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池也是个ฐ厚脸皮的,干脆道:“今天就出院吧!”
昨晚其实真的很不错,他呲牙咧嘴地捏住自己被咬伤的手腕,回味道。
刚才他们俩玩得有点过火,地上全是衣裳,精液ຂ也满地都是,就算有水流冲着他也觉得不干净。
“你这里种类还挺多。”
邹明池严å肃地回答:“为了工作,这种小小的牺牲还是必须的。”
他言辞无比诚恳,再次把工作给抛了出来。
“那你怎么好意思打扰我?”陈洲气冲冲地把勺子一丢,一晚上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大声道:“邹先生,现在是北京时间深夜十一点二十六分,在这个ฐ夜深人静早ຉ该洗洗睡了的时候还来骚扰我,打扰我的正常作息,是不是太不人道了?24小时营业的宾馆到处都是,请你自便!”
“好,改天。”
于是邹明池难得有耐心地听陈洲唠叨完毕,也不介意在一些已๐经做出明确答复的细节上多做计较,双方แ对目一笑,皆大欢喜。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乐趣可以与打扫卫生媲美,那就是洗澡,为ฦ此,陈洲花大手笔把卧室隔出半间,改装ณ成浴室,放置了个超大浴ภ缸,足够一个成年男人来回踏水,当然,作为极为ฦ隐私的场所,陈洲从来没把外人带进这里,就算是曾经的伴侣,也只能在客房的浴室清洗完了才能登堂入室。
他其实没有烟瘾,也因为内心对烟雾的抵触而不愿接触香烟。可基本没有哪个男人是不会吸烟的,就像现在,高潮后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寻觅一点东西填塞空白的部分。
这种想法一旦有了,就缠绵不绝地在脑海中浮现,陈洲在水中ณ辗转了很久ื,决定还是去吸一根。
把按摩器拿出来,随意丢â在洗手台上,然后就直接光着身体走出浴ภ室。
在床头柜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香烟。他想了想,应该是在茶几的柜子里,刚想直接开门走出去,才恍然想到เ现在家里不是他一个了,裸奔这种行为ฦ不合适,便只好穿上睡衣才出去。
邹明池已๐经洗完了,他完全遵从了协定上苛刻的要求,一丝不苟地洗刷干净,然后顺着地毯到了沙发,高大的身躯蜷缩在上面,用脚๐趾头想也知道他的姿势有多么的不舒服。
落地灯还开着,他拿着平板还在处理工作,幽幽的荧光打在他脸上,让他的猪头显得更加滑稽。
陈洲冷眼看了他一眼,绕过地毯,从柜子里找出香烟。
“还不睡?”邹明池抬起头,看到เ他的样子,微微愣了一下。
他刚刚从水里出来,身上的水珠子都没擦,头发乱蓬蓬的,还往下滴水。水珠子从他赤裸的脖颈往下淌,一直流到丝质的睡衣上。
偏偏他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睡衣调皮地黏在他身上,把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
大半夜的一下子看到活色生香的湿身秀,即便是第二回看,也足够让人脸红心跳了。
邹明池目不转睛地打量他,让陈洲很不舒服,冷哼一声就要走。邹明池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问道:“你抽烟?”
陈洲扬了扬烟盒,道:“偶尔来一根,你要不要尝尝?”
邹明池欣然从命,放下平板站起来,道:“好。”
抽烟这档子事,跟喝酒一样,一个人抽,抽的是寂寞,两个人抽,抽的是情调。
香烟还没开封,薄荷味的登喜路一人一根,居然还找到เ了盒装ณ的火柴。
陈洲拈起一根,划着了,先给邹明池点上,然后自己点了一根,叼在嘴里吸了一口。
“呵,我一直觉得这种烟是女人才抽的。”邹明池嗅了嗅烟的味道,不满地说:“不够劲。”
陈洲缓缓吐出一个ฐ烟圈,慵懒地在沙发上蹭了蹭,低声道:“你懂ฦ什么。”
邹้明池微笑道:“我可是老烟民,后来戒了,以前一天一包烟。”
陈洲嗤笑:“看不出来。”
“后来吧,我觉得对什么东西有瘾不是好事,就戒了,现在抽一根,还觉得挺怀念的。”
陈洲含着烟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嗯,有瘾是不好,我基本不抽。”
“那ว今晚为什么想抽烟?”邹้明池看向他。
男ç人斜倚在沙发上,一张脸都藏在阴影中,只有香烟忽明忽暗,淡淡的烟雾环绕在他的脸庞上,幽暗不清。
黑色的睡衣令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更加白皙,又被落地灯昏黄的暖光照射着,显出一种暧昧的色彩。
邹明池的视线停留在他露出的一小段脖子上。
陈洲笑了笑,淡淡道:“就是想了,没什么为什么。”
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浅浅起伏,恰似一种无形的诱惑。
第十三章
邹明池忽然很想尝一尝他嘴里的烟头,一定比自己嘴里这一支,味道要好得多。
他也第一次,行动先于头脑,慢慢地俯身上去,流泄下一片阴影,从陈洲的唇角伸出了舌头,卷住那根烟,从他嘴里蛮横地抢过了过来。
“你……”陈洲不悦,微微侧开头,食指不安地抿过唇角,薄怒道:“你属狗的吗?”
邹明池把手指尖夹着的,属于自己้的那根递到เ他嘴边:“吸我的。”
“恶心不恶心?”陈洲半撑起身体,往后挪了挪,邹้明池得寸进尺,居然顺ิ着他的动作也陷进了沙发里,与他紧紧ู地靠着。
陈洲退无可退,便想翻身下沙发,竟然被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腰际,两具肉体契合在一起,呼吸的起伏都能ม感到,只要稍微一摩擦,皮肤的热度就好像可以起火。
“滚开……”陈洲到底还是不习惯。
“亲也亲过了……”邹้明池猥亵地把烟头在嘴里转了一圈:“上也……”
“闭嘴!”陈洲大怒。
“还这么羞涩,可不想你的风格。”邹明池拿掉烟头,在烟灰缸里熄灭。
“穿成这样,半夜孤男ç寡男的,明摆了是想勾引我,还装得一本正经……”邹้明池低低哑笑,鼻息带着强烈的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
陈洲挣扎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想出来抽烟。”
“好好,我也想抽烟。”邹้明池盯着他那张薄薄的红唇,垂涎道:“更想你这张抽烟的嘴……”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埋下头,强势地亲了上去。陈洲一直在戒备中,怎会让他轻易得逞,张嘴就咬,谁知牙齿还没合上,下体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让他登时软了骨头,咬下去的狠劲也变成了呻吟的浪劲儿,动听悦耳,让人脸红。
他刚刚ธ享受过极致的深入的快感的下体,被邹明池攥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玩弄着。这姿势倒是不像亵渎,反而是把玩一样,修长刚劲的灵活地把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