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是她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夜一在现场“捉奸”以后,不仅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时不时脸上还挂着奇妙的笑……
“你要选被勾引?”
“你叫谁妹妹!!!”
这里还真是,“简单”又“安宁”啊~
于是更墨年就想,其实日本的女人,本质上是不坏的,只是有时候会有些类似于歇斯底里症的焦躁脾ຆ气,但基本的礼仪还是有的,而且根深蒂固。
“好无聊啊~~~~~~~”
两人的眼睛同时落在了不远处黑发黑眼的白衣女身上——某人正被结实又飘忽地吊在一棵大树上,身上还压着三十级的缚道,非常‘快乐’地扭曲着身体。
“哼,还是那么没用。”白衣少年在完成了500่个挥刀以后,潇洒地收起手中的浅打,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朽木白哉你小子给我等着!
“小墨年加油哦,还有三分钟的时间~”猫族女提起声音喊着。
“三分钟后还不能挣脱的话,就要绕着瀞灵廷外围跑三百圈哟~”金发男挥舞着加油的小扇子。
“……”
四枫院夜一!!浦原喜助!!不要落到本小姐手里,否则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啊啦啊啦,不要那副表情嘛~还有一分钟哦~”夜一懒懒地挥了挥手。
“再挣脱不了绳子,衣服就会被烧到~,墨年,加油~”浦原喜助慢悠悠地抬起手。
“……时间不是还没……”‘到’字还没说出来,就只见浦原摆好了架势。
“破道之三十一……”
“喂,浦原,你……”
“赤火……”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轰!”
终于赶上了……
更墨年满头大汗蹲在地上,望着不远处巨大的爆炸,气喘吁吁地收回手臂。你大爷的……三十级的缚道啊,老娘我就这样挣脱了!!
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刚ธ准备站起来,突然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狠狠地压在了某人身上,刚ธ站直的身子瞬间又趴在了地上。
“四枫院夜一!!从我身上下来!!”更墨年咬牙切齿。
“呵呵,墨年反应很快嘛,知道用更高级的鬼道保护自己了~”浦原喜助蹲在更墨年面前,一脸的自得,“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啊~”
“……你们都给我去死好了……”
“呵呵呵呵呵呵,小墨年真会开玩笑~”仍然坐在免费肉垫身上的夜一拍了拍更墨年的肩膀,“趁着还没有肚子饿,赶快开始跑圈吧,白哉小弟可能已经跑了一圈了哟~”
“……”
“记得,要用瞬步哦~”
#######
瀞灵廷外围,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在常人眼中‘飞速’地行进着,这已经是她第201้次路过那个梳着小辫的大个ฐ子看门人面前了。
此刻,更墨年的心情非常郁闷。非常,非常的郁闷。
活了22年,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为了一件事而左ุ思右虑,患得患失,简直太不符合自己过去的风格了。
在绕着瀞灵壁跑第2๐02圈的时候,她终于决定去好好的思考那个令她犹豫了三天的事情。三天前,浦原刚刚告诉了她,关于她身体的分析结果。
当时浦æ原只说了一句话——“灵力自动消散。”
换句话说,她的身体就像一个ฐ正放着水的浴缸,缺了塞子——灵力永远不会饱和,也永远在流失。庆幸的是,现在她的灵力正处于一种极度微妙的平衡点上,自动保护着她的身体不受到巨大冲击和伤害。
而之前频繁昏迷的原因,是因为灵力吸收的太快或是太慢,超出了身体负荷所导致。遇到夜一前,作为灵力来源的食物没有保障,灵力透支导致昏迷,遇到夜一之后,则是因为瀞灵廷内的灵子密度过大以及灵压远超过流魂街所导致。
“这么说,我如果要在瀞灵廷内生活,就必须只有从饮食上才能ม控制身体的平衡?”更墨年问。
“目前,我只想到这一种方法。”浦原喜助答,“如今昏迷的次数已经在慢慢减少,但昏迷一次的时间却在成倍增加,我现在无法给你个准确数字,到底昏迷时间多长是底线,我还需要时间,以及你的配合。”
更墨年抬头迎上浦原。
“如果不找出底线,你或许,下一次昏迷就会死。”
浦原说,他迫不及待想解开这个谜题。
“保持在微妙平衡点的灵压就已๐经这么เ出色,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力量饱和时的你,究竟有多强。”
更墨年轻轻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所谓灵压的出色,是浦原和夜一以护廷十三番的等级标准来判定的,更墨年如果豁出去挑战的话,起码可以达到3๑席的水平。
“但在没找到เ暂时解决方แ法和你的灵力底线前,你不能ม去挑战5席以前的任何人——除非你想灵力透支而再次陷入昏迷。”浦原异常认真的表情告诉更墨年,他绝对
郭沫若文集帖吧
不是在开玩笑。
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半,更墨年每天几乎ๆ有5个ฐ小时是躺在浦æ原秘密实验室的床上,然而即使是这样连续不断的实验,反复的测试,却依然无法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更墨年不是不相信浦æ原喜助的技术,相反,正是因为太相信他的能ม力,才更加慎重地对待他所有的建议和要求。
“连续、密集的实验是无法达到效果的,我需要你的成长和经历来改变数据。”浦原喜助如是说。
更墨年紧紧地盯着他清澈明亮的眼睛,等待着他说出那个结果。
“墨年,去真央吧。”
真央啊……
……
“啊!!”
“小心……”
……
“痛……”
更墨年缓慢地抬起头,眼前是瀞灵廷外结实的地面,额头右上角的地方แ狠狠地和地面来了个ฐ亲密接触,此刻正火辣辣地疼。抬手抚上受伤的地方,还沾着不少干泥巴๒和碎石子。
突然,一个温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没事吧?”
“……诶?”更墨年的身体瞬间僵硬。怎么,下面还压着一个ฐ?……果然……还是撞到人了……
“很痛吗?”
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更墨年用手撑着地,这才看清楚身下的人,果然刚才是别人做了肉垫而自己้只是磕到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