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连贯的动作像是机械的，又像是某种习惯，是长久的时间加诸到เ她身上的条件反射。换句话说，是路璃给予她的一种本能。正是这种本能ม，在平日里让李小婉独自感觉着路璃的存在，即便路璃还在遥远的几个街口之外。而此时此刻，也正是这种本能，让李小婉厌恶。
连着翻看了信誉最高的五家店铺，钟淼扶着下巴๒，拉动鼠标，点开了第六家店。这家店不是卖成人用品了，是家成绩不错的内衣店铺。店主描述里写，商品通通是外贸直销，国际大牌，性价比一流。
钟淼不是个ฐ多话的人。而这一天，王小玉的眼神让她的嘴巴闲不下来。
“咦？红毛来求我了？”王小玉眉毛一挑，来劲儿了。顾ุ不得矜持害羞，立马就拉开了大门，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怎么เ，来给老娘赔不是了？”
“可惜，求我的我不爱。蔚然，你明白吗？”姚慕堇眯着桃花眼看单蔚然，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那ว嘴角露出的浅浅的纹路，很细碎，很恍惚，让笑容本身变得迷离，应和着迷离的眼神，叫人捉摸不到她笑的是真还是假。
“我不花你的钱。”路璃说得有些愤慨。
“嗯……”床上的人不耐烦地翻动了下身子，屁股一撅，将头埋进了被子里，继续睡大觉。
王小玉被说得心里一动，拉着脸，撇嘴：“李小婉，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娘现在是创业期，可不想被那些破事阻碍！”
“你这里不是24๒小时保安吗？”李小婉说着话已๐经穿鞋走出了卧室。她心里隐约有点想法，来人肯定不是什么เ好人。多半是小保安口中ณ的5๓o3。
李小婉记得最清楚的是这句话，来自于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个ฐ声音特别ี的女人，文雅又幽默。那是她第一次对着个女人卖弄风，有些青涩，更有些颤动，连着心肝脾ຆ胃的颤动，叫李小婉失眠了整个夜晚。
王小玉什么也没搞，她想要睡觉。但一提到李军，王小玉的心伤又被拨拉开了，让她的睡意稍微往后退了些。幸好，李小婉在旁边。王小玉想着，转过身对李小婉问道：“小婉，他不帅，那你喜欢他什么เ？”
李小婉有些不自在地朝后头看了看，楼道很安静，也没有别的人。但这一眼，叫她看到了小保安口中欺负了王小玉的，5o3。那扇酒红色的大门上，有个ฐ圆溜溜的小猫眼，猫眼的下面就写着门牌号。
单蔚然似乎ๆ在李小婉的身后招呼了一句，但具体是说的什么，李小婉没有听清。大约是些路上小心的客套话。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有手边的电话在不安地震动。
李小婉的心就这么被悄悄地挠着，手指一动，按下了接听键。
5o1的门又被拍响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店？”李小婉微微蹙眉问道。
电å梯响了一下，拐角里终于出现穿连体工ื装的人。
“有人帮你收拾了？”李小婉坐到沙上，随手抹茶几，居然一丁点灰尘都没有，不禁心里冷了下来。
秘籍里写着，女人如猫。
前三个ฐ，李小婉在心里打了叉。
爱的慰藉：老娘买家信用黄钻，从来不差评！
有人说李小婉是被富商包养了，周五伺候大爷；也有人说李小婉在外头搞副业，肯定是个ฐ大生意；更有人说李小婉是对大领导不满，表示抗议呢！反正，众说纷纭，至今也没有人知道李小婉到เ底去干了些什么。
“嗯，客人客人，您还在吗？”对方着急了，媚声问。
“你在哪里？”李小婉仰起了脖子，嘴唇微张，像是梦呓。
“我就在你面前。”对方แ压低了的声音果然在李小婉的耳侧响起，很近，就贴在她的脸颊上，夹杂着湿润：“我在你面前，匍匐在你的身上。”
“为ฦ什么เ我看不到เ你？”李小婉喉间轻溢，似是叹息。
幻觉里的影子总是躲在后头，她心里勾画ฑ着熟悉的表，却如何都看不到那张漂亮的面容。路璃笑起来像只慵懒โ的猫，有一双琥珀色的狭长媚眼。她爱路璃那双眼，爱那眼里笑出的光彩，爱那点滴流动的烟波。她爱路璃。
但路璃的影子不在这里。
李小婉的眼角偷偷地潮湿了，与她的身体一样。
“你能看到我的，你的身体已经看到เ我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到เ吗？”对方并没有察觉这话里的忧伤，按捺不住地舔舐着那ว具想象中的热烈躯体，“专心一点，宝贝，我来了。别再逃了，快来我的手心，让我握住你，握住你的所有。在我的手里是你的丰ถ满，看，我都握不住她们，真是两ä只淘气的小兔子！我要尝尝她们的味道，是不是跟你的唇齿一样芬芳诱人呢？一定很诱人，那ว么粉嫩，我都不忍心咬下去，不忍心吮吸……宝贝，你想要我吮吸她们吗？”
“不，不要……”李小婉几乎ๆ本能地脱口而出，但回荡在房间里的声音却叫她吃了一惊。在拒绝的词汇里，分明充斥着渴望的绪。
“你又害羞了，我的宝贝。”对方倒不恼，极有耐心地笑了。
淡淡的温柔感觉从李小婉的耳畔钻到เ了她的心里。这笑声有些哑，但是甜蜜的，像是恋人间独特的宠爱。然而，她与电å话那ว头的女人明明就不是恋人。李小婉想要反驳“宝贝”的称呼，但不晓得从何反驳起。恋人总是喜欢在亲热时，说一些腻歪的名词。这是美好的工具，用在此时此刻，恰到เ好处。
而这美妙的词语混合了温柔的笑，多么เ地像很久前的那个路璃。
“你……”李小婉嗓子一紧，想要问的话留แ在了嘴边。
“想好要我怎样了？”对方接口说道，依旧是笑的，更是热烈的：“我的耐性都快被你磨光了，真是个ฐ迷人的妖精！我要撕开你的衣裳，拽掉讨厌的肩带，叫那ว可爱的小白兔逃不开我的眼睛！我要吮吸她们，狠狠地吮吸，吮吸你。我要吻你的身体，吻每一寸地方แ，使劲儿地吻下去！最好把印记留得深深的，叫你一瞧见那ว青紫ใ的颜色就能记起是我的功劳！宝贝，你的身体这么娇柔可人，真让人心动……”
李小婉曲着腿，夹紧ู了手臂，似乎ๆ真的感受到了细密的亲吻。后背融在烫人的温度里，像是倚靠在某个ฐ人的怀抱。而小腹升腾起的阵阵，叫李小婉不禁将两腿蜷得更用劲，仿佛害怕被觉，又渴望着被觉。
“把你交给我吧，我会送你去天堂。”对方急喘着念道。
“不，不是这样的……唔……”李小婉最后的拒绝，被自己压抑未平的轻吟击得粉碎。缩在沙里的身体被幻觉征服，被那ว个人影倾覆着，好似真的有一双细致敏感的手指掠过了那ว如火般的皮肤，探进了隐秘的小径，刺๐穿了李小婉最后的防备，真真地刺在了她最柔软的地方，揉捏着，碾压着，破碎了这具完整的身体。
路璃有双像猫一样的琥珀色眼睛。李小婉晕眩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