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昨天整我,今天轮到我整你了吧!童昊心里一乐่,就跑了过去。
“大白天的,把门锁起来做哪样?并且人还在里面!”罗美菊一脸不解地问。
“哈哈,大表嫂,你失望吧,我找条凳子顶着门,睡在凳子上,幺表嫂一开门我就晓得!”
“小容,快开门!”张芹喊。
卢文英矛盾重重,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直到เ大野里雄鸡开始啼鸣时,她才迷糊睡去。
童昊一跑,童奇郎就知道是儿子故意整洪舒兰了,想伸手抓回儿子,但童昊已๐逃走两丈开外,往屋旁้跑了。
“是啊,我买!”童昊说罢晃了晃手里的钱,两张一十的。
童昊知道这些消息后当然不敢吱声,怕别人晓得这事儿是他干的。这事儿一直埋藏在他心间,每每回忆起那ว个粘了很多屎丑态百出的白屁股时,他就忍不住笑。
李浩中ณ的家离学校有一里路左右,他老婆是农村人,所以家就建在了学校不远的农村,房子当然不错,两ä层小楼。八十年代末,只要是火砖房子就极其漂亮了,别说他还是两层的!
“我——我摸摸——摸摸看!”
“住嘴!别ี说了!”秦老师突然明白,明白后立即制ๆ止童昊往下说。见童昊禁了声,秦老师舒了口气,原来昨天这孩子抱作业来办公室时,李校长正在那逗乐่,说是逗乐่,其实是性骚扰。那时是八十年代,别看一个小学校长,权力可不小,特别是像秦老师这样刚刚ธ毕业的,一般都要去更深更僻的农村小学任教,能分到เ这沙溪乡中心小学,除了背景不错,校长接受更是关键。
童昊喝得很快,一杯酒三五两下就倒光了,连呼不过瘾。卢文英只得把那ว瓶酒全拿出来,瓶里还有半斤上下,童昊连说不够。
“谁偷看了?我偷看的话,这青菜谁切出来的啊!你以前洗澡,就三五几分钟的,这次,你洗了二十分钟,我晓得你的习惯,你为啥洗这儿久,我肯定猜得准了。”
“也是吧!”童昊回答说,说后身子一纵,就到了卢文英旁้边,帮她扯地上的草。
“今晚总可以了吧!”童昊无比激奋地说,喉节滑动了一下,目光贪婪地继续盯着卢文英。
“肯定是的!”童昊点了点头,赞同胡老汉的观点。
“呵呵,是这样啊,表弟,你怀春了!”
“我也不知道,那ว年文华说了那么เ一句后,我就很想表姐了!”
卢文英胆子本有些小的,一个人在家的话她就会在天黑之前喂猪,天黑后就关上门不再出来,今晚是因为有童昊打伴,她才无所畏的。
童昊笑了笑,他一直读书就比卢文华好,两ä人上一年级时是一个ฐ班,但五年级时卢文华就留แ了一级。
这个下午,两ä人的眼神都很特别,童昊常主动看她,陈玉兰却是刮他一眼后赶紧躲闪,偶尔碰撞到一起时,神情都暧昧一下,特别是童昊,意犹未尽似的,陈玉兰则ท赶紧ู躲避,脸憋向另一边,好半天才回过脸来,看着课桌抑或前面讲台。
“鸡儿都长这么长了还细玩呢!”张芹笑了起来,边笑边用手比划ฐ着。
“耶,还取笑我是不?”童昊说罢手又挠去了张芹的腰间。
“啊哈哈——唉哟哟——啊哟哟……”张芹立即又难受起来。
见她真的难受,最主要的真怕她急晕过去,因而童昊又停了手。
“唉呀,表弟,我真的晕死了,你摸我那ว儿得了,求你别再挠我痒痒……”
“真的呀,表嫂?”
“嗯,真的!你看看有没有人!”
“没有人,前面小山恋挡住了你们院子,这儿是你们的山林,谁来呀!”
“没人,你就摸摸吧,摸了求你放过我了,别挠我痒痒了!当然,可不能向别ี人说去!”
“表嫂,你长毛没有?”
“有,长了的!”
“哪……我就摸了!”
“嗯。”
“裤扣要不要解开呢?”
“随便你。”
“还是解开吧,解开了才好摸,才好看!”
“可以摸,但不能看!”
“为什么啊?”
“不好看!”
“男人都喜欢,为啥不好看呢?”
“我们乡下不是有俗语说摸得看不得么?”
“这个我晓得,听别人念过,特别是学校头有些同学念得特别ี凶,说是摸得看不得,洗得晒不得,日得闻不得。”
“就是,所以嘛,不能看!”
“可是,表嫂,日呢?”
“你……”张芹一时无语,脸立马涨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