有人。尽管她比我矮,但是她的气势让我不能忽视,她板着脸怒道:“我也觉得自己喜欢上你这个白痴是有病!”
后来我在学校里,罗莉见着我都绕道走。我趾高气昂,继续当我的混混儿。
只不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咱还得回归主题继续描述我和戴尧的恩怨情仇不是?
哦,如果真能回去的话,最好再顺便告诉以前的自己福利彩票号码,说不定能ม中个五百万什么的……
放心的呼了一口气,我终于彻底昏了过去。
事后齐榛跟我说,阳子你是不知道戴尧当时看我那ว个ฐ眼神啊,就跟我把她爹先奸后杀了一样。
其实我很想说你跟本没奸她爹那ว功能。
最后我还是说你别搭理她,她就一虫,整天除了吃饭就是做爱,一点社会主ว义建设都没有,祖国的未来在她这一代算是毁了。
事实是我们几个都是半斤八两ä。
我没想到的是,这次跟齐榛来的还有易云琪,她说明天是我生日,不知道我会不会有别的聚会,所以提前一天帮我过了。
感动的我都没辙了。
然后戴尧十分惊讶的看着我说:“斯ั阳你明天生日?”
我说你还整天叨叨喜欢我,这点儿诚意都没有,趁早给我滚蛋。
于是她恬着脸在我耳边偷偷说,要不今天晚上我给你点特殊服务?保证让你□。
我说你再说一句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于是世界安静了。
易云琪她们合伙给我买了一大蛋糕,冰激凌水果的那种,两个人合伙提溜进来的。果然都是有钱人,奢侈。
可我爱有钱人。
今天老妈被小姨拉着去香港购物了,她说后天回来一定给我个ฐ超的生日礼物,我很期待,也很疑惑,小姨干的到底是什么工作啊整天闲云野鹤般只知道带着我妈到处乱跑,也不怕哪天被炒鱿鱼。
我们四个人像疯子一般先把蛋糕干掉了三分之ใ一,没办法,云琪和齐榛ี都说要减肥,我又是属于那种容易胖的体质,结果就那点儿蛋糕都还是让戴尧干掉的。
我瞪着她的小蛮腰,头一次有想把人推到海ร里的冲动。
啊,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戴尧了嘴边的油就蹦跶蹦跶到เ我身边,扑过来就要吻,被我一个ฐ无影脚๐踹回去了。
满嘴都是甜味,我怕胖。
尽管我们一垒二垒a阶段b阶段马上就要上三垒直奔c阶段,但我和戴尧并不是情侣。
我那天听完齐榛的话以后,第二天晚上就把戴尧约出来了,在没人的小公园我说对不起,我是个胆小鬼,咱俩本不可能在一块儿。
我真的很怕,当初说的那些风花雪月海ร誓山盟,最后还是要灰飞烟灭,就像我爸一样,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却还是抛弃了我妈和我。
我说,戴尧,咱俩永远别在一起成么?现在这样就挺好,朋友以上,恋人未满,暧昧着就这么过了不行吗?
她说,不行,斯阳,我喜欢你就想把你所有的一切都据为己有,当朋友本不行,将来你若是谈恋爱了,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杀了那ว小兔崽子。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咱们格本合不来!
她说你他妈别来这套了,老掉牙!我不会放弃!
然后我说戴尧你简直不讲理!虽然吼得大声,但是低下头眼泪却还是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说戴尧你这辈子能ม不能稍微感点儿啊?!
她说我只对感有兴趣……斯阳你他妈别ี哭了成么?我特怕别人哭。
我说行,只要你别跟我好就行。
戴尧说你这不是要人命么?你怎么那么钻牛角尖呢?
见我哭的更凶,她真没法子了,捧着我的脸颊踮起脚亲吻掉我的泪珠,才无奈的说我怕了你还不成,咱俩永远不一块儿好,但咱俩也永远不分开,行么?
那天我难得主ว动亲了她的脸。
结果那天我也差点被她拖到小树林里给奸咯。
于是最近和戴尧关系就像那些直线飙升的股市,蹭蹭的往上窜,如果这是折线股市图的话就能看见我的小红箭头一直逞上升趋势。
优质股啊~~~
我妈对戴尧的印象也挺不错的,自从知道了我家住哪以后就没事往这儿跑,然后用一手几乎媲美大厨的手艺哄得我妈对她好感度极佳,如果这是恋爱冒险□g游戏估计她已经得到五颗心直奔goodending了。
当然,如果不算我小姨这个无论是韩剧ຕ还是漫画都会出现的终究大反派从中作梗的话,说不定戴尧会和我妈来个忘年恋?
不过戴尧也不能天天来,毕竟是要考大学的人,再加上她妈对她简直就是斯巴达教育,她还能坚持每天晚上跑过来我已经很佩服了。
我们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到戴尧高中毕业,那时候的云琪还在留校考研,齐榛则到了另一个城市,而我仍然是个ฐ混混,被戴尧盯着找了一个虽然挣钱不多但正当的工作。
而那时候的四季也刚从广州回来,带着风霜与成熟,还有花不完的钱。
只是那时候,我和戴尧永远也不分开的承诺也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