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清荷伸出手臂，死死地揽着姚风的肩。
柳下溪拍拍他的肩：“不用解释了，我明白的。近几年来文物市场很红火，盗墓的人多了起来，许多古文物被人大肆破坏了。”
“是是是，你把梁昀晓放了，让齐宁的人跟紧他，看能不能抓到龙琦跟春风。”
邹清荷和姚风各端了两大盘饺子进来。
“叫他们过来干嘛。”梁昀晓对柳下溪耳语。
柳下溪抓住他的手指，摇头道：“陪我说会儿话。清荷，这案子我有几处想不通。心里堵得慌，总觉得有张网罩着喘不过气来。”
“没什么。”小陆眉头上挑。
柳下溪的目光落在黑色栏杆上，上面积有薄薄的一层灰。他突然道：“走！”
“嗯，有道理。好吧，等你下班之后我过去接你。我们一起去找他询问一下。你先想好要怎么提问。”柳下溪比邹清荷更懂侦讯，谁也不会指望一次口供就能ม真相大白。小陆问的口供并没有失误的地方，本案很容易使侦办人员认为这是一场由桃色纠纷引起的命案。
“嗯。”这番๘话很耳熟……邹清荷想：对啊，现场都没看过怎么可以胡乱猜测？
“我跟齐宁来真的，您会反对吗？”
（柳逐阳的回忆录到此结束）
邹清荷有些懊ิ恼，本以为今年可以单独跟柳大哥逛灯会的。前两年的元宵节一起过的人太多虽然很热闹，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现在才明白他更想跟柳大哥单独过节。
“跟小姜一间。”
邹清荷先喝了一杯由芝麻、老姜、红糖泡在一起的热茶，从心到เ身都暖和了。
“看人的角度不同吧。连苏格拉底也遭人讨厌过，何况普通人。”
“我想，三哥是因为太紧张，跟齐哥动手舒缓压力。”
柳逐阳横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乖乖听话的儿子，别在这里说大话。”
看着这对父子，柳下溪又好笑又羡慕。他跟父亲却从没有这么亲近过。
“我只是打一个譬如。我爸这两年承包赚了点钱给我买了一套房子。”
“死者书包里有些什么？”
“你想为自己的哥哥洗脱罪名？”
日记本在书桌上，还翻开着。
“好！我打算先过去看看路线的环境。”楼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