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心情一放松,一张脸立即不争气的涨得通红,却还是走上前去,轻触了一下何寄安的伤处,柔声问:“你疼不疼?”
何寄凡又低声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凑到他耳边说:“你这么喜欢他,什么事情都肯为他做,知不知道他儿子都有两个了?”
“邹้哲。”雷琴很快给出了答案,随即把手里的手机递过来。
“曾叔也早想隐退,想从几个副手里选一个接班,我让他把儿子交给我,一起去b市。”何寄安又说。
那官员倒不介意,笑着说他是“性情中人”,又摸过一圈就自摸胡牌,牌桌上几人免不了又恭维一番,倒把这事揭过。
严黎到时,今天中午的酒会已经进行到最高潮,台上表演的却是他上次电影节见过的mars组合。严黎看到眼熟的,就驻足欣赏了一番๘,那位大风传媒的蔡小姐也算熟的,看见他便走过来打了声招呼。
何寄安照例给他倒了红酒,自己却不喝的,两人举着杯子在小吧台说话。他的状态极放松,等严黎说完心里的想法,只是含笑让他自己้做主,说自己一定支持。
他想到เ这茬自己也觉得好笑,就跟邹哲笑道:“你看我是不是太老了,竟然连衣服都忘了带。”
等进了包房,一路无话的郎新า叫住正想转身退出去的严黎,声音由于金玉相击一般清脆悦耳:“你就是严九?”
严黎伸手拨开邹哲被水汽打湿了一点的刘ถ海,露出他饱满圆润的额头,然后将嘴唇印了上去。
“何总,您那个小陶先生是要怎么เ样,不爱唱就干脆别唱,也不差ๆ他一个!”严黎跟他说话也忘了保持风度,不知不觉就带着种闺中怨妇的口吻。
“吃饱了吗?”严黎问他,见邹哲茫然的点头,就伸手拿走他手里的餐盘,一把将人推倒然后压了上去。
邹哲唱完一曲,见身边的男人还闭着眼睛,就试探的开口问道:“严先生,你还好吧?”
严黎浑不在意这些,难得能吃个清净的晚饭,就一边享用美食一边欣赏美男。邹哲会意,也不住拿眼看他,两人竟有点眉目传情的意味。
“小九,快来!”
将门轻轻带上,他才开了一盏暖灯,把围裙穿上。
被他轻柔的抚弄和灼热的目光弄得浑身发热,严黎再也无法自己้,缓缓俯下身,主动吻住何寄安的双唇。
何寄安还是懒洋洋的,只是张开了嘴让他的舌深入自己口腔,然后给予回应,一双手却开始上下齐攻,拉扯着严黎身上薄薄的衬衫。
盛夏时衣衫本就轻薄,很快就被何寄安弄得领口大敞,下摆也被撩高,只有一颗扣子还可怜巴巴的扣在一处,衬衫却已๐经完全起不到เ蔽体的作用。
顾不上对方在自己上半身流连不去的双手,严黎努力分开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嘴唇,喘着气小声道:“换个地方……”
话音方แ落,何寄安已๐经抽出了他腰间的皮带,然后扔到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他的手随即探入裤内,挑逗一样蹭了蹭严å黎已经激动起来的那处。
浑身一颤,严黎忍不住弓起了背,腹部也大力收缩了一下,把手撑在何寄安头边,低声哀求:“到沙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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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寄安却没好心的放过他,依旧没有发声,他的手上动作却行云流水一般,很快剥掉了严黎的内裤ไ,把那根已经按捺不住站立起来的器官暴露在暖暖的空气中。
严å黎顾忌着何寄安背上有伤,根本不敢把全身力量都往下压,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向上拉伸身体,眯着眼睛,弓起的背就像一张拉紧的弓弦,额上已有微汗。
何寄安好整以暇的用手逗弄开始分泌出黏腻液体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的以指拂过柱身,却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然后点点圆润光滑的头部,带出一根银丝,在空中招摇。
严黎面色发红,全身绷得几乎ๆ要断掉,偏双腿不敢踩实,只能轻轻点在地上。胸ถ前一个凸起又被何寄安重重一捏,瞬间就敏感的硬挺起来。
他的手撑在躺椅背上,不时被何寄安柔软的发梢扫过,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嘶……”忽然低吟出声,严黎不满的张开眼睛,却对上身下人仍旧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何寄安不轻不重的咬了那颗已经硬的不像样子的乳粒一口,手也又摸了一下掌中不安分的硬物,然后才沙哑着声音说:“到เ书桌那里,右手边第二个抽屉。”
严黎就大大呼出一口气,直起腰来,先把内裤拉上去。走路时松松垮垮的西装裤ไ几乎要掉到脚๐踝处,他就利ำ落的把外裤蹬掉,顺便脱了鞋袜,赤脚走到书桌旁,去找何寄安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