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拗不过他,被他栖身于膝间,那ว种清凉带着中药香气的药膏又顺着他的长指深入她的身体。红肿已经消了,轻微的擦伤也已经愈合,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力道恰到好处,已经没有上次那么疼痛。但她仍然觉得羞耻和委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缩,他感受着那些不由自主的水分,忍耐也到了限度。
靖琪僵硬的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两人之间还足够再站定一个ฐ人。她看着他袒露的胸ถ膛,拼命压抑着转身逃跑的冲动,帮他褪下最后的衬衫。
靖琪捧着汤碗,刚喝了两ä口,薛景恒就来了,一闻到เ汤的鲜香立马嚷嚷着也要喝一碗。
秋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这个房子里,负责张罗她的的饮食和打扫之类的家务。偶尔跟她聊起来,靖琪才知道绑她回来那两ä天,苍溟属下的骨干也就是他所谓的兄弟们全都集中到这里来,这是个联排的别墅,他们就住在隔壁那ว一栋,秋婶每天要过去给他们单独做饭。
被绑架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大哭,苍溟一怔。
为ฦ了保护自己,她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他们都太了解他了,忽视伤病,讳疾忌医。
靖琪有点茫然,她现在一无所有。
厨房的冰箱里食材不少,可她也没什么心情弄复杂的菜式,就下了碗面,打了一个蛋,丢â了点青菜进去,面还煮多了,盛不下还剩了些在锅里。
她的哭喊夹杂着娇吟,小脸痛的全都皱到一起,身体里还留有他昨夜激狂的痕迹,滋润得不可思议,她的身体还很青涩,可是竟然也品咂出甜甜的味道。
“你以为我不敢?”他挑了挑眉,轻轻地说着,手顺着她的肩头攀上了她雪白的颈,慢慢收紧掌力,她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脸都涨红了,可就是咬着唇不肯开口求他。
“那您是好人……帮帮我,救我出去好不好?我是被苍溟绑架来的,我的家人一定担心死了!求您告诉我从哪里可以逃出去,或者让我打个电话,回家后我可以重金酬谢!”
仍然是窒息的感受,却比刚ธ才在水中ณ更痛苦,靖琪承受着他的侵犯,直到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下一秒她就被扔在了大床上,他的身体压上来,他体温的热度和空气里的冷冽一起袭来,让她忍不住哆嗦。
靖琪只感觉到身侧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像被人推了一把一样,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鞭尾扫过脸颊,像被蝎子叮了一下,眼泪差一点就冒出来。
靖琪倔强地瞪着他,算是默认。逃跑是本能,也是她现在唯一的信念。
黑色的suv就停在废弃的厂区转角处,想借助低矮连成排的建筑物作掩护,避开那帮人的伏击。
靖琪无意跟他争辩,他们的世界ศ她本就不懂ฦ。阿山是监督规矩的人,那地位也应该很高了?
“你们都叫苍溟老大,你是排行第二的吗?”
“不是,我排第三,二哥几年前发生意外去世了!”
“那你们兄弟一共多少人?”
“十二!”
靖琪咋舌,她明白这还不包括各人下属的人马,而是直接与苍溟称兄道弟的人,那天在书房碰见的那些便是其中大部分了。
阿山似乎并不忌讳回答她的疑问,靖琪觉得说不定他也能告诉她绑架她到เ这里来的原因。
她把做好的布丁递给他道:“唔,我今天做了这个,你这几天喝药喝汤嘴里一定没味儿,吃点甜的吧!”
阿山不挑剔,只是对这甜食有点陌生,蹙眉看了看,还是用勺子舀来吃了。
“好吃吗?”
“嗯,不过我不喜欢吃甜食,大哥也不喜欢!”
靖琪撇嘴,苍溟的喜好不关她的事。
难得气氛缓和,阿山肯多说几句,靖琪正想引入正题,苍溟就来了。
房门没有关,他甚至都没有敲门,就这样大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视线落在她来不及隐去的笑颜和阿山手中ณ的半杯布丁上。
-----------
某人会吃醋吗唔,今天出门参加婚礼,再看个寒战,警匪最有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