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稽之谈你要说到什么时候才满足?我的□□还塞不住你的嘴吗?这辈子从头到尾我的春梦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最想的是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只能含着我的□□。”
“他又来干什么?”
“岳阳,我很好奇你究竟把岳钦๔当成了什么?你的影子?你以为他要是没遇到我就人间大幸,觉得你他妈要是从来没认识我就人生圆满了!是吗?你的宝贝弟弟要喜欢谁是我决定的吗?”
对话结束,代齐航一脚๐把岳阳踢下了床,然后坐在床上冷眼瞪着岳阳,岳阳跟离弦的箭似的又从地上扑回来,居高临下地揪住代齐航的头发。
“我送你去机场,现在不方แ便坐车。”
“那你想怎么样?发报宣布我也是同性恋?把我的□□贴到医院?”
“我就找你,是你给我开门,还是我把门砸了?”
岳钦的眼角往岳阳那边轻轻一瞟,耷着头瞥着光洁如镜的地板砖,如同害羞的一般的表情让岳阳的暴躁更是如防爆缸里爆炸的□□一样,被压制ๆ的怒火烧红了眼。
“没有。”代齐航有气无力地回答,他翻过身想坐起来,却被岳阳一把推回去。岳阳压着他的胸口冷笑起来,“我忘了,在你眼中我就是可以随便呼来唤去的野狗,可惜野狗是从来都不会听话的。”
代齐航:不怕再也用不成,你就来!
所以他害怕的不是他最终他的罪名会不会成立,而是在这之后他要怎么在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案子结束的时间比代齐航想象的要快得多,而案子的结果比代齐航想像的要坏得多。虽然他被无罪释放,但是医院因为ฦ这个案子没有评上三甲,他被委婉的要求自动请辞。
如果代齐航真的做过什么เ背德乱纪的事,这样的结果可以算是最好的结果,可是他分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就像棋子一样被迫被人放上了棋盘,走了一圈下来他就被脱皮剔骨。
代齐航不想去追究是谁陷害他,宁愿相信审判的结果,是石峰为了给两年前病逝的哥哥报仇而找上他。宣判结束后他回去就把自己扔在被子里,此刻的感受就好比三年前他孤身离开家乡的城市,如同无根的浮萍一样无所依靠。他已๐经忘记了当初ม为什么会选择学医,可是十年的时间他真的将自己้的余生都投入进去,从来没想过离开手术台他还能做什么。
“小航,只要你想,什么我的可以帮你。”
岳阳的声隔着门板显得有些遥远,像是被风吹来的柳絮一样抓不住。代齐航摇摇不稳地站起来,脑แ子如同转经筒一样被转得不着重点,他打开门对着岳阳那仿佛暴雨之前的眼神,勾着嘴角高昂着下巴说:“老子不需要,医院那ว么多,大不了我去开诊所。”
“我可以开家医院,请你上班。”
这话岳阳不只说过一次,可唯有这一次说到了代齐航心里,他贴到岳阳身上捏了捏岳阳的脸,隔着彼此的呼吸说:“我想当美国总统,你也能帮我吗?”
“我们先移民美国,然后结婚,从公民做起。”
“你真是懂什么叫步步为营。”
“我只想让你高兴。”
“你叫我一声小航哥哥我就高兴了。”
“小航哥哥。”
最后的声音融化在彼此的喘息声里。
隔天代齐航回医院办离职手续,收拾桌子的时候他以为最多只有一个杯子,却收出了乱七八糟的一箱子,有的甚至想不起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他一股脑แ地全塞进纸箱里。似乎ๆ大多数的人都忘了不雅照片的事,脸上挂着一副不舍的表情,他毫不在意地对着办公室里的人耸了耸肩。
“goodbຘye!后悔无期了!”
走出办公室后代齐航一路都没有回头,谈不上什么留恋的,但也不想给自己留下不舍。
“小代,你跑那ว么快干啥?”
代齐航登时僵住脚步,他本想装作没听见的过去,但是蒋德纬总是把他领ๆ地来的人,他回头对门框里的中年男人一笑。
“蒋副,你要是也舍不得我到后面排队。”
“你又没个大胸细腰的,哪个地方让我舍不得了!”
“别ี瞎扯,我有个师兄在隔壁市开了家医院,虽然比不上这,但是还不错。”
代齐航的动作生硬地一顿,笑道:“帅吗?你知道我不喜欢大胸细腰的。”
“行了!滚吧!想通了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