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云天赐连连点头,压力很大:“前阵子他住我家,ไ差点把我藏着女装和情趣军装ณ的密码箱给扒拉开了,贼机灵,ไ虽然被我及时阻止了,但他以后肯定还会再找机会挖。”
“小乔,打个商量。”云天赐开门见山,怕耽搁久了让花年察觉出什么来:“把你微博上关于我的那些照片全删了,行吗?”
花爸看了儿子一眼,目光有些古怪,而花年并没有注意到,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让他们先洗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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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父子组还是一路输,两人都连连“啧”声,也是蛮搞笑的。
然后跟花年换了位置,结果三两赢。
“我发现你还蛮小心眼的。”花年不一会儿也端着饭菜过来了,在云天赐对面坐下,郁闷的叨叨:“我不就高中的时候对韩幸有过一阵的好感吗?你至于老这样提她?”
然后妹子就走了,饭也不吃了,下午的班也不上了,也不管自己是来实习的,贼任性。
不过这人挺机智的,不像小时候那ว样好糊弄,所以五五开吧。
花年已经走了,ไ云天赐一边用洗手液ຂ洗着手,一边思索着待会要怎么应对他。
他觉得暂时不要曝出乔林的职业比较好,他爸妈就是知道了乔林在酒吧扮女人跳舞以后,对他看法有了一些改变,虽然表面上仍旧和和气气的,但云天赐知道他们心底里挺膈应。
云天赐和乔林说话时,花年正在蛋疼之ใ中,而乔林又是女装打扮,声音也掐了嗓子嗲嗲的,和电话里的男声区别挺大,所以花年丝毫没有想到“她”身上去。
嘴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触感,花年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感觉有些骨骼,但并不会觉得讨厌。
他觉得云天赐还喜欢着自己้,虽然他刚才在车上否认了这点。
云天赐和花年都知道他们之后会以其他方式再朝他伸出“橄榄ฒ枝”的,除非他们看中了另一个合适的人选。
但花年却没有改变态度,仍旧表示想以事业为重。
“不收,当初ม说好了来找我,结果让我等了四年,哪边凉快哪儿呆着去。”花年于是没好气的说道。
“我这不来了吗?”云天赐说道,轻轻把他推开,然后笑着朝他挥了挥自己手上的简历:“就是不知道哥们你收不收我了。”
云天赐转学并不奇怪,他做了变性手术,肯定没法再在这个学校呆了,而他走的如此干脆,连放在教室里的东西全都不要了。
云天赐办理了转学手续,花年从学生会的哥们那ว儿听到的时候便飞快的往教务处跑,等气喘吁吁的到了,教务主任却告诉他人已๐经走了,花年又疯狂的往学校门口追,但只看到了云爸爸那ว黑色轿车离去的背影。
“……九成。”
云天赐眼神飘忽起来:“大半吧……”
但并不是思念她,而是想到เ了与她在电玩城里的对话。
云天赐又感动又想揍他:“你滚。”
“然后同学问你欠了多少,你说两百万对吧?”
“这不你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在打工还债吗?”
蒙眼,径直过来,步伐稳的云天赐怀疑他从缝里偷看了,于是爬起来自己给他重新蒙,然后两人干柴烈火的干上了。
如此的淡定,以至于有点儿霸气,花年佩服了他一下,然后兴冲冲去翻领带了。
“我手机上的那ว些照片都删了,你用微信发过来几个。”云天赐对他说道。
“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完全接受你的女装。”乔林一脸哲学:“会觉得丢脸只能ม说你自卑这个,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这……”云天赐也觉得自己挺那啥的,他因此很纠结的摸了摸后颈่,然后才叹气与乔林说道:“我也不想搞得这么见不得人,但现在是关键时期……我能感受到他在努力靠近我,所以我也不想让他失望。”
“可别,直男看男人穿睡裙ำ会很恶吧?”云天赐直接拒绝了,然后看了一眼乔林拿出来的睡裙,还是半透明蕾丝的。
云天赐愣了下,然后在全体员工还在发怔的时候率先爆发出了笑声。
“搞呗,说的好像咱两没一起搞过事一样。”花年说道,然后站了起来。
拨出号码,不一会儿他爸九接通电话了。
车驶入了他租的公寓小区,花年把车停在道路两侧,然后拿起电话打开了通讯录。
花年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了,又去问他爸妈,结果被打发走了。
虽然云天赐挺瘦的,但他可是一个能把篮球玩出橄榄球感觉来的猛人,腹肌、肱二头肌一个不少。
加了两个ฐ新生进来以后,花年终于不是寂寞的一个人坐在最后了,云天赐趁机给自己้换了个ฐ位置,ไ从最角落的卫生角前面换到了花年旁边,与他成为ฦ了同桌。
这种调班行为已๐经是习俗了,毕竟每年文理分科以后都会跳出来几个像韩幸这类的偏科型“黑马”,而为了尖子生之间的互动与师资的分配,ไ把他们聚集在一起是最好的,所以他们一班又多了两名学生。
“我班上女生很迷你们两个,说你俩就是高富帅,理想情人。”
另一个高一学弟便往本子上记,然后也和云天赐聊天:“会长,你跟花哥真好。”
云天赐喜欢抱着花年睡觉,打小养出的习惯,因为小花弟弟小时候贼特么软绵绵、热乎乎。
不慌,他j-i儿才做了去皮皮手术,应该是不舒服才抓的,绝对不是因为睡在自己身边太兴奋才抓的……
现在全校的人都知道他有问题了,但好在,他们都以为他只是得了痔疮。
“早ຉ上你咋不说实话?”花爸爸问着自己้的儿子,如果知道云天赐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就是放老卖家鸽子也要留下来陪他。
他便靠在窗边吃香蕉看着,看了一会之后发现斜对面的别ี墅也有几个人在窗口看,一个抽着烟的中年人还发现了他,正盯着他看。
书房很大,角落的麻将桌上放着果盘,云天赐顺手拿了一根香蕉,一边拨着一边走到了窗口,然后探头往外一看,果然他们两家前面的大道上聚集着一大群人,不仅有扛着摄像头的记者,还有很多小区里的住户,都是过年在家呆着无聊,出来吃瓜的。
正好这个ฐ时候花妈妈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男医生看到她以后眼睛一亮,当即拿着云天赐的化验单走了上去。
差的有点儿大是什么意思?本来老神在在的云天赐有点儿不安了,见医生不给他看检查单也没有强要,而是试探着问道:“差非常多吗?”
所以花年问沉默的云天赐:“我爸知道吗?你穿女装。”
“知道。”云天赐低声说道,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他爸。
四个家长那么熟络,什么เ事情一个ฐ人知道了,其余三个也就知道了。
果然。花年于是接着问:“那你爸妈也知道?”
“都知道。”云天赐点头。
看,就自己้不知道。
也活该他不知道。
“云天赐。”他忽的肃穆的语气,让云天赐不由奇怪的看向他,并带着忐忑与不安,只听花年大声对他说道:“你是我老婆!”
云天赐愣了,好不容易才褪去热度的脸又瞬间爆红:“什么老、老婆……老子是男的!”
“但想过吧?做我老婆?”花年把脸凑近他,近距离的注视着他:“嫁给我,给我生孩子。”
“生……生毛线?!”云天赐羞耻的都想钻到地底下去了:“你滚,别ี说乱七八糟的话。”
“不是乱七八糟的话,是实话。”花年抬起下巴๒亲了他一下,温和的微笑着:“我要娶你,不管你是男ç的还是女的,我都要娶你。”
云天赐与他对视,男人很认真,看着云天赐的双眸澄澈而明亮,云天赐不由瞳孔微微轮动,一颗心瞬间火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