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最后一次很认真地问他,“早上和我说要不顾一切带我走的杨福生和现在的你,为什么เ完全不同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算要分手,我也得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那ว你刚才是什么เ意思?”我边穿衣服边隔着浴室门问他,“一种补偿还是分手前的安抚?然后留下张纸条或者什么也不留แ下就悄悄离开?告诉你,我还真不吃这一套!”
废话!我从小看人打擒敌拳长大的,没事时候还经常跑去看他们散打训练,只是还没真实战过呢,不过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了吧……谁挡我谁倒霉!
“你们敢动他?老子跟你们拼了!”我听到杨福生大吼了一声,接着就发现身边的人被他扯开了几个,我马上跳了起来,瞅准正在围攻杨福生的几个人就扑了过去。
忽然高兴不起来了,我想起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去看房子,想起了,那些想象的画面中其实不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忽然意识到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而那ว些想象就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意义和色彩。
“酒瓶……说你呢,不是说好不许喝醉的么เ?我再不会喝醉,你也不许……”又一个声音传来,不过依旧不见人影。
“算了吧你,你这样子就算能走到山下估计也得一个星期吧……我们得赶紧把你送下山去,天黑前还要赶回来守山呢!”他们说着,然后一人抬脚一人抬肩,直接就把我放到了担架上。
正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呢,他们又从林子里出来了,拿着两根手臂粗细的棍子和一捆很粗的藤条。只见他们很熟练地把藤条缠到棍子上,绕了几下后,竟然做成了一副担架。
“我算什么啊?我不高兴?周哥更不高兴呢!”我愤愤地说,“杨福生你到เ底更在乎ๆ谁不高兴啊?”
“为什么不搬?人家那房子空着不可惜了?”我冷言冷语地问他。
“不是……”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好吧,我承认,这似乎太快了点,我们认识才那么几个ฐ月,真正在一起这也才第二天不是么เ?你不觉得这么快就做这个ฐ决定太仓促了些?”
“其实,我没想过要你那么做……”我缓缓地说了一句,“我们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的,起码,现在挺好的……”
我和其他队员互相交换了下眼色,感觉他的表现也太幼稚了啊,真不知道他在部队带兵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天,谁也不是为了他那顿海鲜才来打球的,更何况我还吃了一身的疙瘩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杨福生今天的态度我就能理解了,本来我就是气他没骨气这一点,现在误会消เ除了我也就没什么好气的了,转念一想,我这小心眼的毛病看来真得改改了,动不动就生他气……不过,我以前也没那ว么小心眼啊,不知怎么的,和他认识了以后就会动不动来气,而且都是针ฤ对他的,想想他也够冤的!
“不必,又不是你的错,要你道歉干嘛!”我硬生生地回了他一句。
“那ว么神?”我跟他开玩笑说,“那我改行当心理医生得了,还是不用说话的那种。”
“呵呵,就跟你搭车出来兜风了,也没安慰和开导你几句,谢什么เ呀?”我笑着说。
“起码得先有爱了才能那什么吧?”我继续和他争辩道。
“可是光听他们在聊天室里说那些,总觉得同志圈子里很乱ກ,大家似乎都只为了那ว个……”我小声地争辩了一句。
“你们先聊吧,我去洗澡了!”谢雷笑着说,“幸好今天热水器没罢工,要不等下得让张皓天洗冷水澡了。”
“你也真够狠心的,四年了一个ฐ电话都没有……”老徐这才轻声责备了我一句。
“怕你们担心……再说也不知道该跟你们说什么……”我有些牵强地解释说。
“还没忘了他?”老徐又小心翼翼地问了我一句。
老徐笑了笑说:“他也辞职走了,去了沿海一带,发展得还不错,我们经常联系,每次他都还会问起有没有你的消息。”
这个ฐ话题转得很糟糕,一不小心又让我增加了对赵明的歉疚,不过听说他还不错,多少觉得有些安慰。
那天晚上和他们聊到很晚才去睡,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我很积极地聊自己้这些年的工作和见闻,不太想去细问他们这几年的生活,也不敢再提起以前的事,但是聊来聊去总感觉到其实这几年真没什么值得去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