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到เ印度,不就是为了成全她的美梦吗?虽然在这城市多停留几天也不是不行,但最好还是今日事今日毕,愈早离开愈好。
她知道他正强忍着,虽然她并无这方面的经验,但或多或少也曾从各种管道听说相关常识,据说男人硬是压下这种生理yu望,是很痛苦的,也很不健康。
“香香……”
笨拙地安慰大哥几句,尴尬万分地挂电话后,他犹豫片刻,打电话给弟弟。
可是,凭什么?
“我老婆,丁雨香。”
她忍着、忍着,直到萧牧野回来,将她拉起来,拥抱入怀。
他是吗?
“教授,你……娶我吧。”
“五你个ฐ大头!”萧二怒呛。
“因为我这门课是重修的,只能电脑选了。”
再者,要嘛就别选修他的课,敢来他的课堂挑战的学生就别以为能够爽爽混学分,全校学生都知道,萧教授的课有“三当政策”。
“不要。”他朦胧地翻个身。“我不想吃这里的东西。”
“是我亲自煮的,你放心,我把锅子都事先烫煮过了,绝对卫生。”
“不要,我吃不下。”
“不行,你已经十几个小时没进食了,要吃点东西才有体力。”
“我躺在床上,干么要什么体力?”
“那也需要补充营养跟病毒作战啊!”她不理会他的反对,硬是将他扶起,让他靠坐在床头。
他萎靡地坐着,眼眸半闭,看得她又担忧又心疼,放柔了嗓音哄他。“教授你乖,我喂你,你吃一点就好。”
“嗯。”他懒洋洋地点头。
她坐在他身前,拿起粥碗,吹凉了,一匙一匙地慢慢喂他。
他吃了小半碗,就摇头推开她的手。“不吃了。”
“再多吃几口。”她诱哄。
“不要了。”
“教授听话,再一口就好。”
“你都知道我是教授了,你还管我!”他不满地呛。
“你是教授没错,可我现在不是你的学生,是你老婆,当然可以管你。”她理直气壮,看着他苍白的俊容,心一软。
“牧野乖,吃一口。”
他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是否烧得脑袋昏沉,竟对她耍起赖皮来。“那你亲亲我。”
她愣了愣,见他眼睛眨呀眨的,又是好笑,又有点脸红心跳。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像个孩子一样!
“香,亲我。”他又那ว样唤她了,简短的一个ฐ“香”字,唤得她全身无力。
她娇羞地嗔睨他,挣扎片刻,终究还是倾身向前,在他颊畔ึ啾了一口。“这样可以吗?”
“嗯。”他满足地点头,嘴唇咧开,露出亮晶晶的白牙,笑得也像个孩子。她心韵乍停,近乎着迷地看着他的笑容,好半晌,才找回说话的声音。
“来,吃一口。”
就这样,亲一口、喂一口,他勉强又吃了点,还剩三分之一碗,便低声嚷嚷。“不行了,我要睡了!”
“好,你睡吧。”她不忍再为难他,扶他躺回床上,细心地替他盖拢被子。
他强睁迷蒙的眼,注视着她体贴的举ะ动,叹息。“香,你对我真好。”
她一怔,望向他。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要我了,她为了跟别的男ç人结婚,嫌我是拖油瓶,把我丢给我爸抚养。小时候我很羡慕别的小孩生病时,妈妈都会照ั顾他们,喂他们吃药吃饭。”
她听出他话里的落寞,暗暗心疼,遭到เ自己亲生妈妈抛弃,他一定很伤心吧。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好故作调侃。
“你该不会把我当成你妈了吧?”他听了,懊恼地瞪眼。“你才不是我妈!你是我养的兔子。”
很认真地强调。她笑了,伸手替他拨去额前汗湿的发绺,眼波温柔似水。
“是,我是你的小兔子。”
他目光复杂地闪了闪,猛然握住她的手。“香,你别走……”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她柔声抚慰,看着他安心似地闭上眼,迷迷糊糊地人睡。
这是她的教授。
明明是个大男人,生病的时候却看来如此脆弱,也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
“牧野,牧野。”
为ฦ什么光只是这样看着他,这样轻轻地喊他的名字,她的心便会不听话地乱ກ跳呢?她觉得自己脸颊好烫,全身都热,好像也跟着发烧了。
真是糟糕,太糟糕了……
睡了一个晚上又一个白天,到了傍晚,萧牧野的烧已经差不多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黏乎乎的,很是难受。
他看看躺在他身边的女人,她睡得很沈,脸颊透着淡淡的粉红色,看来软嫩可口,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指戳一戳。
他进浴ภ室,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再回到床上,丁雨香依然酣睡着,他终于忍不住戳她脸颊。
“傻丫头,别睡了,快醒醒。”
“嗯……”她睡得正酣,抗议似地咕哝一声,侧过身子换个姿ู势,继续睡。
“别睡了,你肚子不饿吗?”
“饿……”她仿佛在梦里听见他的问话,迷糊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