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到极致的表演将男人彻底逼入死胡同,不由á得恶向胆边生,猛地从床上直扑下来,“我跟你拼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女人猛地哭了出来,她上身胡乱套着情趣内衣,披头散发,崩溃一般扑上去死命厮打床上的男人,“都是你!都是你惹的祸!你这个老色棍,你竟然连黑社会都招惹……”
“哈哈哈,”康天真大笑,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画完广播体操果然神清气爽,哎,你是不是手机响了?”
“哦,”康天真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你好像是基佬啊,这个你欣赏不了的,等着,兄弟给你画个男男ç版的。”
宋文渊面无表情托着那ว个诡异的娃娃,一字一句地说,”那我谢谢你了。”
”!!!”宋文渊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疯了?”
啪!啪!啪!
似梦一场
“就点了壶碧螺春,”服务员笑道,“肯定是等你来点呢。”
宋文渊走进店里,老饕抬起头来,从老花镜上面看着他,笑着打趣,“你小子可真不够绅士,人家蒋丫头都到เ好一会儿了。”
“怎么?方小姐不合你心意?”
“叫你别提了,怎么回事啊,”康天真嚷嚷,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撸起袖子,“再特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揍你信不信?”
哎哟,喝了点儿酒还拽起来了。
宋文渊也是缺德,看着这货失恋的怂样儿,不但没有丝毫心疼,反而心情大好,立刻从善如流地服软,“不提,不提,我们来喝酒。”
康天真和他碰了下瓶子,仰脸,一瓶啤酒咕咕咕瞬间就灌下去了。
宋文渊不是第一次和他喝酒了,十分了解他的酒量,盯着酒瓶里那ว不断下降的水平面,暗搓搓地想喝吧喝吧看不醉死你!
果然,十分钟后,康天真就晕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死死地攥着酒瓶子,喃喃道,“宋文渊,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来喝酒?”
宋文渊心想我刚才问了啊,但你个傻逼特么要揍我!但这话不能ม说,说了他要跳脚,于是轻笑着说,“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不是吗?”
“不错,”康天真咧嘴笑起来,“你这人虽然阴沉无趣,但很聪明,是个很好的兄弟。”
阴沉无趣……宋文渊琢磨了一下这几个字,失笑,“我从来不知道在你心里自己是个阴沉无趣的人。”
“人的性格是很复杂的,”康天真抬起亮晶晶的眸子,认真地对他说,“像王三笑,对谁都笑眯眯,其实他手段最阴损,而你,虽然话不多,却让人很有安全感。”
说着,他起身,走过去,十分乖巧地缩在了宋文渊的身边,仿佛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安全感”,还抱住了人家的胳ฑ膊。
温热的身体陡然依偎上来,宋文渊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有些僵硬地抬手,拂开他软趴趴的额发,轻声笑道,“我这么有安全感,那你为什么เ不喜欢我?”
“我很喜欢你的,”康天真诚恳地说。
宋文渊心跳冷不丁漏了一拍,但他十分清楚,此时此刻的这个喜欢,和自己要的喜欢,完全不是一回事。
果然,康天真继续说道,“我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只有你们寥寥几个ฐ人,你们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
“有多重要?”
“绝对不能失去的重要。”
单纯身为朋友的重要性对宋文渊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抬手轻轻摸着康天真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沉吟片刻๑,终于抛出了那个颇有些居心叵测的问题,“在你的心中,我和蒋璧影,谁更重要?”
康天真认真地想了很长时间,抬头看着他,“当然是你重要,璧影她……是要么结琴瑟之好、要么就遥不可及的女神。”
“那我呢?”
“你是一辈子的兄弟。”
“兄弟?”宋文渊知道他已经醉得迷糊了,遂放心大胆地将人搂在怀中,撩拨着他的额发,轻笑,“如果我不想当兄弟,想成为你的枕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