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芝俏脸一红,李傻子就笑:“è都è了,还红啥脸,婶子,以后我一周来你家一趟,你把床铺好了,我就往床上爬。你也别贪心,你下头皮嫩,我怕你受不了。”
“还成吧,你要嘴馋就过来,婶子给你è好吃的。”
说是说来着,东婶猴急得很,扯住衣摆就要脱,才露出肚皮就听虎子在叫:“妈,爸爸晕过去了。”
裤头还是被东婶给扯下来,光瞧那软瘫的泥样,就比东叔来劲时要粗要长,这要是……才在想着,就突然一挺,打在东婶脸上一阵晕乎。
负责和面的是个跟头肥猪一样的胖婆娘,也是李庄的,原来在乡里一家饭店è白案师傅,点心包子样样能来。就是刀削面、兰州ะ拉面也不生手。
知道赵秀英在家乡那边就不是个安生的,也没想到她嫁过来这才多久,就寻到了宝。
瞧着横行乡里的牛老二服软,李傻子就从他身上下来,把菜刀往砧板上一扔。
他那婆娘想要过来,李傻子就往牛老二的脖子上横了下,一道血痕从他颈上出现,她一时腿软,快要跪在地上。
“切,又不是啥深奥的东西……”
“没有,”李傻子很严å肃的摇头,“爸,床上那些书我都看完了,让沅儿姐再给寄些来吧?”
这傻子,真要走了,我这下头可怎生好,他还有心情玩草。
李四海ร一沉脸,李水根心头有点慌,平常李四海在村里说一不二,跟个土皇帝一样,谁敢不听他下他面子?
李傻子抓起二妮的手就跑。
二妮似懂非懂的点头,瞅袋里枣快装了一袋,就说:“咱们走吧,别ี让七叔发现了……”
大伙儿一阵欢呼。
二妮气恼的瞪着他,却瞅他还在傻笑,就哼哼的说:“不跟你一般见识。”
拿过李傻子手里的袋子,吴月芝熟练的给水田上肥。
“圆,好圆……”
要她回头瞅见,非得惊得魂儿飞不可,这哪儿是傻子,玩他倒被他玩了,自己้才是傻子吧。
又是半拉个钟,才总算服软。
“咋啦?”李傻子上下瞟了她一眼,见她双腿夹紧的磨了下,那ว薄薄的粗麻裤根本掩饰不了她那ว紧实的大腿,那雪白的肌肤都能透过裤子看清了。
“还说,被你日了那两次,你这都三五天没来了,我每天都在院口望着,今天还想是不是拿提篮鸡蛋过你家,又怕被桂花嫂说,你瞅瞅,这下头清肿了,你能不能……”
说着,吴月芝的脸就红彤彤的,她原来可是极守妇道的,不知咋的就着了李傻子的道,这一想起李傻子下头那ว根金箍棒,这浑身就像是爬满了蚂蚁,又麻又痒。
这几天没见他,连水沟那边清淤也没见人,就想着他是不是生了闲气,想找个ฐ借口去他家瞅瞅,这心里头还想着呢人就来了。
哪能让他就这样走了,门都关上了,也不怕有人闯进来。
“婶,你咋?成这样咧,你不是寡妇吗?这可要守节的……”
“呸,守个ฐ屁节,这都啥年代了,那ว些老四旧,早扔了就好了。乡里不是也鼓励寡妇改嫁吗?你别废话,赶紧的,我里去铺床服,你利落的进来……”
“凭啥啊,你让我进我就进,我成啥了?”
李傻子很不乐意的说,起身就要走。
“哎哟,我说小满,你还别拿架子了,你好好服侍好你婶子,以后你想吃鸡蛋就来我这儿拿,要多少有多少,成不?”
李傻子这才转过身,抱住她就往里走。
推开房门将她扔在床上,把毯子抖开,就捂住她的胸,又抓又捏还揉了几把,弄得吴月芝身子扭来扭去。
“轻点,那地方แ不能乱捏,哎呀,我的小祖宗哟,你还拿嘴咬,你……”
弄不得一阵,吴月芝就浑身瘫软下来,被李傻子扛着腿就深入进去。
一阵鼓捣过后,她香汗如雨,根本没力气爬起来,瞧李傻子还精神奕奕的,就愁眉苦脸的喘息说:“你这身子骨也不咋结实啊,咋就能ม这么เ给力呢?”
“你懂个啥,这叫瘦小精悍,来,我抬你去洗澡。”
李傻子抱起她就往厕所走,才发觉她身体软得很,比赵秀英的都软,将她放下来,拿着莲蓬头淋了会儿,就帮她打肥皂。
“你瞅瞅,你这下头要不洗了,隔天还得红肿。”
“小满,你咋啥都懂ฦ呢?”吴月芝低头瞧了眼,就说,“你上回说的药挺管用的。”
给赵秀英介绍的药膏也介绍给她了,她就跑乡上去买了两盒。
李傻子嘿嘿一笑,正要吹嘘,就听外头有人敲门。
“秀芝啊,我是你四海大哥,我来拿几颗鸡蛋。”
两人对望一眼,吴月芝就擦着水,穿了衣服,连奶罩子都没戴,跑出去开门,李傻子则缩在厕所里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