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事？”
“今天心情好吗？”
不一样的是那时候隔着衣服，如今坦荡荡暴露眼前，只要手一伸，便可以感受到她的柔软细腻；只要掌一握，便可以体会到她的温香暖滑。
我像被魔鬼怂恿，无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绝不能做的事，但当看到เ那连毛孔也几乎不见的雪白肌肤，青春无敌的曼妙身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后又好奇的问：“伯伯是什么เ工作的？”
这个真是雪怡吗？这个真是我的女儿吗？从样貌声线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摆设，都毫无疑问是我的女儿，但我仍是有种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面前的是雪怡。女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镜头前时望一望书桌上的闹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
“怎样？味道还可以吧？”
“我以前很老土的吗？”
《十四》
“ok！”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雪怡的浏览纪录怎么会有成人交友网站…”我知道查阅女儿的纪录是很不道德，但那只是一时随意的举ะ动，自问没什么เ恶意，却看到เ了惊人的事情。
所以当发觉女儿竟然是援交女的时候，我的心简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的降临ภ。
终于答应了，我将要在文蔚面前暴露身份，不再是叔叔或伯伯，而以雪怡父亲的身份。
次日清晨，我是家里第一个起床。我很紧张，是比当日相约雪怡在电影院见面时更紧张。我猜不到เ后果如何，也无法想象文蔚知道是我时，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反应，更不敢假设透过文蔚的口告之ใ雪怡，最终落得是喜还是悲的结局。
我只知道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结的决定性时刻๑！
“爸爸，今天要去哪儿吗？”
雪怡是家里最赖床的一个ฐ，在我和妻子连早ຉ餐也吃过，她才抱着软枕头发蓬松的赤脚从睡房步出。我点头道：“对，今天约了老周聚旧ງ，妳在家里陪妈妈吧。”
“哦，那难得星期天，我继续睡的。”
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实不算难得，不过女孩贪睡也随便她了。我预计不到เ文蔚在什么เ时候可以摆脱客人，为了不显得太着迹，才中午已经离家在外面游荡。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ฐ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女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么还没发讯息来？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
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泄在女孩身上亦不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ฐ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在线就是再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后再发一条：“怎么不回覆，是不是出了什么เ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妳没事吗？报个ฐ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接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么เ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么，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自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ฐ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骂道：“干你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么！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เ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๐，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的镜头映向下方，只见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摇晃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ฐ人正以后入式不断ษ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可以清楚听到เ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己้是圣女。什么เ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妳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在就找人轮妳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
《四十四》
“呜…呜呜…”
“蔚蔚…”
纵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干着什么的勾当，但当目睹跟女儿同龄的女孩被嫖客蹂躏，我仍是感到เ头皮发麻。镜头里除了该名中年人和从后干著文蔚的年青人外，还有另一个在淫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说，他们是在轮流奸淫女孩！
我激动不已，对着镜头吼叫：“你们这是在轮奸！”
中ณ年人轻佻笑道：“什么轮奸？这可是谈好条件的明买明卖，就是鸡巴，也是她主ว动要我们给的。”
说着他把肉棒抽离女孩嘴巴๒，文蔚立刻๑像心痒难耐的向前乞求说：“叔叔，别拿走，给我，我要吃棒棒…”
这种迷离的眼神绝不会是我所认识那ว个乖巧ู聪慧的女孩，是药，他们一定是给文蔚吃了催情药！
看到这般情况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样一回事，因为文蔚不肯向其提供服务，嫖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报复，给她喂食药物以满足自己้的兽欲。
太可恶了！付出肉金，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援交女收钱除了出卖她的肉体，还要出卖她的尊严？
“尊严å？这种为钱替男人吃鸡巴张腿给人操的的婊子会有尊严å？”中ณ年人扬一扬手，那名站在不远处欣赏的男ç人亦走到文蔚面前挺起肉棒，女孩没有细想，立刻把其握起贪婪地舔吃龟头。
“怎么เ了？前面一根后面一根还没够吗？”中年人明知故问地嘻笑问道，文蔚吃得津津有味地回答：“不够，碧海妹妹最喜欢男人鸡巴，多给我几根也不够。”
“哈哈，那你喜欢老王这根小的，还是我这根大的？”
“都一样喜欢，只要是鸡巴我都喜欢！”女孩口中ณ的淫声浪语叫我心疼不已。本来以文蔚青春少艾的姿色，加上四人群交的淫靡是最能ม刺激性欲的画面，可此刻๑我半点兴奋也没有，只把文蔚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为ฦ她所受的狎玩感到凄楚。
“你们这样玩也太超过了吧？只是一个小女孩，有必要这样对她吗？”我知道没办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们对文蔚留点慈悲之心，给女孩吃着肉棒的中ณ年人哈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吗？难道是包养她的姘头？我告诉你这种援交妹玩玩便好，千万不要对她们付出感情，所谓留แ精不留แ情，不要当她们是人才是出来玩的基本常识吧？”
不要当她们是人！这个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儿。援交是一条歪路，但不代表她们便没有人格，不代表她们可以任人践踏。
这句说话触起我的怒火，我顾不了什么เ的向电å话怒吼：“我不许你侮辱她！”
“哦，这样吗？”中年人把手机递给旁的男人，自己转到床尾处去，那正在抽插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合地让出位置。肉棒甫一抽出，饱受催情药折磨的文蔚立刻没法忍耐的猛摇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来，里面痒得要命，碧海妹妹还没有舒服够。”
中年人倾侧身子懒โ洋洋问道：“但有人说我们在侮辱妳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吃鸡巴๒，最爱给男人操屄。”
“嘿嘿，听到没有？是这骚货主动求我的，没话说了吧？老兄。”中年人一副胜利ำ者的表情向着荧屏嘲笑，我没有跟他争吵的余地，因为泪水，已经不自觉地从眼眶溢出。
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这说话彷彿是我的女儿在跟我说。
在连把我都羞辱过后，中ณ年人好整以暇地把肉棒插进文蔚小屄，透过视频彷彿亦得听到เ“噗唧”一声，女孩口中吐出满足呻吟，直把我的脑门都要闭上。
“老兄，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要跟你争执什么，只不过见大家都是来玩，给你一点体会了吧。多少人为ฦ了这种小嫖子弄得妻离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实只要别人付一点钱，便可以把你视作如珠如宝的女人操过痛快了，看到这种女人，难道你还觉得值得为她们伤心吗？”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种识途老马的态度教训我，作为一个嫖客，他有这种想法也许是十分正确。男ç人寻欢就是为ฦ了发泄一时之快，不要对妓女留下感情是最为聪明。
但他的说话亦是我一直刺๐痛的地方，他们不当作是人的妓女，在别ี人心中ณ往往是如珠如宝。可悲是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严，做出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爱她们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这小妮子是个极品，我们还要操过痛快，待会爽完便给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回你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中年人带着轻蔑的态度挂线。随即文蔚的叫床声一同消เ失耳边，我的思绪亦犹如给沉淀下来。垂着头，慢无目的地拖着阑珊脚步，沿着刚才等待文蔚的公园去，坐在一只小鞦韆上。
我可以怎样做？文蔚虽然在做援交，但刚才明显就是被迷奸。我应该报警吗？但会有怎样下场？万一文蔚卖淫的事被揭发，也许连雪怡也被牵连，甚至把事情进向无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么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样，我一直是什么เ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轮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们把文蔚的肉体尽情玩弄，等待他们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泄过够才放过女孩。
那ว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得有如没有终点。我很担心，担心文蔚是否得抵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纵然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担忧仍是不可遏止。
夕阳从西边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点多公园用作照明的街灯亮起，才终于收到讯息。
“玩够了，来收尸吧，日东酒店506๔室。”中年人守诺地告诉我文蔚的所在。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尸”不会真是一条尸体，但我还是怅惘不已。也不细想，立刻从公园跑到เ大街截下一台出租车，直奔到讯息上的酒店去。
我没考虑中ณ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没想过待会看到เ光境会是如何残忍，亦全没方寸思量怎样面对文蔚，脑แ海里只有一个ฐ想法：没事，妳一定要没事。
“钱不用找了！”到เ达目的地，我把一百圆塞到司机手上便夺门而去。来到升降机前，那ว闪耀亦各楼层数字的光线异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晕，几乎不能ม直视。
“五楼？506๔？”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升降机是一件这样难受的事情，急躁地猛按按钮，该死的电å动门却迟迟没有关上，短短几十秒，有种心脏ู就要爆炸的剧烈跳动。
“到เ了！是这里！”我没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气替我开门，万一那三个男人仍在淫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对。
但门没有关上，象是引君入瓮的轻掩半开，里面毫无半点声音，安静得不似有人。我咬一咬牙，屏声静气地推开房门，眼前看到的，是一个ฐ凄绝光境。
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被淫玩过后的可怜女孩。文蔚一丝不挂，以疲惫不堪的姿势躺在睡床。双腿微张，小束耻毛下被操得微肿的唇口半张，点点湿泽润液ຂ未有干涸，雪白肌肤上尽是被粗暴对待后的红印瘀痕。整个房间内散布着精液ຂ的膻臭，女孩的脸上发上，也浑是沾满白浊体液。
“蔚蔚…”
那是一个ฐ叫人沉重的场面，虽然我跟文蔚认识的时间并不太长，虽然我跟她的关系只是女儿同学的父亲，但当面对一个ฐ曾把自己当作朋友，愿意倾诉心事的女孩受到如此遭遇，还是感到莫名难过。
文蔚的身体很美，饱受摧残，仍是溢发着女性处于最美好年纪的青春魅力。肌肤白嫩剔透，身段玲珑有致，有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摄人魅力。但现在并不是欣赏的时候，我全副心思只放在她的安危之上。我不敢惊动女孩，放轻脚๐步来到床前。探身细看，只觉她鼻息均匀，应该只是倦极入睡，顿时稍稍松一口气。
那三个嫖客是好色之ใ徒，只为ฦ发泄欲望，不会真的把女孩杀死，加上今天文蔚不是首次接客，还告诉我在那个ฐ叫红姐办的派对上连3p也可以应付，对性本来便不陌生，断ษ不会被活活干死，看来事情没我想象中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