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敲门声。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我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我丑话说头里,我妈那儿活儿可多。”
这年头,胡罗卜都靠不住了,何况身份证乎?
她踮起脚๐尖拼了命挺动腰肢,断续痉挛,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便开始激烈抗议。
淫妇点头“嗯”着,呻吟着应声,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
我俩同时微笑。
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
我粗手粗脚摆弄她的奶。她的奶鼓胀、细嫩、年轻。奶头还没缩回去。
我说:“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
她说:“我以后再也不跟网友儿约会了。”
她说:“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对不起你!”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เ。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十足一king,感受着两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ฐ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ๆ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ฦ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แ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เ二十年前那ว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๒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早ຉ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ຉ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着,有点儿怯场,身子僵硬。
妈妈没料到她儿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儿就发淫,坐起上半身靠床头看着事态进展。
我一边扒她衣服裤子一边对妈妈说:“这都自己人,没关系。她从小跟她爸肏屄长大。”
小骚货破罐破摔,身子逐渐软下来。
我把她里外裤子连裤ไ衩、袜子一揽子扒掉。
我分开她俩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阴。
她的贱屄一缩一缩的,屄口闪亮,屄洞从里往外流淌着精液,不知羞耻地流淌。
谁的精液ຂ?老k的?
贱屄大早上出去会男人,下午夹着song回“客栈”?真跟我这儿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红裤腰带,用红裤腰带把她两个ฐ手腕子紧紧绑一起,再捆她头上方的暖气管子上。
退两步,点根儿烟,欣赏我的行为艺术作品。
这姑娘两条肉腿光溜溜的,光着脚;两手高高举过头:“看她这阴唇!这么大还这么突出,妈您说她这种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