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尔迫不及待挂了电å话去翻床头柜,里面躺着几颗包装j-i,ng良的巧克力。
两人正腻歪,傅峥敲门进来,让商殷准备去片场。
刚解开两颗衣扣,结实的胸肌和流畅的线条就露了头,勾人上前一探究竟。
商殷看了他一眼,开始脱衣服。
“我其实很不想你死,可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我甚至都不能说话,也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凉尔还在说他的故事,“过了几天,又一个ฐ浑身是血的家伙跑到栖月山,他也发现了我。这一次我不愿意被吃了,所以特别紧ู张。不过,这个家伙也没吃我,我一度以为他是个疯子,因为他总是又哭又笑的。后来我才知道,他无意中害死了自己最敬爱的人,难过得真快疯了……”
可那只小人参,却记了五百年。
“抓我的人不认识,长得很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蛇妖自动忽略了后一个问题。
凉尔一愣,看向商殷。
可他想不起来。
只看了一眼,心底就甜起来。
“我也要看书!”凉尔不服气,跑到เ商殷的书柜里挑书。
现在看来,难度有点大。
“郁梓桉出了车祸。”商殷拿了件外套,准备出门。
他很快道:“我马上过去。”
可是,每次凉尔直白表示好感,他都回避了。
在剧组的时候,商殷其实口嫌体正直得没那么明显,凉尔更多是为了给自己鼓劲才那么เ说的。
商殷朝他张开手臂。
凉尔打开门,猝不及防就看到เ了一身浅灰色衬衫西裤ไ的商殷,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唱不上去?你是负责高音的,这都唱不上去还想出道?”一个中年胡渣男正暴跳如雷,“昨天晚上又没好好休息吧?干什么去了?泡吧还是玩女人?小小年纪就一脸肾虚样!就你这样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的,出道了也别想红!”
虽然公司是打算让他们以歌手身份出道,但现在混娱ຉ乐圈,单一技能肯定混不动。所以,现在他们的课程排得很满,上午声乐,下午表演,晚上舞蹈。
凉尔是听不到เ他声音的,但是却奇迹般看懂了。
凉尔几乎以为这是自己临死前的臆想,是自己对商殷执念太深的幻觉。
莫非当真是天要亡我?
伴随着敌人得意尖锐的声音,商殷看到了前面的悬崖。
但是凉尔不知道,他仰着头,热忱地望着商殷。
圈里人都知道,商殷几乎不和人对戏。
他虽然会害羞,但却又从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这样的坦诚直率让商殷非常着迷,忍不住又抬头吻上去。
影帝ຓ先生的吻技越来越高超,凉尔很快就没什么力气,腰也软了下去,凭着本能在商殷身上磨磨蹭蹭。
这姿势本就暧昧,很快就蹭出火来。
商殷眉心一跳,忽地起身,将凉尔的一声尖叫封进唇舌间,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转身朝楼ä上的卧室走去。
卧室里没开灯,但窗户大大敞着,皎洁的月光透进来,给屋子里蒙上一层透明的细纱。
凌乱的衣物随意扔了满地,被子被踢落床头。
结实的实木大床随着一声声甜腻的声调不断晃动。
窗外合欢树上已经进入梦乡的鸟儿忽然被惊醒,羞怯地扑腾着翅膀飞起来,在空中盘旋两圈又偷偷摸摸落到临近的另一棵树上,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却悄悄竖起了小耳朵。
屋子里的声音陡地拔高,深陷在柔软枕头里的脑袋顶上,颤颤巍巍冒出一片小小的嫩叶子来。
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小叶子,叶子颤抖得更厉害,同时甜腻的声音尾调转了个ฐ弯,高到有些失控。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轻轻捏着小叶子揉玩。
床尾纤长的脚丫猛地抬了起来,十个脚趾头痉挛般蜷缩着,主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发哑。
等到小叶子长到第九片时,凉尔已经完全发不出来声音,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断颤抖,绷紧ู的指尖在同样绷紧ู的脊背上留下重重的几道抓痕,他自己还一无所知。
“啪!”商殷随手按开床头的灯。
长久处于黑暗中的眼睛不太适应这种光亮,凉尔下意识闭着眼一偏头,躲进了商殷怀里。
商殷很享受这种小动作,搂着人亲亲密密地抱了一会儿。
谁都没说话,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满足和温情。
“老公。”凉尔先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这说明他缓过来了,每次都是这样,凉尔恢复过后,总是会叫一声“老公”。
缠绵得让人心里发软。
商殷在他头顶亲了一下:“宝宝你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这种事情非常消耗体力,凉尔每次都会喊饿,商殷已经提前准备了吃的。
说完,他就松开手,打算下床去拿吃的。
“不饿。”出乎预ไ料的,凉尔这次却不觉得饿,察觉到เ商殷想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更紧地抱住他。
比平时更依赖。
商殷有点意外:“怎么了?”
“没什么。”凉尔抬起依然亮晶晶的眼眸看他。
顿了顿,忽然又改口:“其实……也饿了。”
嗯?商殷有点懵,什么意思?
还是想吃东西吗:“那我去……”
凉尔忽然一抬头,在商殷唇上咬了一口,将他后半句话堵回去,又松开一点点距离,红着脸道:“可是,不想吃饭。”
两个ฐ人几乎脸贴脸,呼吸全都融化在对方的呼吸里,说话呼出的热气忽然变得格外滚烫。
商殷非常确定凉尔在勾引他,手上紧了紧,顺着他的话问:“想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