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ຉ再说。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不过我还是把身份证揣我皮夹克里边的口袋里。
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ไ想的还快,如涨价。
不知道为啥,我急切地想知道细节……
掌心有一李子。
同时开始狂野收缩。
她说:“唔……我挺骚的。”
出租开到เ闹市区,我叫停,拉她下车,放走出租。
我说:“干嘛打死?还得用呢。”
我把右手中指插进她屄眼儿。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แ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ม她被什么เ拿住了。那ว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เ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ไ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ไ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我在脑海ร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ม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ฐ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เ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ว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