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吃一口的啦!生日蛋糕呢!”颜瞻嘟嘴。
“我们牙齿都麻落了。”(注释:麻——酸;落——掉)
“干嘛?”彭勃斜眼看他。
被踢下床并不奇怪,爬上来换来任伟一句:“你有病。”
“你睡吧,没事。瞻仔刚刚ธ跟我说你最近特别忙,睡眠质量很差ๆ。睡吧,不碍事的,他上楼ä去了,跟他爸爸说会儿话。”
“那……”
任伟走近了,看清了女人的脸,这时候听到女孩更尖刻的叫骂:“你自己小孩儿你都不要,你到我们家装ณ什么贤妻良母!烂货!你快给我滚!滚!”
“……”
“嗯!”
倒在床上,颜瞻还在骂,骂任伟坏蛋不厚道。奈何任伟不停的亲吻他,让他骂都骂不出声来。
“然后我们明天去翡翠岛~”
颜瞻把头扎在被子里,使劲的嗅,那是任伟的味道。
这辈子他都不知道,原来……就没有不能讲价的东西。
颜瞻去拉被子,任伟瞪他:“别唿扇!”
任伟抬眼皮,“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很……很难受?”颜瞻的手抚上了任伟的脸。
“呐,果缤纷给你,冰冰的!不好意思哈,教课耽误了一下下。等很久了吧?”
“孙子!”
颜瞻放了手,可绝不是要放开任伟,恰恰相反,他给他翻了过来,而后两手一手一边儿按住了任伟的手腕。任伟酷似做广播体操的伸展运动——双臂上举。不同的是,这体操是躺着做,站不起来。
“你……你说的……你们……没……半毛钱……关系。”
“学琴多久了?”
任伟咬牙看完了演出,最后一首歌唱到一半儿他就挤出了人群,他可不想一会儿被姑娘们簇拥着出来——honeyshop的粉丝基本都是女孩子,就算偶尔看见几个男生,那也真是男生,水嫩嫩、年轻轻。
“你莫来晕我,不只是这回事!”
“那爸爸,我可以啷个ฐ理解不?你不让我二哥跟她结婚,考虑的并不是他的个人幸福,您更多考虑的是您的面子。无论她是不是个好女人,她有在您看来是污点的过去,所以她一辈子也不会被您承认是儿媳妇!您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就因为您的一己้私欲,您就要扼杀您儿子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