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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太太，太太，晚辈今年正好十八岁，蒙宋大夫看得起收在门下，距今已有几年。”顾ุ念把虚岁当周岁，免得两位太太多生疑问。
老太太和太太都和气地微笑，上上下下地把顾ุ念打量了几遍，这才笑道，“还真是个好小伙，不愧是和安堂出来的，就是个子小点，年纪还不大吧，有十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