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还是挺理所当然的。
这是实话,她只看到那人的背影——当然,虽然没看到,却通过他们的谈话得知了对方的身份。
伊人很认真地想了想,方回答道:“准确的说,如果本来就没有需要完成的值日,便不算偷懒吧。充其量是闲着懒,而不是偷着懒。”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用回宫里当值吗?”等侍卫全部退尽后,那人转头,见伊人还留แ在原处,眯了眯眼,好奇地问:“刚才是不是躲在这里偷懒?”
在梦里,她回到了自己的前世,站在自家的庭院里,透过濛濛细纱,看着房里久违的父母。
她开始打盹,小脑袋得像只啄米的小鸡,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然后贺兰雪发现,其实伊人并非真的那么เ难看,那张圆润俏丽ษ的小脸,有种春日般的慵懒โ——勉勉强强,还是能带出门的吧。
莫名地,伊人觉得心脏ู被什么捏了捏,疼。蚂蚁咬了一般地疼。
他的举动才进行了一半,突然又发现不对劲来,伊人并没有像其它女人一样,在此时此刻๑呻-吟-喘-息,表现得销-魂-噬-骨,事实上,她太安静了。
速战速决吧,他连前-戏都懒得进行了。
而屋里面的伊人,恰恰在此刻打了一个呵欠。
而她,竟然还在想别的男ç人!
贺兰雪的手指,轻轻地停在‘伊琳’的名字上,顿住,然后浅声问:“主持选秀大会的,是皇后,还是……”
只是眉眼间,有一丝抑郁๗,一种近乎忧伤的抑郁,低低吟唱着,让那张欺霜赛雪的脸,分外动人,如蒙上了一层回忆的光晕。
裴若尘的小动作,纯粹是自己的感悟,可是看在贺兰雪的眼里,那简直如点燃炸药的导火线了。
裴若尘暗暗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个伊人,真的是别ี人以为ฦ的白痴吗?
伊人当然没有去真的找什么铁棍,而是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
只留十一与贺兰雪两人,在房子里,慢慢‘发展’了。
贺兰雪侧头,很郁闷地意识到身边侍酒的女子全部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纱衣,里面的抹胸玉肌,隐隐若现,确实比伊人的穿着‘凉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