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年0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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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云翳这是第一次尝到男人后面的滋味,大抵是先前做足了前戏,罗铭诚又是x欲高涨着,他来他房里和他做爱,用他的r棍子肏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那时候罗云翳已๐经被老爷子赶出了府。才17岁的孩子,身上一分钱的都没有,只穿着单衣,在年三十那天被人赶出了家门,外边儿还下着大雪──唯一能护着他的大哥选择了沈默。
罗铭诚闭着眼睛,蒙在被子握着自己的昂扬上下动作着。下面的x口已经泛滥成灾,空虚地要命,但他不准备管它。
罗云翳走了之后,他有三个ฐ月都是这样忍着下体的空虚入睡的。时间久了,也就渐渐习惯了没男ç人碰的日子。已经有十几年了,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阮玉浓还都快把罗云翳给忘了。
罗云翳、云翳、罗家的y影。
当初他和罗云翳的那种关系维持了两ä年,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着迷那种感觉。罗云翳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会说,在他面前也不用担心什么,虽然他每次都把自己้欺负得很惨,下身的两个x口常年都处于绽放的状态,被灌溉得轻轻一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对罗铭诚自己来说,那不过一段r体关系。
因此罗老爷子发现他们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罗铭诚什么都没说。
“两个ฐ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贱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
罗老爷子并不清楚他们之ใ间是如何相处的,胡乱ກ骂了一通之后就叫人把罗云翳驾了出去,出门前还让人扒了他身上的衣服,搜走了所有能ม换钱的东西,让他净身出户。
末了,还吩咐人泼了罗云翳一桶冷水。
年三十的晚上,外面寒风烈烈,还飘着雪花。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穿着被浇湿的衣服,甚至找不到一个躲避风雪的地方。
而罗铭诚只是看着,他坐在房里一宿没睡,虽是想着罗云翳,却一步都没离开过房门。
那晚之ใ后,江北再没了罗云翳这个ฐ人,既找不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的尸体。
──“两ä个ฐ都是畜ไ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贱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
老爷子的话有一次浮现在耳边。
──阮玉浓?
那ว似乎是七姨太的名字……
那今早来的那ว个人不就是……
罗铭诚脑中忽然浮现出今早那个ฐ男人的脸,紧接着x器颤抖了两下,s了出来。
身后的两个ฐx口都难过地要命,尤其是雌x,空虚地要把自己吞进去一样。罗铭诚兀自忍着,还在想今早的事情。
小翳这是……回来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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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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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罗铭诚醒过来的时候下身还是湿漉漉的一片。
昨夜的情潮褪去,身体饥渴的感觉没那ว么强烈,但那个地方依旧湿润着,似乎随时准备着接受外物的侵袭。
罗铭诚自己把下身擦洗了一边,总算把那种黏腻的感觉洗去了大半。
接着就是洗漱用餐,等到一切做完之ใ后,没多久,就有下人来通报说:“阮老板在外头等着呢……老爷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阮玉浓虽说刚来江北没多久,但却已经为江北人熟识,多少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能晾在门口。老管家就算心里不情愿,面上也只能ม和和气气地把人引进门,茶水点心都伺候着。
罗铭诚再是不济,活了这些年,基本的道理总是懂的,他心下虽然不快,也知道阮玉浓这次又是来找麻烦的,但是却不得不假惺惺地把他当成客人好好接待──因为罗家这会儿已๐经是强弩之末,是扁是圆自己说了不算,得看阮玉浓愿不愿意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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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浓就坐在罗家老宅的主厅里,不多时,他等的人就来了。
按理说,依照ั现在的情势,阮玉浓若是想见那人也该在家里安安逸逸地等着。
回春堂对上罗家的那间仁心斋,合该将它逼死,等药铺彻底断了活路,罗铭诚自然会卑躬屈膝地登门找他,何必现在多此一举?
只能ม说他等了太久ื,从前没见着人的时候还能止住心里的念想,自从昨天见到真人之后就再也按耐不住,一反常态地登门造访来了。
“阮老板。”
罗铭诚进了门,招呼了他一声,接着就坐到了椅子上,抬手示意他喝茶。
这番动作他在心里演示ิ了无数次,此番做出来显得大体而得当。
只是阮玉浓却不为所动,只说:“罗先生也该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几年前我在上海ร的日租界和日本人合夥开了个场子,本想着趁着这时机多赚些,只可惜后来没多久ื,政府就和日本人打起来了,我虽是想赚钱,但终究不想被扣上汉奸的帽子……”
“那边的场子被我转手卖给了别人,接着便来了江北。巧ู的是这药铺开张了几个月,就这儿站住了脚跟,生意倒是愈发好做了。”
阮玉浓说着,喝了口茶。
罗铭诚却是憋不住了,直接了当地开口道:“阮老板,你这药铺纵使要做生意,也不该恶意压价。逼死了仁心斋,不仅是罗家,原本在铺子里帮忙的夥计也倒了大霉。”
“何况你贱卖药材g本赚不了几个钱,这几个月算上夥计的月钱合该亏了不少吧?你和仁心斋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往死里逼……”
其实罗铭诚心里想说的是,就不能给罗家留条活路吗?但这话他说不出口,阮玉浓就是来寻仇的,凭什么收手?
“罗先生说笑了。”
阮玉浓还是和颜悦色,可说出来的话就没先前这么漂亮了。
“我就是想瞧着罗家是怎么败的,看着那ว些个女人失了罗家这个ฐ棚怎么活下去,想看着罗家怎么在你手里……败得一点都不剩。”
“你……罗云翳,你……”罗铭诚听了这番๘话才感受到那ว人恨意之ใ浓──他真是恨透了罗家。
“罗云翳?罗云翳早就在年三十的时候冻死了。”阮玉浓听到这话笑了笑,之说,“这世上只有阮玉浓,没有罗云翳。”
“你要是真的想保住罗家,与其想着怎么和我斗ç,倒不如想着怎么讨我的欢心,指不定我一高兴,就暂且姑息了这么เ一大家子。”
罗铭诚感觉到阮玉浓的手轻轻拂过了自己的脸颊,在自己眼角的地方停留แ了一会儿。
“只可惜你年纪大了,若是骚得够本,我还想再尝尝味道。只怕你罗老爷罗当家的不愿意,还把自己当成十几年前的那个ฐ,在床上死活不肯说几句好听的,非要我把你干昏了才松口。”
阮玉浓的这几句话一瞬间唤醒了罗铭诚的记忆──那个时候,罗铭诚是大少爷,罗云翳只是个不受待见的小杂种,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儿,其实是罗云翳伺候他比较多,几乎每一次都是都把他弄到爽翻了天。甚至到了后来,罗铭诚身子想要了,罗云翳总是随叫随到,倒是罗云翳自己有时候得强忍着,只因对方那时不愿。
那时候罗云翳记着他那位大哥是罗家的大少爷,能给他肏已经是他的荣幸,自然万事都依着他,唯有上了床才偶尔欺负几下,开的却也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从没让罗铭诚难受过。
可现在不同了,风水轮流转,罗家的死活就握在他手里;他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罗铭诚又算什么?
原先那点优越早
被催眠的少女小柔sodu
就不在了,阮玉浓犯不着像以前那ว样来讨好他,肏到x儿就开心地不得了……他早就没那些资本了。
罗铭诚有些悲戚地想着,却不知道对方แ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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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阮玉浓登门拜访之后,罗铭诚就再没见过他露面。
药铺的生意更加一落千丈,对面回春堂的生意做得热火朝天,隔了一条街的仁心斋却是门可罗雀。药铺里的药材积攒了一堆,罗铭诚早就知道这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了,便趁着天晴的一日把库存的药材拿出来清点,想贱卖了回些本,好歹能支持一阵子。
可不清点还好,这一清点却发现那些库存的药材都受潮发霉,想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仁心斋的夥计走了一大半,这事情到底是谁做的谁也说不清楚,罗铭诚无可奈何,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他吩咐老管家辞退了剩余的夥计,这一回,仁心斋真是关门大吉了。
家里的几个姨ถ太太还不知道药铺的事,还聚在一起打着麻将,和临近的那些太太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