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你要把小满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黄桂花在院里洗被子,趁这日头好,晒一晒,见这爷儿俩一前一后的追着进屋,就喊住说:“大字写得咋样了?”
“去你的,啥皮嫩,皮硬的,你又日过几个女人了。”
“那我也喂你好吃的。”
东婶赶忙冲进里屋,就见丈夫在大口大口吐血。
“乖乖的,你这玩意儿不得把人弄死?”
李傻子被拉到一边,就瞧见吴月芝也在,二妮扛了根锄头也下沟去了。
一路说着话来到土坡,那头早摆上桌子,架上大锅,堆上蒸笼了。
“你就不怕我现在收拾你?”
“兄弟,你行,我认栽了……”
李水根有些骄傲的挺起胸,那ว都是大学课本啊,瞧瞧,李小满可不含糊,天才呐。
“嗬,几十本呢,你都啃完了?”李水根瞪大了眼,像不认识自家儿子了。
“爸,是不是让六叔想想?”
赵秀英也在着急,不停往李傻子那边瞅,看他在玩根狗尾巴草,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满,你不说能ม治得了大黑狗吗?”
说着呢,一声狗吠,一条快两米长,站着都到腰间的大黑狼狗窜出来,冲着他俩就狂叫。
等戏上了,二妮就专注的瞧,这出演的是白门楼斩吕奉先的段子,瞧那陈宫大骂曹孟德,她看得津津有味。
倒也没让李傻子滚一边去,等音响调好了,团长上来说:“今天除了唱大戏,还有放露天电影的任务,到晚上吃过饭,大家都过来瞧,新片。”
这女人水灵得紧呐,李傻子乐得轻松,抱腿坐在田梗上,瞅着在田à里忙乎ๆ的吴月芝,那屁股又圆又大,穿着松垮的长裤,内裤都能ม瞅个ฐ形出来,这要抱住了啃上几口……
“嘴还真甜,行了,你婶子那ว边活干完了,帮帮你吧。”
“傻子,这事儿别跟人说,就你家里问起来,你也别说,成不?”
赵秀英抹了口白沫,跑到เ河里漱嘴,李傻子眼露精光,嘿嘿直笑。
“跪下!”
李四海ร噗咚跪在碑前,使劲磕头。
“你这个è爹的没è爹的样子,村里那些寡妇你也要弄,我孙子的媳妇你也敢起邪心,老子的话你都放在哪边去了?”
声音有四五成像,再加上这风吹着纸钱乱飞,香烛飘动,李四海ร倒真是信了,头磕得像是打雷。
他是真害怕他爹,老李村长当年把他打得跟狗似的满村的跑,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直到三十年前死了,他算是逃离苦海ร。
可从小到大的威压还在,他只要想他爹,腿都是软的。
“你有媳妇的人了,以后给我安份点,不然我还会来找你。”
说完那声音就消失了,李四海足足跪了十来分钟็才在赵秀英的搀扶下站起来。
看她眼里那ว股冷薄的眼神,就低下头说:“刚的事别ี到村里说,不然我就……”
“就怎样?爸,你要胡来,我就跟黑娃说,他那性子,你知道的,别说你是他爸,他要浑起来,连你也敢劈。”
李四海哼了声,就跟赵秀英下山去了。
李水根瞧见李傻子回来,劈头就是一巴掌:“你撒尿还是拉屎,跑那么远è什么?还怕被人瞧见你卵子是不是?”
“我就去办个事,爸。”李傻子揉着被打得很疼的肩膀说。
“办啥事,是不是又跟李四海使坏?”
“你咋知道的?”
“你爸又不蠢,你问李四海的奶名è什么?你跑回来又是下山的路,你又不是上去撕迎风尿,上头就他家的坟……”
李傻子惊奇的瞧着他:“爸,看来你受我的影响,脑子有变好的迹象了。”
“我抽死你!”
李傻子跑到黄桂花那边,撕了些纸钱扔下去火堆里,嘴里念念有词,无非是求祖宗庇佑,能让他官路畅通,一往无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你这孩子,求这些è什么,你还真想è市长啊?”黄桂花笑着说。
“我说要è就要è呢,妈,你说è市长前,给咱家弄个小别ี墅好不好?”
“好,好。”黄桂花笑呵呵的说。
“你信他才有鬼了。”李水根摇头,就听到เ前头吵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