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不理她，只管继续踩着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她扭动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颤抖着。
她满脸通红，惊慌失措，点点头。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妈妈终于咧嘴淫叫：“啊！！！～～～————”
我加力往死里肏咔吧一声，黄瓜断掉，小半段掉出来，大半段埋骚屄里。
这几步，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离开。
她扭动着，更大声地呻吟。
她摇晃着屁股，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嗯……哦……哎哟……哎呀……嗯…唔……”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ใ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ว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เ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ว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ม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เ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แ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เ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ว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เ？”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ຖ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ม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