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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法的精神第14章

今天我们对陆军并没有如此重视,也没有对海ร军这样如此蔑视。陆军的技术成分降低了,而海军的技术成分提高了。因此我们今天是按照ั办好一件事情所需要的能力程度来评判事物的。

泰奥菲尔看见一只满载着给她妻子狄欧多拉货物的货船就下令把船烧掉了。他说:“我是皇帝,你们为什么เ要让我变成货船老板呢?如果我们把穷人赖以谋生的营生也拿来做了,那么穷人又该怎样谋生呢?”他还可以继续说:如果我们垄断了贸易,有谁能ม来抑制我们呢?又有谁能迫使我们履行承诺呢?假如我们经商,那么เ满朝文武大臣也会去经商。他们比我们更贪婪,更霸道。人民信任我们的公正,但是绝不信任我们的富有。如此之ใ多的苛捐杂税造成了人民的贫困,同时也是我们贫困的见证。

在专制国家,每个人既是人上人,又是人下人,既以专制权压迫他人,又受着专制ๆ权的压迫。所以人们的交往就没有自由在到处都占统治地位的国家那ว样多。因此,专制国家的礼仪和道德改变不多。道德越是固定就越接近于法律。因此,在这样的国家里,君主或立法者就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应该更少地触犯道德和礼ึ仪。

俄罗斯的贵族๣曾被一位君主降到被奴役的地位,但是他们常常流露出不堪忍受的神๰色,这种表现在南方的气候环境下是看不到的。我们不是已经看到俄罗斯曾在几天之中建立起贵族政体了吗?北方แ还有一个王国,已经失去了统治权,不过我们相信气候,这个王国不是无可挽回地永远失去政权。

3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

在我们各君主国中,人民的最大幸福莫过于他们认为政府是仁慈和善的。一个缺少心计的大臣总是告诉你,你是奴隶。但如果你真是奴隶的话,他应该设法让你不知道你是奴隶。他给你说或给你写的只能是:“要不然君主ว会不愉快”、“君主感到吃惊”、“君主要制ๆ定秩序”这样一些语言婉转的话语。在号施令时也有某种技巧,君主ว的口气应是鼓励,而法律则是威胁。

元老院拥有极大的行政管理权,以致波利比乌斯4๒4出这样的议论说,外国人都以为ฦ罗马是一个ฐ贵族政治的国家。元老院负责管理国家财政和税收。它是同盟国争端的仲裁者。它决定战争与和平,并在这方面指导执政官。它规定罗马军队和盟国军队的人数。把行省和军队分配给执政官或行省总督,并在管辖期满之年提出继位者,并为ฦ他们举行凯旋仪式,它还接纳和派遣使节。它任命国王,并对这些国王实行奖励惩罚和审判ศ,授予或剥ຓ夺他们作为ฦ罗马人民同盟者的称号。

第十二节

第四节

刑é罚的力量

贵族的土地应该与贵族本人一样享有特权。君主的尊严å与他的王国的尊严不可分离;同样,贵族的尊严与他的封地也不可分离。

品德绝非君主ว政体的原则ท

本书包括一般的法、直接源于政体性质的法律、立法应与政体的原则相适应、法律与防御力量的关系、法律和气候类型的关系、法律与民族精神๰和风俗习惯等内容。

假如一个君主在他的国家里积累็了大量的银钱,那么这个国家的银钱也只是相对的充裕而真正的匮乏็。我们举例说明,如果在同一时间,这个国家不得不大量购买外国的商品,那么เ尽管此时国家的银根短缺,兑换率肯定还是会下跌的。

任何一个ฐ地方的兑换率总是力图处于某种比例之下。这就是事物的本质。如果爱尔兰和英格兰两国货币的兑换率低于平价,英格兰与荷兰的货币兑换率肯定也๣低于平价,那么爱尔兰同荷兰的货币兑换价肯定是最低的。这也是依据爱尔兰同英格兰兑换率之比与英格兰同荷兰汇兑率之比得出的结论。因为一个ฐ荷兰人只要能通过英格兰间接地从爱尔兰取出资金,他就决不会多花钱从爱尔兰直接取出资金。我的观点是事情应该如此,但也并非如此准确。总有一些原因使事情生变化。从甲地取钱的利润大还是从乙地取钱的利润๰大,这属于银行家们的操作艺术和非凡的洞察能力范畴的事情,并不是我们要探讨的问题。

比如一个国家要增涨其货币,也就是说要把原来的三里弗尔或一埃巨改称为ฦ六里弗尔或二埃巨。那ว么这种新的叫法并没有使埃巨产生实际意义上的增值,而且在兑换过程中也不会多产生一个ฐ格罗:两个ฐ新埃巨也只能换回原来一个旧埃巨เ所能兑换的格罗。如果兑换率不是这样,那它决不是这一规定本身所产生的效用,而是因为ฦ这个规定的陌生性和突然性所造成的结果。因为兑换业务总是交易在前,而交割在后。

假使一个国家不是凭借法律规定来增涨其货币๥,而是通过铸造新币取代旧币来扩大货币行量,那么在铸造新币的过程中,市面上就会出现两种货币,即价值较高的旧币和价值较低的新า币。由于旧ງ币将被淘汰,只有铸币๥厂才收回旧ງ币,汇票只能用新币来兑付,那么เ兑换率也似乎要按新币๥的汇率来执行。比如在法国,货币๥贬值达到百分之五十,一个旧埃巨เ可以兑换六十个荷兰格罗,而一个ฐ新埃巨则只能兑换回三十个荷兰格罗。在另一方面兑换率似乎还在按旧币的价值在执行。持有旧币或持有汇票的银行家们不得不带着旧币๥到铸币厂去兑换使他们吃亏的新币๥。因此兑换率被调整在旧币币值和新币币值之ใ间。可以说人们希望旧ງ币的币值能ม降低,因为ฦ人们已经开始用新币进行贸易交易了。由于利ำ益的驱动,银行家们不得不尽快地把钱柜里的旧币拿出来使之运转产生效益,或者不得不用旧币来付清账目。所以他们也就不能再对兑换率过分计较了。在另一方面也可以说新币的币๥值在增值。我们将会看到拥有新币๥的银行家们将处于一种新的形势之ใ下,他们可以在从事以旧换新的业务中获利颇็丰。所以就像我所谈的,兑换率处于新旧两种货币的币值之间,这样银行家们就可以把旧币๥输出到境外的业务中获利。因此他们可以获得原来旧币兑换率给他们产生的好处,也就是说可以兑换到เ更多的格罗。而当他们把格罗再拿回到法国兑换成法国货币时,则可以按处于新า旧货币币值之间的兑换率兑换,也๣就是说格罗与埃巨的兑换率变低了,他们可以兑换回更多一些的埃巨เ。

我们假定按目前๩的兑换率,一枚三里弗尔的旧币可以兑换四十五格罗。那ว么把这一个ฐ埃巨带到荷兰则可以兑换到六十格罗。然而一张四十五格罗的汇票在法国即可兑换一个埃巨เ;再把这一个埃巨带到เ荷兰又可以兑换六十格罗。如果铸新币的国家的旧币全都流到了国外,那么获利ำ的将是银行家。

为ฦ了对此进行补救,就不得不实行一个新办法。铸造新币的国家自己把大量的旧币๥运到可以调整兑换率的国家。由于在这个国家获得了信誉,新的兑换率就可以调升到差不多是一枚三里弗尔的旧埃巨以前可以兑换到的格罗数目的程度。我说差ๆ不多的意思是,如果利ำ润菲薄,人们就不会尽力把钱运到เ国外去,因为这样做不仅要承担运费,而且还要冒钱币被没收的风险。

有必要把这一点说得更清楚一些。伯尔纳先生,或者任何一位国家打算雇用的银行家,开了一些在荷兰兑付的汇票。其兑换率也比现行的兑换率高出一至三个格罗。他通过不断ษ地把旧币运到国外去并在那里建立起了储备金,把兑换率提高到我们刚才所述的程度。同时,由于要兑付他所开出的汇票,他因此就掌握了所有的新า币。这样一来,那些等钱付账的银行家就只好把旧币拿到เ铸币厂去。这样他不知不觉地就控制了所有的现金。于是他就可以强制其他的银行家给他开出兑换率极高的汇票。那么他一开始受到的损失绝大部分由后来的利ำ润给补偿回来了。

人们看到在实施这个方法的过程中ณ,国家将经受剧烈的危机,银根将非常吃紧。这是因为:一、必须使大量的货币๥贬值;二、必须把一部ຖ分货币运到เ国外去;三、大家都会紧缩开支,每个人都不希望把自己้可以得到的利益让给君主。实施此项办法,太慢了很危险,太快了也๣很危险,正所谓赢利越丰,困难越大。

从上面的论述中可以看到เ,当兑换率低于货币币๥值时,将货币运到国外就可以赢利ำ。同样的道理,当兑换率高于货币๥币值时,把转移到国外的货币运回国内也可以产生利润。

如果在一个国家里,人们创办了一家股份极多的公司。数月后该公司的股价比初购时上涨了二十至二十五倍;同时在这个ฐ国家里还有一家银行行具有货币功能的钞票。为了适应那ว家公司高得惊人的股份法定价值,钞票的法定价值也高得惊人这就是拉斯制度。事物的本质导致的结果是:这些钞ๆ票和股份是如何产生的也将如何被消灭。股价突然比原价猛涨了二十至二十五倍,这毫无疑ທ问给许多人了获取巨额๩纸币财富的方法。每个ฐ人都想方设法要确保其所获得的财富。由于汇兑是一条可以改变财富形式并能随心所欲地将财富转移到เ自己所希望的地方去的捷径,人们就不断地把自己的一部ຖ分财产汇兑到可以调整兑换率的国家去。不断ษ地向国外汇兑钱款的行动使得兑换率下降。在拉斯制度时代,假定按银币的成色和分量所定的兑换率为ฦ四十格罗可以兑换一埃巨,由于无຀数的纸币变成了钱,人们只愿意用三十九格罗兑换一埃巨เ,后来又变成三十八格罗兑换一埃巨,再后来三十七格罗……,直到เ八格罗兑换一埃巨,一直到最后格罗同埃巨之ใ间再也不能ม兑换了。

在这种情况下汇兑就应该规定法国银币和纸币的行比例。假定一枚三里弗尔的银埃巨值四十格罗,如改用纸币兑换,一张三里弗尔的纸埃巨仅值八格罗,其差ๆ价达五分之ใ四。也就是说一张三里弗尔的纸埃巨钞票的价值仅是一枚三里弗尔的银埃巨银币๥价值的五分之一。

第十一节论罗马人采取的货币措施ๅ

在现今的法国,连续两届内阁凭借政府的权利就货币๥问题采取了一些措施。然而罗马人在这一方面做得更令人叹服。罗马人做这些不是在共和制ๆ的腐败时代,也不是在共和制的混乱时代,而是在其凭借智慧和勇敢,征服了意大利各城市๦后与迦太基人争夺霸权的时代。那ว是罗马各项ำ制度极为强盛的时代。

为了不至于使非例子的东西成为例子,我很高兴在这里进一步深入地剖析一下这一论题๤。

一爱斯本应值十二盎司铜。但在第一次布匿战争时,一爱斯值二盎司铜。到了第二次布匿战争时,一爱斯就仅值一盎司铜15了。这种削减也๣就相当于我们今天所说的货币增涨๲:把一枚六里弗尔银埃巨的含银量减去一半,使之成为两ä枚六里弗尔的银埃巨,或是把一枚六里弗尔的银埃巨当十二里弗尔来使用,这完全是一回事。

罗马人在第一次布匿战争中ณ是使用什么เ方法实施其货币措施的,对此我们已无资料可考证。但是他们在第二次布匿战争时期的做法却体现了他们令人叹服的智慧。当时罗马已处于没有能力偿清债务的境地:一爱斯值二盎司铜,一个德尼尔值十个ฐ爱斯,也就是值二十盎司铜。国家把含有二盎司铜的爱斯ั铸成仅含一盎司铜的爱斯16,这样一来罗马就从债权人身上占了一半的便宜。罗马人用十盎司铜支付一个德尼尔,这项措施ๅ对国家震动很大,应该使国家受到เ的震动越小越好。这项ำ措施的目的是要使国家还清它欠国民的债务,而并非是用来让国民之ใ间互相还债。这样就需要有第二条措施。罗马人规定,原来一个德尼尔等于十个ฐ爱斯,而现在等于十六个爱斯。这两条措施造成的结果是:国家的债权人损失了二分之一1้7,私人的债权人仅损失了五分之ใ一18、物价仅上涨了五分之一,货币的真正变化也仅仅只是五分之ใ一。其他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罗马人做得比我们强。我们的措施是没有把公共财富同私人财富分离。不仅如此,人们将会看到罗马人比我们更会利用有利的时机实施其措施。

第十二节罗马人实施货币措施ๅ的时机

从前意大利ำ没有很多的金和银。这个国家的金、银矿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当高卢人攻占了罗马后,高卢人只找到了一千磅金19。尽管罗马人曾洗劫许多富有的城市,并把这些城市的财富运回了罗马,但在很长一段时间,罗马人仅仅使用铜币。直到获得了皮露斯胜利后,罗马人才有了足够的银来铸造银币。罗马人用银来铸造德尼尔。一个德尼尔等于十个爱斯ั,值铜十磅。那时银和铜的比例是1:960่。因为一个ฐ罗马德尼尔值十个爱斯ั或值铜十磅,也就是说值铜一百二十盎司。同一个德尼尔值银八分之ใ一盎司,我们刚才所说的银和铜的比例就是从这里得出的。

罗马成为意大利ำ最靠近希腊ຘ和西西里这一地区的主ว人。它逐渐感觉到它处于两个富有的民族之间:希腊人和迦太基人。罗马的银子多了起来。银与铜之间1:960่的比例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于是罗马人对货币进行了一些改动。这些措施我们今天已不得而知。我们仅知道从第二次布匿战争开始之际,一个罗马德尼尔仅值铜二十盎司,因此银与铜的比例也๣就变成了1้:160。银和铜之间比例的缩减是值得令人深思的。因为这样一来国家占有的铜币是铜币๥量的六分之ใ五。然而罗马人只是按照事物的本质提出的要求而采取这样的措施,建立了铸币๥所必需的各类金属之间的比例。

第一次布๧匿战争结束了。罗马人成为西西里的主人。他们不久就进入了撒地尼亚,并开始知道西班牙。罗马的银子总量继续向上攀升。罗马人采取措施把一德尼尔值铜二十盎司降为ฦ值铜十六盎司。这样做产生的效果就是再次调整了银与铜的比例,即由原来的1้:160变为1:1。请研究一下罗马人,你会现,在选择时机去干好事或做坏事这一方面,罗马人是最出色的。

第十三节皇帝时期的货币措施ๅ

在共和制时代,人们是通过缩减钱币的含银量对货币๥采取措施。国家把自己้的需要告诉了人民,而并非要诱骗人民。而在皇帝时代,则是采用在铸币所用的贵金属中加入其他金属的办法。这些由于自己้的乐善好施ๅ而陷入绝境的君主们不得不用间接的方法来降低货币的币๥值。这种方แ法减轻了痛楚,而在表面上又好像根本没有触及到痛处。他们取消了一部分施舍。但又不愿向公众公开说明。尽管不说要降低俸禄和赏赐,而实际上俸禄和赏赐都减少了。

在陈列ต馆里,我们还可以看到เ一些所谓的古罗马假币๥。这是一些镀了一层银的钱币20่。狄奥所着的《罗马史》第七十七卷的某段残篇曾对这种货币加以论述21。

狄狄乌斯·朱利安开始降低钱币๥的含金量。人们现卡拉卡拉时期所铸的钱币,其成分一半以上是其他金属22;亚历山大时期的钱币,其他金属成分占了三分之一,钱币๥的含金量继续下降。到เ了伽利耶诺斯时代仅仅只剩下镀银的铜币了。

人们感到这样的一些强烈措施ๅ在今天是根本行不通的。一位君王,他可以欺骗自己,却无法欺骗别ี人。兑换使银行家们学会了怎样去比较世界各国的货币,也教会了他们如何按货币的公道价值给它们确定价位。钱๥币的成色已๐不再是什么เ秘密了。假如一个君主ว开始使用含银量少的铜币,那么大家也都会跟着做,并给他铸造这种铜币。这样一来价值高的货币就会先流到国外,而回笼给君主的就只能是价值较低的货币了。如果这位君主像古罗马的皇帝一样只贬低了银价而没有贬低金价,那么金子会在刹那间销声匿迹,而君主本人也๣将处于只拥有不值钱的货币的窘况。正如我在前一章所述,兑换,曾使凭借权力对货币采取的重大措施ๅ流产,至少,这些措施ๅ没有成功。

第十四节汇兑如何束缚专制国家

俄国即便就是愿意从专制主ว义的马车上下来,这也๣是办不到的。贸易机构的建立就要求同时建立汇兑机构。而汇兑的作用是同俄罗斯所有的法律相抵触的。

17๕45年俄国女皇曾下令驱逐犹太人。因为犹太人把那些流放到西伯利ำ亚的犯人的钱和外国佣人的钱都转移到了国外。可是帝国所有的臣民就像奴隶一样,未经许可任何人不得出国,也๣不得把财产放到国外。然而汇兑就是一种把钱๥从一个国家转移到另外一个国家的方法,所以它同俄罗斯ั的法律是矛盾的。

经商本身就同俄罗斯的法律相抵触。俄罗斯人民主要由两ä种奴隶构成:一种奴隶依附于土地;另一种奴隶又被称之ใ为教士或绅士,因为他们同时也是前一种奴隶的主人。除此之外没有第三种身份的人,因此也就没有人能变成工匠或生意人。

第十五节意大利某些诸侯国的惯例

意大利的某些小诸侯国制ๆ定了自己的法律,严禁国民买卖地产;严禁国民把钱币运到国外去。这些法律可能是对的。尤其是每个ฐ国家的财富绝对应归每个国家所有,这些法律使得国家的财富极不容易流失到国外去。可是自从有了汇兑,财富在某种程度上就不再是某一个国家的专有物品了。而且汇兑使得把财富从一个国家转运到另一个国家是那ว么的容易。这样看来,这些法律就不对头了。尽管人们有权支配自己้的金钱,但这些法律却不允许人们为了自己的事务支配自己的地产。这些不是好的法律,因为这些法律使动产比地产更具优势。还有它们使外国人失去了来意大利定居的兴趣。说这些法律不好的最后一个原因是人们可以躲避开这些法律的约束。

第十六节国家得到银行家的救援

银行家们只适合于搞兑换,而不适合于搞借贷。如果君主ว是因为要做一大笔生意,来银行仅仅是为了换钱,那么他支付给银行家作为佣金的那一点点利润也是十分可观的。如果银行家们要求提高佣金,那肯定是行政管理有问题了。相反,如果是要让银行家们去放贷,那他们的技巧就是如何从放出去的贷款上赚取高额利ำ润,而又不让别人指责他们放高利ำ贷。

第十七节公债

一些人认为国家向国家自己借债是有好处的。他们觉得这样做既ຂ可以增加财富,又可以使流通加快。

我想他们一定是把下面的情况混淆了。有一种流通证券,它代表货币;另一种流通证券,它是某一家公司已๐经产生或将要产生利润๰的标志;还有一种证券่,它代表债务。对一个ฐ国家来说,前两种证券่是很有好处的,而最后一种证券则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私人来说,这种证券是国家偿还债务的良好保证。人们都持券等待,因为这种证券可以产生利息。但是这种证券同时也可以产生以下弊端:

1.如果外国人持有大量的这种代表债务的证券,那么他们每年都会从国家获得巨额๩利息。

2.一个总是欠有债务的国家,其货币兑换率一定很低。

3.为ฦ偿付债务利ำ息而征收的税赋使得劳动力价格上升,从而损害了工业的展。

4๒.国家把本应属于具有劳动积极性,同时也具备工作技能ม的人的收入转送给了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也就是说把劳动的便利给了不劳动者,而把劳动的困难留给了劳动者。

以上就是国家借债的弊端,我一点也๣看不出它有什么好处。假如有这样十个人,每人可从地产业或手工业中获得一千埃巨的收入,那么国家就可以行本金为二十万埃巨、利息为百分之五的国债,假使这十个人仅用了他们——半的收入来购买国债,而另向他们借债十万埃巨,并用其收入的另一半五千埃巨支付借债利息,对国家来说这种做法还是构成了其二十万资本金的借贷,用数学的语言来说就是:

200่000埃巨เ—1000่00埃巨+ใ10000่0埃巨=2๐00000่埃巨。

这些人容易犯错误是因为他们把代表国家债务的证券看做是财富的标记。因为他们认为只有国家富有才能支持这种债券使国家不至于衰败。如果国家没有衰败就说明国家一定会有别的大量的财富。他们认为ฦ行公债没有什么弊端,因为国家有克服这些弊端的财源。他们认为即使有弊端,那么这弊端也是一种好处,因为财源过了弊端。

第十八节公债的偿还问题

在国家债权人和国家债务人之间应该有一种尺度关系。国家可以无຀限度地担当债权人的角色。可是只有在一定限度内国家才能作为债务人出现。一旦出这个限度,那么债务人也就名存实亡了。

假如一个国家的信用还没有遭到损害,那ว么它不妨采取欧洲某个ฐ国家23的令人满意的做法,那就是筹集一大笔资金。如果私人债权人不愿意降低利息,就把所借的钱๥如数还给他。实际上,当一个国家向其国民借债时,往往是国民决定借款利息;而当国家向外放贷时,则由国家规定放贷利率。

仅仅只是降低公债利息是远远不够的。应当用降低利息所产生的利润建立偿还公债基金,用以每年能偿还一部分公债本金。因为成功在一天天增大,那么เ做法也就愈显顺利。

假如一个国家的信用程度并不是那么十分完美的话,这将是偿还公债基金的一个新的理由á。因为偿还公债基金一旦成立,它马上会增强人民对国家的信任:

1.如果这个国家是共和制国家,其政体的性质允许人们做一些长期打算。这样偿还公债基金的数额๩就不必搞得十分庞大。而在专制体制下,这将是一笔巨额๩基金。

2.应当建立这样的规定,因为全体国民承担了建立公债的责任,所以他们也应当承担建立偿还公债基金的重担。这些国家的债权人实际上是按照他们各自分担的钱数自己้给自己还债。

3.有四类人可以购买国债:地产所有者;经商者;农民和工ื匠;靠收取国家和私人利息为生的食利者。在必要的情况下,这四类人中似乎最后一类人最应该出钱购买国债。因为对国家来说这个阶级完全是消极的,而国家则是被其他三个阶级的积极力量支撑着。但如果让这一类人负担过重不免会破坏公众信心,无论是站在国家全局的立场上看,还是站在另外三个阶级局部的立场上看,公众信心都是至高无上的需求。假如一部分公民丧ç失了公众信心,那么整个民众也将会失去公众信心。由于这个债权人阶级总是遭受到政府内阁的暗算,并受到内阁部长们的监控,所以国家应对这一阶级实施特殊保护政策,使得债务人不能获得比债权人多一丝一毫的好处。

第十九节有息贷款

货币是价值的标记。很清楚,谁需要这一标记,谁就需要来租赁它,就像人们需要别的物品时就去花钱๥把它们租回来一样。所不同的是其他别的物品既可以出租,也可以出售。而作为ฦ物品价格标记的货币,则只能出租而不能出售24。

把钱借给别ี人而不要利息,这的确是非常友善的行为。但这只能是宗教的主张,而不能成为ฦ民事法规。

为了使贸易更好地展,需要给货币定一个ฐ租赁价,而且这个价格不能定得太高。如果太高,商人们会觉得从贸易买卖中赚的钱还不够他要支付的利息,商人们也就不再经商了;但货币若没有租赁价格就没有人肯借给他人钱,那么商人们还是无法经商。

我说没有人愿意借给别人钱是我搞错了。社会事物向前展,总需要有人借给他人钱๥。于是高利ำ贷产生了。然而它是伴随着我们早ຉ已认识到的历代都存在的骚乱出现的。

穆罕默德的法律把高利贷和有息贷款混淆了。在伊斯兰教的国家里,禁律越严厉,高利贷利率也就越高,因为放贷人要为自己的违法行为所冒的风险取得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